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副矫揉做作的模样,任凡可以肯定自以为是的谭晓晓被人说动了,把矛头指向了他。
她的出现,让他变得很被动,网上的流言蜚语呈现一面倒,到底是她的一面之词,很多人虽然对她抱有同情,却不敢相信,他还有机会翻身。
翻出他之前跟谭晓晓的聊天记录,然后是转账记录,截屏、保存,登陆微博账号,带着愤怒的情绪指责了谭晓晓无中生有,跟她哭诉的内容相比,两人的聊天记录更有说服力,尤其是那些转款记录更是甩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说什么任凡拘禁她、虐待不照顾那都是无中生有的事,看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完全就是吊打任凡,一副‘你不给我钱,我就虐待你儿子’予取予求,那些钱跟天上掉下来似的,张口就要多少万,完全就是把任凡当成凯子来削。
不少人看到谭晓晓张嘴就是五十万,一百万,那强硬的姿态,跟她哭诉的那副姿态截然相反。
“失策!”躺在医院里装疯卖傻的谭晓晓,把手机大力甩在被子里,发出沉闷地响声,“早知道这样......”
未尽的话,尽数隐藏在了谭晓晓阴狠的面孔里。
见他们狗咬狗,季子顺郁闷的心情总算缓解了一些,如今所有人的视线慢慢从季白身上转移到了他们两个身上,就算任凡继续咬着他不放,对他所说的话大打折扣,毕竟印象分已经跌至谷底,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也于事无补。
秉持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季白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让任凡逃过一劫。
“还记得我们当初见面时的场景吗?!”
状似感慨的询问着在书房里面处理公务的严博,整个人慵懒的摊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
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严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嗯,怎么了?!”
“现在想想,要是当初不对你负责的话,你会怎么样?!”
“你不对我负责,那我对你负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季白从自己的手里逃脱,他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看到如此蛮横的严博,季白也不晓得自己该哭还是该笑,有些苦恼的说道,“这么说的话,好像怎么都没办法在你手里逃脱呢。”
不管是谁对谁负责,严博压根就没有打算放他走,也很庆幸严博当初的坚决,让他有了今日的生活。
“现在想想,还是的感谢一下任凡,要不是他把我卖了我不一定能遇见你,”季白翻了个身,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嘴角勾起,“比起这个,我比较好奇你当初去那里干嘛?!”
不是正在说他们第一次见面吗,怎么说着说着反倒问起他的行踪来了?!
“......就一个聚会。”严博皱着眉,闹不懂季白想干嘛。
“哦——聚会。”季白翻身坐起,皮笑肉不笑的自我阐述,“聚会上肯定有很多美女吧,那种腰细胸大的那种,什么群魔乱舞,肯定玩得很开心。”
说到美女二字时,严博的脸刷的一下黑了下来,磨着牙看着翻老黄历的季白,“你什么意思?!”
季白笑而不语。
很快,严博就晓得季白话里的意思了。
看着大门紧闭的卧室,严博绕到侧卧却发现通往主卧的那道门被锁上了,连同钥匙被季白收进了房里。至于另外一个掌管钥匙的黄伯,俨然站到了季白那边,完全不顾主雇情谊。
“二少,小白不让我交钥匙给你。”黄伯眨了眨眼睛,在心里保佑严二少爷自求多福,果断脚底抹油溜了。被无情抛弃的严家二少爷,看着紧闭的房门,低咒道,“什么狗屁聚会,什么狗屁美女,老子那会儿能硬的起来就算是汉纸。”
脾气本就不是一般暴躁的严博,果断把气都撒在了那什么俱乐部身上,随后想起季白刚才提过他们初次见面,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媳妇儿居然是芝麻馅的。”
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录像要到手,交由专业人员截取了最重要的一段,附赠的还有好几个不堪入目的录像,女主人公赫然是正在跟任凡打擂台的谭晓晓。
严博看了一眼都觉得脏眼睛,“就让他们两个狗咬狗。”
浪费了他那么多的时间跟精力,也算是为他解闷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了太久,实在是烦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通通解决掉,省得他们碍季白的眼。
觉得辣眼睛的不止是严博一人,被委托督办这事的余成,觉着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不能反抗的余成只能将自己心底的怨气全部都堆积到任凡身上,不等严博的指示各种的猛料跟雪花似的,飞向了各大娱乐周刊的邮箱,反应速度快的立马就在官方微博上实时更新,再有的直接扛着采访器材往医院赶,势必要赶在别的周刊前,得到第一手资料。
一时之间,各大狗仔队跟闻到肉味似的,你争我抢的挤进了医院。
有些狗仔别出心裁,不去医院反倒是蹲守任凡,先是派出先锋部队,说是要采访任凡,其实他们身后还有狗子们在伺机而动。没有人不晓得这次的采访会无疾而终,他们要的就是任凡的歇斯底里,要的就是失去理智之后的任凡主动去找谭晓晓。
当然,要蹲守的人也不止他们两人,匿名发送文件的那个人还好心的为他们提供了几个地点,原本就人手不足的队伍更是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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