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隐晦的瞪了司空弘一眼,收起了那块石头,“我还有事先走了,至于那块石头我会另外找时间过来兑现的,告辞!”
目送着季东离开,司空弘也不着急,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央。
看着司空弘这副表情,冲泡茶水的央停下了动作,“司空总裁这么看着我,让我那颗小心脏有点小鹿乱撞,莫不是......司空总裁爱上我了?”
司空弘但笑不语,但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别样的深意。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不如......”
“黑寡妇,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吧。”
央在听见黑寡妇三个字时,心咯噔一跳,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二十六年前,小太阳孤儿院。”
“小太阳?!”央的瞳孔骤缩。
“你是如何凌辱季白的。”司空弘开门见山。
央心下明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司空弘,“你是严家的人?”
季白的事情,是她这辈子做的最为仁义的一件事了。当年走投无路时有人雇佣她去照顾一个小屁孩,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她女扮男装变成了那间孤儿院的院长,对雇佣对象季白也十分关注,知晓他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一个恨不得他去死的大伯,也渐渐起了戏弄的心思。
当年还精致的跟娃娃似的男孩子,如今也长大了,成了国民儿子。演技好、长相好、性格好,还跟严家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二少爷搅和在了一起。见季东的无功而返,也害怕季白忽然想起有他这么一号人物,季白不可怕,可怕的是严博。所以才主动引季东现身,要的就是借着季东的手把季白给毁了,到时候谁都不会联想到她身上。
可没想到,她刚把诱饵跑出来,季东那个蠢货就招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过来。
“你到现在还没有认出我来,这些年你疏于锻炼了。”司空弘冷哼道。
“你到底是严家什么人?是不是季白让你来的?”想到她曾经对季白做的那些无伤大雅的事情,实在猜测不出到底是谁有这个闲工夫来找她算账。
从季白被人接走的这些年,她就此躲了起来,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个臭小鬼来找她,以为是风平浪静了,可事与愿违。二十多年后,居然就这么被人找上门来,她还一无所知,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两样。
看来季白是傍上了好人家啊,那个严博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严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是她自己愚蠢的行为把自己给卖了个干净。原本司空弘是想着以后再料理她的,没想到她自己傻乎乎的撞进来,还当着他的面儿说出那样的话,简直就是找死。
“当年是你故意纵容、羞辱季白的?”这件事,他在调查报告里面了解的一清二楚,当初要不是......他早就回来灭了她。没想到当初想让她保护季白的决定,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拿了钱不办事还故意谋害雇主,见过不要命的可他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那段过去,差点毁了季白。当初要不是他让段继峰去接触季白,还在网上充当知心哥哥,也不会有今日的季白。而造成这一切的她,需要为此付出待见!
司空家的人,就是这么护短!
“那是他们做的!”央咬着不松口。
“是吗?”司空弘冷着脸,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粉色的舌尖缓缓的在牙齿上扫过,“他们会无缘无故的针对一个人?”
“他们见季白长得好,故意欺负他,能怪我?”
“是怪不着你,故意引导孤儿院里的员工和孤儿孤立,引导流言,逼得他们羞辱季白来获取关注,这也是他们的错是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司空弘站起身来,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拿着汇给季白的钱,肆无忌惮的挥霍,也怪不着你是吧?”
目送着季东一行人离开的保镖,并没有等多久,就瞧见自家一向以儒雅著称的老板,从屋里走出来。平整的西装有些凌乱,甚至连领带都有些歪了。
察觉到保镖的目光,司空弘也不在意,“我们走吧。”
说完,直接松开了那条歪歪扭扭的领带,而他离开之后的小厅的地上,一个艳丽无双的女人的四肢呈不自然的状态扭曲着,瞳孔涣散,无神的望着窗外......
而一路尾随高茜云的严博在得知了许多意想不到的情报,尤其是关于司空弘有了片面的认识,但仅仅是片面而已。身为下属的高茜云对自称舅舅的司空弘的认识还是很片面的,他要的是司空弘这个名字,至于其他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真正目的罢了。
“......季白会准时出现的。”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高茜云觉得严博在说这话时,她有种逃出生天的既视感。待严博消失在自己视线时,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刚松了口气,抬眼就瞧见去而复返的严博,一个口堵在心眼里,噎得慌儿。
“......怎......怎么了?”
“不,只是回来提醒你,在季白面前保持缄默。”
看着点头如捣蒜的高茜云,严博离开了咖啡厅,这次是真的离开了,没有去而复返的举动。差点瘫坐在地上的高茜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端起桌子上冰凉的咖啡一饮而尽。
刚回到严宅的严博正好遇到抱着儿子往外走的媳妇儿,迈向大门的脚立马拐了个弯,朝着媳妇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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