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挂断电话之后,季白一抬头就看到了伊芸打量他的目光,顶着伊芸诡异的眼神,季白觉得自己胃有些不舒服了。
季白有些不适,在伊芸诡异的目光里,终究是没有把他怀孕的事实说出口,毕竟刚才才跟伊芸达成协议,下一刻就爆出他怀孕的事实,在伊芸眼里他就会变成居心叵测的人,虽说这个印象一直深深的镌刻在她心里。
再者,季白不能保证在说出这个事实之后,伊芸会轻而易举地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搞不好会直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
伊芸看着季白的表情,忽青忽白,在心底冷嗤。
严博过来接人,伊芸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大大方方的看着季白坐上了他的车。
“不舒服?”
季白摇摇头,“还好。”
“还好就是不舒服了?”严博一针见血的询问。
季白抿着唇,胸口发闷,心里堵得慌,对于他的话没有回答相当于默认了。
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过季白的手,紧紧地握着,力道大的让季白吃疼,扭头瞪了严博一眼。
“我都说了我会解决。”握着他的手的力道松懈了,可手却没有放开。
季白皱眉,“我有些不安。”
“不安什么?!”
不安什么?!他不安的东西很多,他觉得身为男人的自己居然能够像普通女人一样可以孕育生命,是有违常理的,而如今他要跟严博去面对他的父母、家人,就像是偷吃禁果尝到了苦果的孩子,决定要面对家长的心情一样。想到严博的父母对自己的抗拒,以及他们可能会给孩子带来的威胁,他的心里一阵阵惊慌。
“一切有我。”严博能理解他的不安。
季白怀孕的事情可以瞒,可是孩子却瞒不了,几个月后季白的肚子大了,或者孩子生下来了,迟早都需要让他们知道孩子的存在,他在今天之前还犹豫着是让伊芸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直接开门见山的告诉她,这是代孕而来的孩子。
“瞒不住的。”一旦孩子生下来,如何能瞒的住。
等红绿灯的过程中,严博侧过头扣住季白的后脑勺,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啃了好几口,特别爷们的给媳妇儿甩下一句气势十足的话,“你想瞒那就能瞒一辈子,只要你想。”
季白是他的心尖肉,不管他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他,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会给他弄来,更何况是这么一件小事情。
季白有些茫然地望着严博,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彷徨过,一向都杀绝果断的季白只要是下定主意就从不后悔,可如今遇上这种事情,真的让他有股彷徨无措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的糟糕。
摸着自己的小腹,眉头紧锁。
车子缓缓开动,严博斜眼去看他,转弯时将方向盘一甩,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马路边上,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的位置上将季白抱了过去。
“呀——”被突然抱起的季白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搂紧了严博的脖颈,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的严博,扣住了他的脑袋,低头就亲上了。动作是一贯的粗鲁,啃咬着那片淡粉的唇瓣,强势而又霸道撬开他的牙关,舌头缠住他的,开始了一场掠夺般的亲吻。
被恰在方向盘和严博中间的季白,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炙热的亲吻。严博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深邃的眼眸宛如深潭,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顺从的闭上眼,楼主严博的脖颈,微微昂起头,迎合他的亲吻,这是他的男人,一如初次见面般的沉稳,让他控制不住的泥足深陷。怀孕之后的身体,越发敏感,哪里经受得住严博的挑拨,炙热的亲吻引得他情动,唇瓣间不自觉地传出声声低吟。
等严博停下时,双目赤红,后背上、额头上全都是汗水,就连那件价值不菲的白衬衫都给汗打湿了。
无力地靠在严博的胸膛上,微微喘着气,眼睛里一片的迷蒙,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给扯开了,衣领掩盖之下还有两枚鲜艳欲滴的吻痕,暧昧十足。
季白嗅着严博身上浓烈的荷尔蒙,这让他口干舌燥却半分都不敢动弹,生怕刺激到了严博,让他理智全失,不管不顾地要了他……
靠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严博,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想要,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绷得死紧,他敢保证要是再玩上一会儿哪怕是一秒钟他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地占有他。
可是,不行。他还需要忍耐上一段时间,一想到遥遥无期的忍耐,严博就恨不得将他肚子里的那个小兔崽子给拽出来。
女马的,要不是看在媳妇儿期待地份上,严博肯定不会同意要这个兔崽子的,这个小混蛋还没出世就给老子添乱。
狠狠地吸了两口气,严博沙哑着嗓子说道:“……一切有我,别担心。”
听到严博低沉的嗓音,季白轻轻地就着靠着他的位置,蹭了蹭他的结实的胸膛。
“媳妇儿。”
“恩。”季白舒适的眯了眯眼,应道。
对于媳妇儿这个称呼,季白的接受度颇高,尤其是严博沉着嗓子喊他时,莫名的有些欣喜,所以不管严博什么时候叫,他都能下意识的回答。
“有我在。”
身为男人就应该扛起一个家,像大山一样给自己的媳妇儿安全感,让他安心。他不仅要给季白安全感,还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媳妇儿孩子,这是作为一个丈夫的最基本的原则。就算他要保护的人,是一位坚毅的男人,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但却不妨碍自己想要将他拥在怀里细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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