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六。
顺从的跟着严博进了办公室,整个人窝进沙发里,“今天是不是很忙?!”
严博嗯了一声,“再忙我也要抽时间陪你。”
潜台词是在说他今天没有陪他吃早餐,一个人跑了?!
季白眨眨眼,严博这人什么时候说话都拐了个弯了,猜来猜去的不嫌累?!想着,季白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跟在严博的身后进了休息室。
门岗打开,严博立马拉着他进房间,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猝不及防的被偷袭,心里泛起一股恼意,难道一见面就非得要亲亲?!三岁小孩吗,他是?!
察觉到季白微微的抗拒,严博依旧保持着姿势,相连的唇瓣分开时,还有一丝可疑的银丝相连,哑着声音询问道,“不愿意?”
季白怒视着近在眼前的人,“严先生,你确定你不是三岁小孩?!”一见面就得亲亲抱抱才能抚慰他受伤的幼小的心灵?
听到这话,严博的嘴角勾起了邪魅的角度,看起来是笑的弧度,可笑意里蕴含着一丝丝的危险以及……无语。
“三岁孩童能让你满足?”说着,挑逗似的舔着嘴角还故意用自己的股间去蹭季白双腿,甚至还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去舔舐季白殷红的薄唇。
“你让严六接我过来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
啃咬着季白的薄唇,严博戏谑道:“原本我是没那个打算的,可是我觉得我媳妇儿似乎在怀疑我的能力,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季白一把推开严博,“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每一次见面都亲,毕竟……”后面的话,季白很明智的把它咽了下去
推开严博的季白刚迈出一步,身后的严博直接将他扑倒在地,扣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眯着眼,“你就那么想跟我离婚?!”
被撞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嘎叽嘎叽作响的季白,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就被人扣着肩膀翻了个身,顿时无语到了极点,严博这个男人是越来越野蛮了。“严先生,请你先搞清楚一点,到底是谁想我们离婚。”
“你对我没信心?”严博居高临下的瞪着季白,说到底就是对他不信任。
“严先生,豪门婚姻本就不易尤其我还是男人。”没有给严家带来任何的利益也没有任何的价值,甚至连最基本的生育都无法做到,试问严家又怎么能够容忍他的存在。
严博皱眉,“你要是女人我还不见得娶呢。”在他灰暗的前十年的人生里,各式各样的美女为了得到严家二夫人的位置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下药那样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要不是他那里有问题,早就被算计无数次了,而这些算计他的母亲也是一清二楚的。
“……”季白见严博一脸厌恶的提到女人两字,明显被取悦了,摸了摸他头上打满定型胶的头发,也不嫌弃,“乖。”
“你这是把我当孩子哄呢吧。”反应过来的严博瞪着双眼,虽说脸上的表情是责问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都是喜悦却是真真切切的。
“严三岁,你可以起来了么?!”
严博附身,直接啃住了季白的唇,算是对季白问话的回答,是不是三岁,说永远没有做来的有说服力。
唇齿相连的瞬间,沉寂的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对眼前这个人动心可以算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不讲理的严博就跟三岁小孩似的,严肃起来却又成熟稳重。他这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动心呢?想着,季白还是伸揽住了在他唇上恣意亲吻着的严博……
第二天一大早,尚未睡梦中的季白被吵醒。
“……严夫人?!”被折腾了大半夜的季白,脑子尚在混沌中,就听见有人在他的房门口喊。
门口的管家黄伯十分尽责,见严博一早带着餍足的表情去公司上班多少能猜到昨晚小两口到底在做什么,身为严博的管家黄伯,从小照看他长大,自然乐意见到这样的场面。所以伊芸一大早上门找茬时,他心底是极度不愿配合的,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季白从床上坐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就像是使用过度没有保养的机器,“……知道了,我整理一下仪容就下去。”
“好的。”管家黄伯听到季白的回答,恭谨地去跟伊芸回话去了。
趁着严博出去上班上门找茬的伊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始终没有见到季白的身影,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脸色越发阴沉。
“严夫人?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看到脸色发黑的伊芸,季白这才挪动脚步下楼,每一步身后羞耻的地方就会产生一股干涩的感觉。
伊芸见季白的态度十分散漫,本就不待见的她越发的生气,“你就是这样当儿媳妇的?把婆婆晾在客厅里面,自己在房间里面呼呼大睡?!”
“……儿媳妇?!”他没听错的,伊芸居然承认他是严家的儿媳妇?!
“怎么?我还说错你了?戏子就是戏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小博都上班多久啦,你还在呼呼大睡,我还敢指望你照顾我儿子不成。不行,从明天开始我得好好教教你怎么为人妻子该尽的责任。”先发制人的伊芸本就打算让季白知难而退,这么多质疑的话为的就是借着教导季白这个机会,将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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