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喧闹的场面也随着压轴物品的离去也随之告终,围着的人也渐渐散了。
等侍者再次敲开雅间时,里面连个蚊子都没有......
地下俱乐部上面是一间酒吧,也是这间地下俱乐部的掩体。
从容的坐着电梯上了地面,从电梯门左拐右拐穿过喧闹的‘酒池肉林’,到了那扇涂着乱七八糟画作的大门前,他身后的地上倒了不少壮汉。
而始作俑者本人,则是万分淡定的挂着笑,推开了门。
门内跟门外是两个世界,有种从都市穿越到农舍的既视感,屋子里的摆设跟一般的农家小院没什么区别,一股浓厚的农家气息扑面而来。
进去之后,还很礼貌的关上了门。
这是一个套房,将原生态的农村整个搬了过去,跟这里的整体风格很是不搭。
穿过堂屋,就能隐隐听见说话声,转过小厅,就是声音的发源地。
矮墩上坐着两人,正面对面的喝着茶水,时不时交谈一番。跟季东正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纤柔的女人,符合了歪果仁对夏国传统女性的想象,穿着改良过的旗袍,盘着老式的盘发上面还插着发簪,活脱脱的古代仕女图。
走到死角就停下脚步的他可以看见季东把刚得手的黑色石头就这么随意的搁在茶桌上,而两人的话题却没有提及到任何跟石头有关的话,反倒像是要追求对方的模样,追问起别人的感情生活来。
两人谈笑宴宴,时不时的能听到女人的娇笑声。
一向跟季东争锋相对的他,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也没道理让季东好过。
就在季东跟她说得兴起时,他从死角里缓缓走出,“季总,好兴致。”
就这五个字,把笑得正欢的两人给吓得一个抬头一个扭头望过去,然后,傻了。
第204章 央
“是你!”季东哪里还有心思跟别人谈笑,目光落在对面那个气势骇人的儒雅男人身上,整个人瞬间紧绷,“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许久不见,季副总风采依旧啊,”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打趣道,“不,现在改叫季总了。”
季东的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那是及时做出反击的姿态。“能够躲过我的视线回国,还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看来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啊。”
到底不是自己的老巢,能被他跟踪到这里,他并不意外也没有蠢到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只是‘老朋友’之间的会面,季总不要那么紧张。”说着,径直坐在了距离季东不远的爱墩子上,还冲着那女人笑了笑。
“老朋友之间的会面?司空弘,你说出这八个字时不觉得可笑吗?”他们之间早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关系,还老朋友?嗤——当年要不是他早有准备,可能死的那个就是他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
被季东韩作司空弘的儒雅男人,始终都保持着微笑,但他的笑容比他不笑时还要恐怖,看着都让人心慌气短。
“找你算一下旧账。”
季东眯了眯眼,“我们的账都可以从咸丰年代开始算起,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功夫跟你跟你寒颤。”因着他的出现,他的心凉了半截,可是偏偏这个男人不急不躁一副要跟他耗到底的模样,他哪有心思去应付他,最要紧的是眼前的事。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还故意把下属留在外面以示自己的诚意,现在看来留守在外面的下属都被他收拾干净了。被人堵了个正着还孤立无援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真的没想到司空弘居然能不声不响的摸到这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也是,比起我们那些烂账,你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使用那个任何的要求。”司空弘勾了勾嘴角,料定了季东不敢在他面前说出任何的要求。哪怕有些事情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只要他们一天没撕破脸,季东一天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任何越界的话,哪怕是一个字都不敢。
想到季白这些年受过的苦,不让季东死的痛苦的话,真的太对不起他逝去的妹妹跟一直不待见的妹夫了。
“与你何干。”季东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四个字,他倒是想吼出来,只是多年高居上位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要注意形象,架子端久了在面对宿敌时下意识的就摆出来了。
他跟司空弘两个人斗了那么多年,彼此对彼此的手段算得上十分了解。他出现的那一刻,没有拔刀相向,肯定还有所图谋,要不然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笑眯眯的跟他相对而坐。
“你确定接下来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确定。”季东咬牙切齿。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季东,你是在把我当傻子看吗。”
季东这下恼了,猛地站起来,指着司空弘道:“别太得寸进尺!”
说到底那都是他们季家的事,司空弘他一个外人掺和进来算什么?就算那个女人是他的妹妹又如何,她已经嫁入季家,那么她生是季家的人死是季家的鬼,他掺和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他们两个斗了那么多年,不也照样被他困在国外几十年吗,真以为他司空家很了不起吗?!
诚然,当年要不是他早有准备趁着司空家内乱之际,将司空弘弄得焦头烂额他哪里有这些年的风光。困住司空弘只是暂时的,只是让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把季白给藏起来了,要不是季白爆红,他还真的不知道司空弘把季白藏在了鱼龙混杂的娱乐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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