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上跌下来,头都磕出血了,盛其担心小饼干有其他外面看不出来的伤口,必须马上送
到医院去检查。
盛其的态度也是强硬的,他把还在抽泣的小饼干交给魏桦,轻声安慰道:“小饼干,你和魏
叔叔去医院,爸爸把这边的事处理了,就过去看你。
小饼干搂着盛其的脖子,不说话,显然被吓到了。
盛其的面上一沉,自己刚刚来的晚了: 在自己没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对小饼干做了什么?
不然一个跌倒,还不至于让小饼干怕成这样。
“曲奇,你带着小饼干去医院,这里我来吧。”魏桦见小饼干这会儿离不了盛其,也心疼小饼
干,那这件事就让他来处理吧。
“好,麻烦你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盛其抱着小饼干继续往前走,但是那个男人却不让,“我都说了,你不能走!”
魏桦这时候笑嘻嘻的走上前,道:“小孩子懂什么?不是要解决纠纷吗?我陪你,揪若一个小
孩子,就不好看了。”
魏桦话说的好听,却在明里暗里的说这人欺负一个小孩。
这个男人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睨着魏桦说道:“好,既然你是盛博宇的家长,我现在就
和你谈谈,你家儿子打了我儿子,这要怎么算?"
魂桦继续笑,“你说打了就打了? 证据呢? 先把证据摆出来,我们在算账。
魏桦虽然没有见过小饼干几次,但是莫名的相信,小饼干不是会欺负其他小孩,而且现在看
来,小饼干受的伤还更重一点,事实的真相到底怎样,还有待商榷。
“证据就是学校的老师,你去问问看,是不是你的儿子打了我的儿子了?"男人被魏桦的气势
所摄,便是挺了挺胸膛,有些虚张声势了。
“这都是小孩子闹若玩的,错的一方赔礼道歉就可以了。“老师赶紧过来,说道:“不是什么大
不了的事,两位家长都稍安勿躁。”这话的意思就同意了那个男人的说法了。
据她所知,小饼干的爸爸是在不远的商场开咖啡店的,而这个小朋友的家长,似乎在公安局
里当干部的,所以站在那边,老师心里自然就有了定论。
“我有几个疑惑想要问一下老师。”魏桦直视幼儿园的老师,敏锐的感觉到老师的闪躲,沉声
道:“我家博宇是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两个小朋友是怎么打起来的? 别和说小朋友打架很正
常,但是再正常都有一个原因。”
正如老师所说的,两个小孩子打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在正常的事,都要讲个是
非曲直。
如果,今天真的是小饼干动的手,那么魏桦想,盛其会让小饼干道歉的。
但是,今天如果不是小饼干动的手,那么这句道歉,怎么都不能由小饼干开口。
冤枉小饼干是一回事,给小饼干的心灵造成伤害,就是更严重的一回事。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在这颗敏感纯真的心上留下一点的伤害。
老师有些心虚,沉吟了大半天才说道:“博宇是不小心踩空了,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小朋友
打架足有原因,但是原因,我们大人也说不清楚不是?这件事确实是博宇的错,您让你家小孩道
歉,这件事就揭过去了,也免得弄得双方都不愉快。”
给小饼干上了这么久的课,老师自然知道小饼干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大抵是做不出欺负同
学的事来的,而另外一个小朋友,简直就是班级里的小霸王,这件事真相到底怎么样,老师心里
大概有猜测。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我要看监控,这里有最直接的证据。”魏桦说道,他刚刚可是看
到了学校里遍布监控了。
魏桦不说监控还好,一说监控,老师的脸马上就煞白了,几乎破口而出,“不行!”
"为什么?”魏桦拧眉,看若老师激烈的反应,心里慢慢都是狐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监控坏了。”老师慢慢镇定下来了,只要学校不给看监控,眼前的这人也没资格向他们宇监
控。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让你家儿子道个歉就那么难吗? 还调什么监控?"那个小朋
友的家长看不下去了,"难怪你的儿子会大人,家长不怎么样,生出来的小孩也不怎么样!”
“你有要求道歉的权利,我也有要求真相的权利。”魏桦看若这个家长说道:“我不管我怎样,
但是我要保证我的孩子是受到公平对待的。”
“之前,我不欲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小孩子之间的事。但是现在,监控竟然恰
巧的在今天坏了,那这件事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如果真的是我儿子的错,我会带着他亲自登]
道歉,小孩儿的医药费也由我承担但是如果真相和你们所说的不一样,我也希望我的儿子有要
求道歉和赔偿的权利。
魏桦的话,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如果今天魏桦耍赖一口否定这件事,这个家长还可以和魏桦磨一磨,然而魏桦却和他讲事
实摆道理,他想要和魏桦磨,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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