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准备向我忏悔吗?!季总。”
被吊绑在架子上的季白,歪着头怜悯地看着季东,一副圣洁的模样,“可惜,我是不会因为你的忏悔而原谅你呢,你这个杀人凶手。”
在季白说出杀人凶手这四个字时,恼羞成怒的季东拔出了枪,冲着季白开出了一枪,子弹划过脸颊留下一丝血痕。
与季白的淡定相比,季子顺的反应要激烈的多,嘴里被塞了东西依旧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最后被任凡踹了一脚在肚子上才消停。
“这是你口不择言的下场。”
哪怕被季东用枪指着的季白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而是慢慢扬起笑容,“是你恼羞成怒吧,大伯,毕竟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无视他高举着的枪,一向温和的季白变得咄咄逼人,“季氏总裁的位置坐的还舒服吗?半夜梦醒时分还曾梦到过我父亲那张血淋淋的脸?看到我这张脸还记不记得被人害死的那个无辜的大嫂?”
“......还记不记得成为樊城的土皇帝时,手里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脚下是多少人的枯骨?季东,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会有报应的,尤其是你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杀害自己亲兄弟的时候。”
季东的眼神里划过一丝的慌乱,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外泄的情绪很快被他压了下去,把手里的枪还给属下,反而拿起了一条鞭子,甩了几下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逃过惩戒,没关系你说你的,我打我的。”
说着,鞭子摔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我会让你跟严博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鞭子甩在身上时,季白发出一声闷哼,伴随着衣服的撕裂声,露出了季白白皙的胸膛还有血迹斑斑的鞭痕。
倒在地上的季子顺看着季白身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心急如焚,季东甩的每一下都像是在他心上划上一道刀痕,疼的快要把他逼疯。
而任凡,看着季白身上那琳琅满目的伤痕,恨不得大呼痛快。
甩了有十几下,季东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汗,而季白的脸色也是目所能及的变得青白,他停下了手,把沾了血的鞭子丢到一边,一旁的属下很识趣的给他搬了张椅子。
“手生了。”坐下休息的季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感慨道。
身上穿着的衣服都快变成碎布条的季白,嘴角微微上扬,“势力跟据点被拔的一干二净,急眼了吧。是不是恨不得把严博煎皮拆骨啊?可惜了,凭着你的本事跟你属下那群乌合之众不被人一锅端了就算你的运气大。”
言下之意,季东能够抓到他,纯属是他的运气,毕竟要实力没实力要本事没本事,就只能靠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你......不知死活的东西。”
“别生气啊,大伯,就这点打击你都受不住了,那接下来的一连串打击岂不是要把你老人家给气死?!”在念出大伯两个字时,更多的是嘲弄,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不知所谓更是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我父亲可是给我留了不少好东西呢,之前你不是很想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吗?”
听季白说些,季东才猛然记得当日在银行里季白是拿了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出来的,他真的被气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一茬给忘了。
见季东的眉头皱了皱,季白恶劣的呲牙,“想知道吗?.......你走近点我告诉你啊。”
衡量了一下局势,对信封的迫切占据了上风,季东没多犹豫走上前去,却被季白的唾沫砸了个正着。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第216章 单枪匹马
被季白的唾沫喷了个正着,季东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而那夹杂着血丝的唾沫就在季东的脸上,显得异常的可笑。
季东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拳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可是不管怎么努力看到季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怒火却怎么都压抑不住。
“好......很好,”季东指着他,指尖颤抖,“都愣着干嘛,给我端盆水来!”
看着季东慌乱、盛怒的模样,季白觉得身上的伤痕似乎没那么疼了。
被绑在架子上的季白无法瞧见,他斑驳的伤势在一点点的好转,被鞭打出来的伤痕停止向外渗血,疼痛也在逐步减弱......
而疾驰在道路上的严博,不得不忍受内心的那股煎熬。
身为计划制定者的自己都快要被自己逼疯,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要好好保护季白,不允许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在内去伤害季白,可如今为了一个季东把他推了出去,当做诱饵。
理智上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情感上他无法认同自己的决定。
在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车子也到了目的地。
很快,带领的人马迅速进入了布防,严博呼了一口气,冲着司空弘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把指挥权交出去,严博在司空弘异样的眼神底下,一步步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放在古代,严博一定会是枭雄。”可惜了。
严博的到来,让季东的人马一阵慌乱。
单枪匹马,指尖夹着烟,一点都不畏惧地往前走,无视围绕他身旁那些荷枪实弹的杂牌兵,那彪悍的模样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季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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