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褚雨宣的嘴唇被湿热的吻住。
跪在褚雨宣身侧,虚覆在褚雨宣身上的贺南眯着眼睛在昏暗中盯着褚雨宣颤动的睫『毛』,舌尖很小心的分开他的唇瓣和牙齿,缓慢的溜进褚雨宣甜美的口腔。
一边把手伸到褚雨宣的枕头下面,『摸』索出那把削过姜片的小军刀丢扔到床下。
舌头被缠绕上的一瞬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褚雨宣的眼睛才慵懒的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他在暗光中确认是贺南后浅浅低『吟』一声,下巴微微上抬,不自觉的迎合着贺南的亲昵,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两个人的状态都很好的情况下,贺南绝对会给他一个旖旎而缠绵的早安礼,然后亲自下厨给他做顿丰盛的早餐。
禁欲太久的褚雨宣有些动情的张开双腿,如果不是太过无力他甚至想抬手勾住贺南的脖子催促他,让激情来的更加迅速更加狂烈,彻底将彼此点燃。
感觉到身下传来的细微回应,贺南的动作顿了顿,有点惊讶的看着褚雨宣弥漫着水雾放空的眸子。
这是褚雨宣在享受欢爱前的状态,妖艳又带着一点仙气的脸上流『露』着撩人欲望的诱『惑』。
贺南确认了此时的褚雨宣不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而是一只被他亲得晕呼呼分不清天南地北的可爱小猫时,他才试探『性』的『揉』着褚雨宣的后脑勺继续。
褚雨宣的逢迎让贺南变得贪婪,他托起褚雨宣的后背,把宽厚的身体覆盖上去,听着褚雨宣宛如啜泣的轻『吟』,顺着他翘起的下巴讨好的向下延伸。
就在褚雨宣仰着脖子即将沉浸在欲望的深渊,胸腔被贺南灼烧了一下,他的心脏猛地痉挛,微眯的眸子一下子瞪大,处于眩晕和清醒之间的脑子卡壳半天,然后在慌『乱』中揪住胸口的大脑袋哼了一句:“晨晨,别闹……”
晨晨!!!
妈的!再没有比这『操』蛋的补救方式了!
果然,贺南亲吻的动作一顿,然后大力捏住褚雨宣的后腰,在他刚才亲过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
因疼痛,褚雨宣身子弹跳了一下,贺南沉重的身躯很快就把他整个人辗平了,他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晨晨,是谁!?”
“贺南!!”褚雨宣装不下去了,瞪大眼睛给了贺南一巴掌:“你昨晚说的什么!”
“回答我!”贺南挨了大嘴巴的脸庞纹丝未动,他用力握住褚雨宣的后颈,牙齿咬得咯咯响,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般冰冷,盯着褚雨宣的眸子嗜着血:“晨晨是谁!”
褚雨宣咬着牙,敛眉:“珍珍,哈士奇!”儿子,对不起!
“哦,你刚才说的是珍珍?”贺南眯着眼睛在褚雨宣脸上审视着,似乎在寻找蛛丝马迹,好一会才翻过身抱住褚雨宣躺下来:“好了,不弄你了,睡吧。”
凌晨三点,褚雨宣窝在贺南怀里被贺南的大秘密抵住股,战战兢兢的夹紧腿藏住自己的小秘密,郁闷了好一会儿,待消肿了才昏睡过去。
早上起来后,贺南的脸『色』一直不大好,准确来说,昨晚他偷袭了褚雨宣之后便一直没有合眼。
即便褚雨宣解释了他说的是珍珍,而珍珍是条狗,但是……
褚雨宣夜里在他身下舒展着身躯,眯着眼睛轻『吟』的媚态,怎么也挥不去!
一场偷腥硬生生的变成了脑洞修罗场,贺南被陌生的名字刺激的血肉模糊。
他无可避免的脑补了一出劈腿私奔的戏码,然后被臆想出来的始『乱』终弃气的想杀人,可是看着怀里褚雨宣累极的恬静睡颜,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深怕打扰了褚雨宣。
起床后,贺南趁着褚雨宣洗刷的空档给这几天派去盯梢褚雨宣的心腹曹展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查褚家到底有没有一条叫做珍珍的哈士奇。
酒店自助餐厅,望着对面从容而优雅的进餐的褚雨宣,贺南一直是目光灼灼,食欲乏乏。
吃完早餐,贺南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九点有一个重要会议,江逵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并在酒店门口等他了。
待褚雨宣放下筷子,贺南比他更快的抽出一张餐巾纸起身站在褚雨宣身侧,弯腰给他擦拭了嘴巴,然后在他微肿的唇瓣上啄了一下道:“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褚雨宣别过脸去:“我中午要出去谈生意。”
“那我晚上再过来。”贺南说完,不给褚雨宣拒绝的机会便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大步走出自助餐厅。
贺南会议中接到了曹展的电话,得知褚家确实有一只哈士奇,叫做珍妮,很烂大街的名字,贺南听罢勾勾唇,不管怎样,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兽血得到了安抚。
主要是贺南对褚雨宣的了解,这个人冷的很,要么不说话,绝对不撒谎。
中午,贺南还是给褚雨宣打了通电话,褚雨宣没接,贺南命曹展继续跟着褚雨宣,便放心的回贺宅吃午饭了。
贺南虽是贺家独生,但却有个姐姐,名叫贺柔。
贺柔比贺南大三岁,是罗美蔺闺蜜的女儿,贺南一出生两家就认了干亲。
但是在贺柔六岁的时候,父亲出轨,母亲也因抑郁和病痛的折磨在她七岁的时候『自杀』了,后来贺柔就被罗美蔺带到了贺家抚养。
别看贺柔的名字叫柔,『性』格却百分百随了罗美蔺,泼辣的很,完全颠覆了贺柔一开始到贺家的阴沉怯懦,这也不枉罗美蔺当初把贺南甩给国外的外公外婆,亲自带了贺柔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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