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丁翻了个身,面对着安子晏,手枕着脸,他以为安子晏睡着了,便很小声地说:“虽然我睡不着,但还是希望你能做个好梦,晚安。”麦丁的身体突然随着床单一起移向了安子晏,他依旧闭着眼睛。
“那我们就做点能让你睡着的事。”
他的唇贴近,麦丁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双手抵住安子晏的胸口,用自己的唇去接受,手渐渐上移,滑过安子晏的脖子,陷入他的发丝里。舌尖交缠着,唇齿交缠着,整个口腔和身体都逃不过朦胧的渴求,欲望的温度在升高。
安子晏轻咬住麦丁的下唇,又沿着下巴亲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他撩起麦丁的上衣,吸吮住了胸前粉色的凸起,麦丁抱住安子晏的头,下腹的难耐让他不知所措,想要安子晏太多东西,却不知道先从哪样开始要起,只得用脚踢掉了裤子,裤子碰触的地方发痒发烫,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希望得到安子晏的抚摸。安子晏的手放在了麦丁最急切的地方,他大腿内侧绷紧开始颤动,急切变成太过刺激,他觉得承受不住,于是抓紧安子晏的手腕:“啊~先等等~~啊~不然我会很快~~哈~~啊~~”
安子晏不只没理会,还抓住了麦丁的双手放在他的头顶,并用衬衣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被束缚住的身子只能任由安子晏摆布。安子晏的唇在麦丁肚脐下方逗留了一会儿,手指伸入了麦丁娇喘的嘴里,指尖被湿润了,他借着这湿润又探入了麦丁的身体,麦丁双手抓紧衬衣,下身不停扭动。
“求我给你。”安子晏的声音不再冷漠。
“你~~恩啊~~你休想。”
“是吗?”安子晏抽出手指,用坚挺抵住湿润,却只肯在外面徘徊,他修长的手指只是轻碰麦丁的颤动又移开,折磨着麦丁的欲求。他不断抬起下身,肌肤也不断磨蹭着安子晏的坚挺,在麦丁快要认输时安子晏难以克制地低吼:“你这家伙。”说完,挺入。
无法算清次数的挺动,后面的填满感切断了麦丁的理智,只剩下可以感受的每条神经,难怪古时候的一些圣人会称‘欲’为罪恶,因为它的原始力量太强,会失去判断,失去标准,失去思考,只想获得体内的满足,麦丁想抱住安子晏,可他的手无法动弹,他想叫安子晏放开他,可安子晏的深入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嘴里除了呻吟发不出其他声音,他的腿抬起,勾住安子晏的腰,身体的快感到达极点,下腹有什么感觉越来越强烈,然后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安子晏再次深深浅浅地进入又换回他,他想,他不是死在安子晏的爱情里,就是死在他身下。
次日,电话铃声吵醒了麦丁,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记不清楚了,推醒安子晏:“你的电话。”说完下床刚踏在地面,胯部传来酸痛感,等到他洗刷好后,看到安子晏像没事的人一样起床,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昨夜激情有后遗症的只是自己。
电话是张经理打过来的,想尽早一起谈下具体事项。麦丁纳闷,还以为张经理想撑面子会故意多拖一段时间,没想到突然变积极了。他们在那家公司呆了整整一天,麦丁忙得晕头转向,疲惫不堪,与麦丁情况正相反的苏小米正踌躇满志的思考计策。
他必须在下班后用绝妙的计策同时支开严言和安子晏,此刻他深感责任重大,一切大局将在他运筹帷幄之中,连严言和安子晏都只是他的棋子,想想就觉得自己很伟大,他甚至还考虑要不要去竞选总统。苏小米走进严言办公室里,趴在办公桌上,快速地眨着眼睛:“言~~下班后你有什么安排呀~~~”还故意做作地使自己语气听起来很可爱。
“把你的蠢脸收起来。”
“要不你和安子晏下班后一起去打篮球吧。”
“为什么?”苏小米没想到严言会问原因,他以为只要装下可爱严言就会被自己迷惑,所以根本没想好其他应对的话。他局促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笔,退后几步,将笔抵在脖子上:“没有为什么,没有,没有,如果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想了一天,就想出装可爱和狗急跳墙的绝妙计策。严言不是第一次见苏小米寻死觅活了,当然也不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他连眼皮也没动,说:“用完后把笔放好。”
“你不在乎我的死活吗?”苏小米悲怆又哀伤,严言没有理会,苏小米扑在沙发上:“我的命好苦啊~~”
“不要耍白痴。”
“言~~我求你了,下班后和安子晏去打篮球吧,我求求你了,你可怜可怜我吧,言~~言~~~言~~~”他还用着哭腔,跟要饭的没什么区别。严言左手揉着太阳穴,右手拿起旁边的电话按了拨通键:“一会儿去打篮球,恩,我把地址发给你。”等严言挂掉电话后,苏小米无比感动:“言~你是个好心人,菩萨会保佑你的。”
“你可以走了。”
“但我舍不得离开你。”苏小米腻歪地说。
严言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巧克力,苏小米拧着眉:“你把我对你的感情当成什么了。”严言又摸出五十块钱包住巧克力,一起扔过去,苏小米站起来:“总是用这些庸俗的东西打发我,我高贵的心灵会受伤害的。”他边说边把巧克力和钱揣好,乐呵呵地被庸俗的东西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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