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呢?!”
倚在阳台上抽烟的严博,稍稍抬了抬眼皮若无其事般的瞧了他一眼,“妈带走了。”难得的二人世界,坚决要隔绝破坏气氛的人。
蹂躏着自己头发的季白看着一脸深沉的严博,忽然脸上绯红一片,眼神在对上严博时,有些闪躲。“我......我要睡觉了!你......你不要吵我啊!”
语气强硬的丝毫没有气势。
看着季白仓皇而逃的背影,严博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瞧见被窝里面的季白正偷偷摸摸的伸出脑袋瞧他,下意识的露出一抹笑容,把季白吓得不行。
“......”季白。
快睡!快睡!快睡!
自我催眠的季白,最终还是落入了严·大灰狼·博的手里。
“我......宿醉,头还疼着呢。”仿佛变成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的既视感。
严博攥住他的下巴,贪婪的啃了一口,“正好,多运动运动让你今晚一觉睡到大天亮。”
“你......”季白瞪了他一眼,舔了舔被啃了一口的唇瓣,“歪理!”
小心眼的男人,斜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对着他的唇瓣狠狠的亲了下去。
季白微弱的抗议就这样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之后,除了偶尔从喉咙里溢出来低浅的呻吟声外,什么都没有了。
被强迫运动了一整晚的季白,在晕过去之前还依稀看到窗外渐渐浮现的鱼肚白。
可怜的麦麦从回来开始就没有看到过爸爸,只能跟那个浑身散发着臭臭(大雾)味道的奶奶在一起,连平时最喜欢的牛奶都不香了。
伊芸看着不愿意吃饭的麦麦,有些头疼。
“麦麦乖,吃完了奶奶带你去找你爸,”奶糊糊递到嘴边,不意外的看到麦麦全身都在抗拒,勺子递到哪儿就躲到哪儿,“把这个吃完了就带你去,乖麦麦,快吃,吃完了我们就去,好不好?!”
不耐烦的麦麦揉了揉眼睛,直接挥手打掉了面前的勺子,板着一张小脸,“papa——”那副委屈的小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看着宝贝孙子那要哭不哭的小模样,伊芸哪里还能坚持,丢下压根没动过的奶糊糊,毫无立场原则的说道:“哎呦——麦麦我的宝贝孙子,奶奶带你去找你爸爸,现在就去啊。”
东西也不收拾了,直接抱着人就往外走。
餍足的严博坐在餐厅里吃着早餐,还不忘吩咐厨房给季白熬点粥。
伊芸抱着麦麦进门时,严博正好咽下最后一口包子,见到严博时,将麦麦塞进他怀里,舒了口气,“你儿子闹脾气,连饭都不好好吃。”
从他宽松的上衣处瞧见后背上那斑驳的痕迹,只一眼,就晓得她家的混账儿子把人折腾的有多惨。到底是年轻人的事,她也不好管太多,直接把麦麦塞到他怀里,走到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吩咐黄伯给她拿份早餐。
怀里多了一个肉呼呼的小崽子,严博也没多在意,端起一旁的豆浆递到他嘴边,给他喂点喝的。
四处打量没有瞧见爸爸的麦麦小盆友,死死拽着他爹的衣服,就把他被扔下了。
看着在儿子怀里乖巧的喝豆浆的麦麦,伊芸总算松了口气,肯吃东西就行了。这个小家伙的脾气跟严博一样的又臭又犟,现在不管是样貌就连性格都跟严博一般无二,说好的软萌小包子呢?!
恨恨的撕下一块面包塞进自己嘴里,伊芸无比怨念的瞅着友好互动的父子俩。
喂饱了麦麦,时间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九点,鉴于麦麦这个小家伙的折腾劲儿,严博果断将人打包一起带去公司上班。
已经习以为常跟着爹去上班的麦麦十分淡定的接受了所有女性同胞的膜拜,顶着众人惊讶而又欣喜的目光,再一次光临了他爹的办公室。
严博的办公室专门辟开了一个角落丢满了幼儿玩具,按照麦麦的性格也足够他耍上一天。被他爹放在专属的小木马坐椅上的麦麦,叼着磨牙玩具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识图卡,看的津津有味。
而被父子俩‘丢下’的季白,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艰难的下了床,双腿发软的下楼觅食。饿的胃微微抽搐的季白,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眼神里还带着微微的恼意,“黄伯,有吃的吗?!”
身为过来人的黄伯瞅了季白一眼,点点头,“有的,二少一早就吩咐给你熬粥了,这会儿还热着呢。”当然,他还自作主张的煲了点养肾益肾的汤。
喝着软糯肉粥的季白,瞪着眼前从天而降的汤盅,微微蹙起眉问道,“这是什么?!”
“党参鹿髓汤。”
听到这名字,季白差点没被噎死,连忙从纸筒里抽出纸巾捂着嘴巴狂咳,就连眼睛都咳出了生理眼泪。
黄伯摸了摸鼻子,小声劝道,“这是好东西,我整整炖了五个小时,别仗着自己还年轻就不管不顾,适时也要补补。”
就差没明说,他一副阳痿早泄的模样。
季白也明白黄伯的好心,只是冷不丁的冒出闹这么一出,他有点吓到,对,就是吓到了。接过黄伯递过来的汤碗,鼻尖里满满都是中药味,“谢谢黄伯。”
形势比人强,谁要他身娇腰软易推倒呢,只能捏着鼻子干了这一碗汤,在喝之前季白还很谨慎的问了一句,“严博没喝吧?!”
“没有,二少一大早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黄伯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难道小白的意思是要提醒他也要给二少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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