傅远方有些夸张的说:“你是万事解决了,我可惨了,救救我吧!”
吴修风一看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你又移情别恋了,还是遭报应,人家不要你啦。”
“都不是,薛蓉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傅远方笑笑说:“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新厌旧,时间长不了,现在觉得有点心累。”
吴修风说:“好色之徒。”
傅远方说:“彼此彼此,你还好意思的说我。”
“你别胡说八道。”吴修风说:“我从来没有找过一个女朋友,那像你一样家常便饭。”
“你真傻还是装傻。”傅远方说:“你确实没有找过女朋友,但你总是去招惹别人。当别人喜欢上你后,你就玩消失不见,这算什么?没有责任的表现。”
吴修风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连女朋友都没找过,连她们的小手都没拉过,哪来的什么责任?”
“什么年代了?”傅远方说:“你还以为只有拉拉小手上上床,那才叫感情、那才叫责任?你知道吗?主动去招惹人家,让人家喜欢上你,然后你又立即逃跑、消失不见,这叫什么?这叫精神虐待,比拉小手更伤人。你就是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说我。”
吴修风想要自辩,傅远方接着说:“远的不说,就把你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都是难兄难弟,不容易的。”
吴修风笑笑:“你今天找我,不会是单纯的聊聊天吧?”
傅远方说:“还真的有事,我和朋友打算开一家科技公司,主要是卖手机,以实体店和网络两种形式,因此,我想约你一起做,每人投资10万,一起把这个公司做好。现在手机非常热卖,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离不开的必需品,前景一定会非常好。”
吴修风说:“真的很抱歉,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再说我也没那么多钱。你知道的,我上班没攒下什么钱,退职后,一直没有工作,哪有钱投资,要不你找其他人?”
傅远方说:“找其他人干嘛?我就要找你,咱们是多年兄弟,大家都了解,免去很多麻烦。”
这时,普燕发微信。他对傅远方说:“现在有点事,咱们改天再说。”
傅远方说:“刚才说的事,认真想想,咱们改天再好好聊聊。”
吴修风说:“好,改天再联系。”说完,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见到普燕后,她说:“我们去看看楚老师吧,好久都没见到他了。”
楚老师看到他们俩,心情非常好,开玩笑说:“燕丫头,今天心情不错嘛,是不是捡到什么宝贝了?”
普燕摇摇头,楚老师又对吴修风说:“这段时间,我经常遇到有人向我打听你的情况,说你的那篇评论文章写的太好了,有的人希望介绍你们认识。”
“这都是源于老师。”吴修风说:“我的事情你都可以做主,你叫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很显然,楚老师并不太关心这些事,他话锋一转说:“这段时间,你学问上的事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心得体会?思想进步怎么样?”
吴修风说:“我感觉每天都有所不同,算是进步吧,有时候又会觉得很混乱,什么事都会隐隐约约的觉得都知道,但再仔细一想,却又理不出头绪,懵懵懂懂的。”
楚老师说:“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融会贯通,没有疏理出最重要的主线是什么?”
吴修风说:“那怎么办呢?有什么好方法吗?”
“没有,笨办法倒是有一个。”楚老师说:“认认真真研读最基础的哲学书籍,特别是大师的作品;然后,在具体事务中应用你的思想。这个过程中可能会犯这样那样的失误,有可能会招来他人笑话你自相矛盾,但你会从中领悟到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用不了多久,迷茫就会消失,你的思想就上了一个台阶。比如说《卢梭文集》、《叔本华文集》、《亚当斯密文集》、《笛卡尔文集》、黑格尔的《逻辑学》、培根的《新工具》、柏拉图的《理想国》、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萨特的《存在主义》等等。”
第二天是星期六,吴修风想到来领取物品的人应该会很多,上午时分,他就来到“新京之家”。还没有到门口,就看到很多的人在来来往往,还不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来到办公室,看见有四五个人在和宋婷婷说着话。看他们十分整齐的装扮,显然不是来领取物品的。只听宋婷婷在向他们介绍着新京学校的教学事项及毕业后的就业情况。
吴修风把眼光看向一旁的唐然,她轻声说:“前几天有电视台做了一个‘专题报道’,之后,有几家网络媒体公司就来了。现在反响特别热烈,新京学校在同行中算是大大露了一回脸,现在来咨询读书的学生、家长每天都有。看来,学校不用为招生问题发愁了。”
吴修风特别欣慰,既成全了陈伟民他们学校,又帮助了弱势群体,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到了九点多,陆陆续续的来了几波领取物品的人。唐然和钱永浩忙着登记、发放,还一边和她们做着解释工作。
正在欣慰感慨之际,只见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边向外走一边口出怨言,其中一个说:“想要的东西总是没有,这不是骗人嘛。嘴上说的多好听,让我们跟周围的人说,想要的都可以来领,现在我们来了,东西却没有,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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