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欣喜的说:“一整天吗?”
吴修风说:“由你决定。”
“那就这样好了。”禾苗说:“我们下午就别吃饭了,现在就去麦当劳卖好吃的东西,然后再去玩。”
他俩来到麦当劳买好食品、饮料,禾苗把纸袋递给吴修峰说:“拿着,帅哥。”
吴修风说:“叫什么帅哥,要叫师哥。”
禾苗说:“才不叫呢?休想。”
吴修风说:“我真是亏大了,导游是免费的,现在还要当苦力,太过分了!”
禾苗不由得笑起来:“这也是男女不平等的一种体现,你就认命吧。”
吴修风说:“你今天想去哪玩。”
禾苗说:“你不是向导吗?你决定。”
吴秋风想起西山,说:“我前几天认识西山上的一家农家小院,感觉特好,我们去西山怎么样?”
禾苗开心的跳起来说:“好。”但突然又想到什么,说:“今天不行,以后再说。”
吴修风说:“你的变化也太快了吧,前一秒钟说好,后一秒上又说不行,这种耍赖的水准只怕高级计算机也反应不过来。”
禾苗的脸上蓦然间显现出些许害羞:“就不告诉你原因,除了西山,哪都可以。”
俩人游览了白龙潭、翠湖等清馨怡人的景点,一直到天都黑了才尽兴。临分手时,禾苗说:“今天很高兴,认识你真好。可惜了,如果你不是我爸爸的学生那多好。”
吴修风说:“我是你爸爸的学生,不是更好吗?我就可以像对小师妹一样照顾你。”
“一言难尽。”禾苗叹了一口气:“如果以后我对我爸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吴修风说:“为什么非要这样?你告诉我原因,看看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禾苗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走了,再见。”说完,便走进她住的酒店。
过了两天,吴修风有些担心禾苗,就打通她的电话。禾苗抢先说:“我正想着要给你打电话呢?真是心有灵犀。”
“那好哇。”吴修风说:“我们找一个咖啡屋聊聊。”
吴修风来到后,禾苗说:“我这两天想了好多问题,想到小时候的很多事情,心中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尤其是你对曹剑峰说的‘不相信利益能取代亲情,也不相信威逼能胜过荣誉’震撼到了我,要不,你跟我说说我爸爸的事。”
“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吴修风说:“从小到大总是会遇到很多的人给我关心、帮助,就形成了我很骄傲的性格。在我心里,从没有真正的佩服过谁,可认识了你爸爸后,我是彻彻底底的被他折服了。”
禾苗说:“你佩服他什么?我怎么没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要让人佩服,只有两件事可以做到。”吴修风说:“一是品德,二是才能,这就是古人说的‘惟贤惟德,可以服人’。除此之外,任何东西都不可以让人心悦诚服。毫不夸张的说,你爸爸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他有非常了不起的学问。至于品德方面,尽管有很多人不喜欢他、甚至反对他;但没有谁能够说出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说他孤芳自赏、性格乖张、目中无人,仅此而已。自从我跟着他学习以来,我亲眼所见,他品德高尚,为人光明磊落,这样德才兼备的人,我是深深的被折服了。正因为这样,我在心里决定,无论有多少人反对他,跟随他道路多么艰难,我都绝不退缩,会和他一起面对。我绝不容许任何人羞辱他,对他不敬。”说到这里,抬头看看禾苗说:“就你除外,我对你是无可奈何,其他人绝对不行。”禾苗表情很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吴修风继续说:“在上一届苍山峰会上,曹立智和他的学生明里暗里的排挤你爸爸,我毫不客气的以于还击,让他们很是狼狈。现在距离下一届峰会的日子不远了,老师早已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和他们一起前来。”
禾苗若有所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吴修风说:“记得老师曾说,做学问的人不怕孤独,但他现在却很害怕,他认为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若有来生,他宁愿放弃一切来陪着你长大。他现在不敢奢望你的谅解和陪伴,只是希望你不要和心术不正的人来往,因为这条路会害得你无法回头,只但愿你幸福。他已经跟我说了,他愿意退出峰会来换取你的恼怒,尽管这次峰会是他拿回尊严的最佳时机。”
禾苗抬起头说:“什么意思?拿回什么尊严?”
吴修风说:“在文化界流传着一句话:‘南苏北曹一奇才、苍山星辰佑中华”;其中,南苏是指广州的苏友舟老师,北曹就是曹立智;而你爸爸就是里面所说的奇才。他作为苍山峰会的发起人,从无到有,一点一滴发展壮大,他付出了常人难以想像的代价。可几十年来,曹立智等人却不择手段的算计他、徘挤他,把他变成了峰会的边缘人。你试想一下,一个峰会的发起人却连续被排在名单上的最后一名,这是一种什么样感受?更加过分的是,现在还想要取消他参加峰会的资格,各种无耻手段用尽了,就诱惑你来逼迫。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还没讲完,禾苗早已嚎啕大哭。
第二天上午,吴修风打电话给禾苗说:“我好几天没看到你爸爸了,现在想去看看他,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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