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后还神气地眨了眨眼。
我自己的男朋友,我亲一口怎么了。
连棣的视力远超常人,黑夜里正常视物,一如白日。有人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所谓幸福,还能再更进一步。
他把冼子玉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舔了舔嘴唇,声音压得很低,“你应该把眼睛闭上。”
对哦。
冼子玉露出个受教的表情,乖巧地闭上了眼。泛着水泽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嘟起来 ,还仰着小脸又往前凑了凑。很期待似的。
任君采撷的模样。
连棣忍俊不禁地弯了嘴角。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梳了两下,随即扣住他的后脑勺,温柔地带向自己。
空气里还飘着奶油的甜香。
作者有话要说: 来辽!
请吃!
第55章
缠缠绵绵的吻。没有包含太多情.欲, 却让人觉得整颗心都柔软得快要融化了。
连棣深深地吻他, 一遍又一遍, 像在反复确定这不是梦。恍惚间又觉得,自己梦里都没梦到过这样幸福的时候。
他低声问, “你真的愿意原谅我吗。”
冼子玉被亲得晕晕乎乎。好不容易被放开一些,本来打算就此结束睡觉了。听见他这么问,不满道, “哪有什么原不原谅的, 我压根儿就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啊。”
是理所应当的语气。
连棣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却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实感, 不由自主地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近几天,你有没有做过从前的梦?是你去刑堂救我的时候。”
“什么梦?那个地牢的梦吗?”
他猛地抬起头来。离得太近,猝不及防磕在他下巴上,哎呦了一声, “……你怎么连我做了什么梦都知道?”
连棣失笑, 抽回胳膊帮他揉了揉额头,“大概是因为……你的梦跑到我这里来了。”
就这么贸贸然到剧组来坦白一切, 他并不是一点底气都没有的。
从前他因为私自带冼子玉翘家, 被冼子玦投入刑堂的地牢里受尽刑罚,被救出时已经神志不清了。饶是身体素质一贯极佳, 也躺了大半月才能勉强下床走动。
养伤期间,冼子玉没有来看过他一次。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即使康复后再见面,冼子玉也没有对此多说一句。只是再也不许他碰手腕, 不许他提出门的事。
他只知道是冼子玉把自己捞了出来。却并不清楚,为了他能好好地活着,甚至能继续当连营的领头人,冼子玉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直到前天晚上。他醉到断片,不记得现实里被常霖嘲笑堪称黑历史的情景,却梦见了从未见过的事。
那段梦里,是以冼子玉的视角发生的,他一直都不得而知的事。
“你进祠堂的频率突然变成一月一次,是为了我?”
连棣哑着嗓子问,“跟家主闹翻,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威胁他们……”
“都是为了我吗?”
“嗯。”
冼子玉忆起梦中痛彻心扉的绝望,呼吸乱了两拍。话音空了片刻,才调整好情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跟你在一块儿,要是没了你,我说不定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我当然要救你,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救你。就算是要我的命,也得赌上一赌。”
他小声地说,“因为……我根本就离不开你啊。”
那些山川湖泊,万家灯火。清晨的露水,傍晚的余晖,茶楼酒肆里的高声笑语,小吃摊上年糕团子热腾腾的香气,都是在这个人的描述下,一点一点的生动起来。
还有无数个漫长的寒夜里温暖而宽厚的手掌,无数个身心俱惫的时刻里寸步不离左右的陪伴,无数个绝望压抑的瞬间里温柔又坚定的鼓励。
连棣就是他的世界。
可就是那么稳重可靠,好像无所不能,永远都会陪着他的连棣,却也会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了无生气。
在地牢里看到的景象太过骇人。甚至那次以后,连棣提出要秘密地计划逃离方案来带他走,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再周密的计划也不可能万无一失。他再也不愿意冒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因为后果是无法承受的。
“虽然现在的记忆里还是有很多不完整的地方。但我真觉得……”
冼子玉顿了顿,还是鼓足勇气把话完整地说了出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很早就会自暴自弃,根本活不到国灭的那一天。”
“所以那个时候……”
黑夜里,连棣看见他抬起头,仰着小脸,露出个满足的笑,无比认真地说,“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
《无声的告白》剧组最大的投资方突然撤资,拍摄进度被迫停滞。
在连棣的独.裁下,华星强势注资,更换演员班子,又是斥巨资又是收人情,强行请到了新的导演重磅登场从头执镜。
被迫重磅登场的谌述拿到剧本,心情一度十分复杂。
“你知道我上一部电影票房十几亿吗?”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他一个拍电影的哪里会沦落到给人接盘一小网剧的地步。
“我这么个年过半百的知名老艺术家,难道是不要面子的吗?”
“委屈您了。”
连棣镇定地回答,“如果不喜欢剧本,也可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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