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带褚雨宣来的并不是泰山最高的主山峰。
当年他和褚雨宣去过主峰,最终却更喜欢景『色』更为优美、环境更为静谧的次高峰玄萦峰,这座山头开发的也相当完善,坐索道可以到达接近登顶的位置,步行一个小时便可以登顶。
玄萦峰上的云雾比主峰更为壮观,似坠入云海,宛若仙境,入秋时的蓝『色』枫叶更是这里的一大绝景,不过这个季节大部分蓝叶已经接近灰蓝『色』,没有当初那么绚丽了,在这里看日出虽不能达到主峰的至高效果,但是可以占到绝佳的位置。
初冬时节,迎着暖阳登山,那感觉再好不过,下午两点,贺南便带着褚雨宣一行坐索道登上了泰山,然后贺南抱着晨晨拉着褚雨宣走在前面,一路沿着两米多宽敞的石砌路登顶。
季节和日子的原因,山上的游客不多不少,穿梭在三五人群中的贺南和褚雨宣一家三口看上去最为甜蜜。
山峰上最为壮观的景『色』是迎客松、嶙峋怪石和缭绕的云雾,最为可爱的风景就是那群调皮捣蛋的猴子了。
晨晨无心欣赏美景,一路上都在拿面包投喂猴子,看着猴子们一路蹦蹦跳跳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给他作揖示好,小家伙在贺南怀里笑的东倒西歪。
也就是贺南还能往上爬着山路稳稳的抱着他了,要是褚雨宣,早就累趴下了。
伴着晨晨咯咯的笑声,一路登顶。
登顶后是下午三点,几个人在山顶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像所有游客一样,转着圈欣赏一下山涧的风景,在具有纪念意义的大石上拍拍照,然后就带着孩子早早往回赶了。
上山下山都坐了索道,一共就走了两个多小时山路,褚雨宣也不觉得累,晚上他陪晨晨洗了个热水澡,哄着晨晨睡着后好一会儿还没有倦意,就窝在贺南怀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宣哥。”等晨晨睡熟了,贺南低头用唇轻轻啄着褚雨宣的发心:“明晚我们在山顶搭个帐篷看日出吧。”
“不行。”褚雨宣轻微摇头道:“晨晨太小,这个季节,山里夜间的温度他受不了。”
“就我和你。”贺南紧了紧锢在褚雨宣腰间的手臂,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嘴巴对着褚雨宣的耳朵邪气的朝他耳洞里吹气:“像大学时一样,晚上支个帐篷在山上睡,早上趴在帐篷里看日出。”
“哦~”褚雨宣也毫不示弱,指腹轻轻摩擦着贺南的手背,声音黏腻,语带诱『惑』:“你这到底是想去山顶看日出,还是想肏我,嗯?”
“别勾引我~”贺南被褚雨宣带着小钩子的尾音撩的身体一僵,火源迅速从一处袭向全身,他的声音因喉结颤动而沙哑『性』感:“要不然,我今晚就不放过你!”
褚雨宣挑挑眉在贺南手背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
“答应我。”贺南本来禁锢在褚雨宣腰间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明晚让儿子跟『奶』『奶』和外婆睡,我买了帐篷和睡袋,厚实着呢,保证不会让你冻着。”
褚雨宣眯起眼睛,慵懒道:“可是,你会让我累着~”
贺南本就沾染欲望的桃花眼猛地闪了闪,几欲溢血,却听褚雨宣继续道:“我还记得四年前在山顶过夜,你可是一分钟都没让我休息过。”
“可是……”贺南紧咬牙关的克制声传来:“你当时也说……不要停。”
“呵呵……”褚雨宣哼笑一声,打死不承认:“老子说的是,不要、停,好嘛!”
“是吗?”一边被四年前的激情画面勾引着,一边是褚雨宣柔弱无骨的身体,耳朵里又是褚雨宣酥软的鼻音,贺南终于无法克制的爆发开来,咬着褚雨宣的耳朵:“你明明说的是不要停,还哭着求我再快一点,深一点。”
“放屁!”褚雨宣臊的心脏一悸,用背抗了下贺南,恶狠狠道:“你给我滚下去!”
“啧,不承认?!”贺南‘乖乖’的翻身滚下床,随即便把褚雨宣从床上拖抱起来:“那好,我就再给你确认一次!”
已经三天没做了,在酒店的客厅沙发上,褚雨宣很快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贺南,不过,他始终克制的抿着唇,除了哼叫,一个字都没说。
对,他不能认输。
第二天,晨晨吵着还要去玄萦峰上看猴子,贺南也有意踩点的带着一家老小又登了一次玄萦峰。
这一次他们是早上早早出发,坐缆车到上了紧邻玄萦峰的玉水峰,这座山峰多水,山顶有瀑布,还有通向玄萦峰的玻璃栈桥。
从玉水峰到玄萦峰顶,贺南一家在玄萦峰顶吃了午饭,下山时,他特意在顶峰上绕上半圈,走窄陡的山路绕到东北面。
小路的尽头是个凉亭,很多人都只到大平台便停下脚步了,所以这里鲜少有人来,凉亭只有五个或站或坐的游客。
凉亭南面有一个被杂草遮挡的不易察觉的小路,顺着这条路再斜着往上二十多米,那里有一处小平台。
在小平台上,贺南和褚雨宣曾经留下了最为疯狂也最美好的一夜。
贺南让梁玉茹和罗美蔺在凉亭里照顾晨晨,牵着褚雨宣的手踏上那条被杂草遮掩的小路,一步步登上那个曾属于他们的私密天地。
时隔四年多,重新牵着褚雨宣的手,踏上这片平台,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出鞘的山壁为平台遮出三四平极为安全隐蔽的空间,两颗粗壮的迎客松迎着微风轻轻招展,地上的边边角角是厚厚的被风裹做堆的松针,中间的老式水泥地虽不够平坦,但被风打扫的格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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