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季文跃识相的离开,免得打扰他们夫夫两个恩爱。
粥微烫,配合小菜吃起来,意外的爽口,叫嚣着的胃也得到了满足。
在你喂我吃的过程中,季白将满满一大碗吃得干干净净,剩下的都被严博包圆了,如同平日在家里那样。
吃饱喝足,嘴角含笑的季白窝在严博怀里,打了个呵欠,嗅着熟悉的气息,困意渐渐袭上心头。
“睡吧,我陪着你。”严博亲了亲季白的额头,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哑暗沉的说道。
季白轻哼一声,伴随着严博沉稳的心跳声,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
在严博的怀里,连睡觉都觉得格外香甜。
相比起季白的好眠,被迫充当柳下惠的严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能在心底里低嚎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失眠的还不止严博一人,先不提唐汉国如何的辗转难眠,在刑堂的那几位老人家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像是故意安排似的,将他们关在了同一个地方,门一关上,立马就泾渭分明。很显然,季威被孤立了,季文跃的话刺激了他们的神经,由利益而结成的同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人用几句话分解了。
季威看着避他如蛇蝎的几个人,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季海瞪了他一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我们在贪财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害人的地步。”
“就是。”季实
“阿南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想要钱难道他还能不给我!?”季平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了。”季海
面对他们的谴责,季威嗤笑着,看着他们的目光带着怜悯、恼怒等复杂的情绪,“说的真好听,把自己说的跟好好先生似的,当初也不晓得是谁在分钱时大打出手,吃相不是一般的难看。”
“季威,我们承认我们是贪财了点,可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到要害人,”季海怒视着他,恐惧的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是你害死了季南,别想拖我们下水!”
第229章 这只是开始
“拖你们下水?!”季威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从头到尾都在船上,又何来的拖你们下水这话。”
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季海的内心忐忑不安,强撑着那虚张声势的架势,跟季平和季实待在一块儿,摆明了不想跟他多做交谈。
到目前为止,都各执一词,事实的真相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季南不在了是还有季东吗。只要见到了季东,他们离真相也不远了。
那么,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季东到底在哪儿呢?如果司空弘说的话是真的,很显然季东已然落在了他手里,那么当年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司空弘抓住了季东,可他拒不配合顽强抵抗,但这两种情况都是五五之数,谁都说不准。
很显然,季威的侥幸心理并没有让他成功的渡过这一劫,被司空弘抓到的季东被关在小黑屋里,没有阳光、没有人气,唯有自己的呼吸声,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在那样的环境里,季东的心里防线正在慢慢崩塌,居然真相大白的日子并不遥远。
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了
原以为天亮就会被审问的季威等人,看着季子安送来早餐后一言不发的离开。用完早餐后,就该是审问了吧。
结果,他们度过了惶恐不安的一天,季丘像是遗忘了他们的存在,压根就没出现在刑堂里。
被季威他们心心念念的季丘,早早的守在了祠堂门口,就等着季白睡醒后见上一面,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不一定能见着。
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哪怕脸上再怎么云淡风轻,他的肢体动作出卖了他的内心。在如何面对季白这个问题上,他捏不准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因为他的纵容,间接害死了他的父母,也连累他从小吃尽了苦头,要他留下来帮助氏族度过难关,季丘真的没那个脸。
可是,季白是唯一的希望了......
抱着卑微的希望,季丘站在了祠堂门口,遥望着远方的景色,一动不动的杵在那儿,充当雕塑。
作为被等待的主人公的季白这会儿正攥着严博的胳膊,睁着惺忪的睡眼,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本打算让他多睡一会儿的严博,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妥协了。给他披上外套,一把将人抱起,直接去了卫生间。
祠堂配套建设的卫生间很狭小,但胜在干净。
憋了一晚上的严博,三两步走进去,托着季白的臀部往上提了提,就着这个姿势解放了自己的膀胱。
听见滴沥沥的水声,季白那张白皙的脸瞬间爆红,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面说什么都不愿意抬头。
冲水、洗手一气呵成,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后,戏谑道,“你老公我的雄不雄伟?!”
羞的就快无地自容的季白,紧拽着严博的衣领,装作听不懂的模样,什么都没说。
见好就收的严博,拍了拍季白的臀部,把人放下来,“憋了一晚上了,别憋坏了。”
不说还好,严博一提起,季白就觉得憋得慌,膀胱都要炸了的那种。
踩在严博的叫上,整个人就跟连体婴似的,黏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差点没让严博发疯,哪怕是定力一流也忍不住闷哼道,“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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