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老命了,每次喝醉都来这么一出,他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吃上一口饭啊。
季白歪了歪头,看着李导跟场务之间的拉锯战,笑了笑,“李导、海哥,我先回去了。”
听到季白的声音,正在掰李导手的场务抬起头来,“......那行,你先回去吧,李导这边有我呢。”
点点头,季白转身就走。
跟在季白身后的张云也担忧的看着他,要不是季白的脚步虚浮,还真的以为他没喝醉。还是第一次见到季白喝酒的张云也没想到醉酒后的季白如此乖巧,要不是怕他家那口子打击报复,真的好想将他这副模样拍下来留作纪念。
“行了,别跟着我了,去照顾左哥。”季白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上,浑身发烫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张云也蹙着眉,态度十分坚定,“不行,我要送你回去。”
放任喝醉酒的季白一个人在外面走动,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向高姐交代,怎么向他家那口子交代。“而且左哥那边有李秀照顾着,我送你回去再去找他们也行。”
季白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又没喝醉。你去照顾左哥吧,把李秀一个女孩子留在那里不好。”
倔强起来的张云也是连他哥张云川都头疼的存在,怎么可能给季白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反正季白走一步他跟一步,压根就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哄睡儿子后没有瞧见媳妇儿回来的严博晃悠悠的出来找人了,刚走没两步就瞧见以‘s’型走路的媳妇儿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差没摇着尾巴的人形犬。
“媳妇儿。”
听见严博声音的瞬间,季白的双眼开始发亮,连忙挥手赶张云也,“快走快走!”
看到严博出来接人,张云也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严博给季白冲杯蜂蜜水解解酒,免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
严博不语,冲着季白伸出右手。
晕乎乎的季白乖巧的快走两步,将自己的手塞进严博手里,昂起头去看他,随即低下头傻笑。
“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的。”季白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傻乎乎的哪里还有素日里那副温和的模样。
严博不明所以,“什么你的。”
甩了甩两人牵着的手,季白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低下头,对准季白那水嫩的唇瓣亲了亲,心底一片柔软。
得到肯定答复的季白嘿嘿的笑开了。
醉酒之后的季白异常乖巧,让他干嘛就干嘛,看得他很想将他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一把。
“过来。”看着季白拿着浴巾傻乎乎的站着,严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按照平时季白的性子,说什么都不愿意。
洗漱完的季白走上前一屁股坐下,“帮我擦头发。”
接过浴巾细心的替他擦着头发,掌下的运动很规律,而季白则搂着他的脖颈,安静的坐在他怀里让他擦头发。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安心,不论是这里还是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就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是他要与之携手一生的爱人,是他的家。
手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头,硬硬的,就像他的胡渣一样,手摸上去还好,有些痒痒的,要是碰到别的地方,就有些痒有些疼......
严博感觉到自己媳妇儿在自己的脑袋上摩挲着,“安分点,不要随便撩拨我。”
时时刻刻处在同一个空间,睡在同一张床,能摸能抱能亲但是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时刻防着那个小兔崽子捣乱,忍得他都要疯了。
季白被蒸腾的热气熏得有些昏昏欲睡,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了吗?”
刚拿开半湿的浴巾,季白的头一歪就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双眼。
“......”严博。
这是睡着了?!
看到他眼底青黑一片,到底没忍心将人吵醒,将他横抱起来放在麦麦身旁,盖上被子亲了亲床上一大一小的两张脸蛋,“晚安,宝贝。”
把一大一小哄睡后,严博走到隔壁的房间,严五一早就等在那儿。
“这是您要的资料,”严五恭敬的将整理好的资料交给严博,“里面有任凡的资产状况还有交由状况,另外我还发现他账上无缘无故的多了一笔五百万的海外汇款。”
“......那是季东在海外的账户,我还从这个账户里面查到了一点东西,要不是他动用了这个账户还真的会被我们忽略过去,二十六年前季东曾经用这个账户汇过一笔钱,收款人是季文跃,我追查过这笔钱的踪迹,分批流入了一间名为小太阳的孤儿院。”
而季白正是在那间孤儿院里长大的,所以季文跃说的那些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信的,季白确实是被人送进了孤儿院,但是那人是不是季文跃还有待商榷,随着调查的深入围绕在季白周围的谜团就越多。
随意翻阅了一下资料的严博,沉吟了半晌,“严六那边还有什么新进展?!”
“暂时还没有,不过任凡那边倒是有点突破,”严五瞟了严博一眼,见他听到任凡两个字时散发出来犹如实质的杀气,下意识的全身绷紧,“就在刚才,他乔装打扮出门了。”
“我知道了。”严博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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