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具体想法,他只想把在场的这几个人杀光。
他一步步走到莫子易面前,低头看着他,然后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面无表情地扼着莫子易身后那个男人的脖子将他压到墙壁边,将酒瓶对准他的额角狠狠地砸了下去。
姜允是在骆非回到他爸身边以后才跟骆非在一起的,那时候的骆非已经是混迹生意场的少当家,意气潇洒,所以姜允没有见识过他这种狠决的样子。他从前也因为吃醋干过类似的事,可是骆非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直接带了人来。而从进门到打人,他脸上的表情一直沉沉的,似乎看不出怒气,但是姜允却清楚地知道,如果骆非现在手上有枪,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骆非转过身走到茶几边,扶起莫子易颤抖的身体,将他的衣裤拉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慢慢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
莫子易身体里的反应还在继续,他终于哭起来,抓着骆非的衣襟,哽咽着说:“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我知道,不怕了,我这就带你走。”骆非打横抱起他,莫子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哭起来。
“你不能走!”姜允伸手拦在骆非身前,声音在发颤,“凭什么他……”
骆非微微侧身躲开姜允的手,冷冷道:“别碰到他。”
他抱着莫子易往门外走,跟外面的几个人说:“一个不少地送到何叔面前,他会处理的。”
“是。”
骆非找到了莫子易的车,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找出钥匙,他把莫子易轻轻地放到后座上,想起身开车,莫子易却伸出滚烫的手拉住他的领带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我难受啊……”
骆非咬着牙:“你忍一下,我带你回家。”
“我不要……我好难受……他们给我下了药……”莫子易哭着,眼睛湿透,脸上布满生理性的泪水,“求求你……”
骆非快要不能喘气了,他狠心掰开了莫子易的手,关上车门坐进驾驶座,开动了车子。
莫子易躺在后座上扭动着身体,他的衬衫已经被完全打湿了,浑身烫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胸腔里像是有烈火在燃烧,身下更是不堪忍受的难耐。
“我难受啊……”莫子易哑着嗓子哭着,湿淋淋的脖子仰起,“我好难受啊……”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炙灼闷热,骆非强忍着没有跟他说话,只是飞快地开着车。
到了楼下,骆非立刻下车打开车门,抱起浑身发烫却又湿透的莫子易。莫子易像是求救般地搂住骆非的脖子,嫣红的脸在他的脖子上蹭,呻吟里带着哭腔。
骆非抱着他站在电梯里,他的呼吸沉重,眉头紧紧地拧着,甚至都不再去阻止莫子易解自己衬衫扣子的手。
回到家,骆非的领带已经被扯开了,衬衫的扣子被解了一半,莫子易仰头咬着他的锁骨,发出吸吮的水声,像一只猫一样攀在他的身上,呼吸炽热。
骆非抱着他进了洗手间,把莫子易放进浴缸,打开花洒调了温水,淋在他的身上,把原本已经湿了的衬衫彻底打湿,紧贴在身上,似乎能透过布料映出他发红的皮肤。
莫子易浑身激颤,以为骆非是要用水来镇静自己,心里绝望顿生,胸腔里的欲望快要喷薄而出,所有的尊严和羞耻都被丢弃,他的渴望压过了一切的理智。
“我不要……”莫子易躺在浴缸里朝骆非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浴缸沿,“我不要……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乖,我怕你身上有碎玻璃,我们先洗一下。”骆非按下他,声音在微微发抖。
“我不要洗了……好难受啊……”莫子易伸手搂住骆非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着他,啜泣着,“我求求你……给我……”
骆非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把莫子易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下来,抬手拿起浴巾围在他身上,抱起他往房间走去。
第20章
刚把莫子易放到床上,他就抬起腿勾住了骆非的腰,一边黏腻地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急切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他的亲吻里带着血腥味,明明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却依旧想要使出力气来把身前的人拉向自己。
骆非压抑着内心的欲望,慢慢地俯在他身上,将自己的衬衫脱掉,然后双手按在莫子易正在解自己皮带的那双滚烫的手上,低哑地问他:“知不知道我是谁。”
莫子易似乎没有听见他的问题,只是难耐地想要挣脱骆非的手,把他的皮带解开。他扭动着身体,渴求之意昭然于表,嘴唇张合,双目湿漉,一边哭一边呻吟:“我受不了了……我要……”
“你要谁?”
“我要你……”莫子易难受地流着眼泪,眼角泛红,仰起头时像是一只饥渴而无助的小兽,“我要你啊……骆非……”
听到那个名字,骆非再也没犹豫,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他起身脱了裤子,然后俯身去亲莫子易滚烫的嘴唇,大手抚上他的下身,莫子易浑身一颤,呻吟化为呜咽,呼吸发着抖。
“乖,别怕。”骆非亲着他,一边帮莫子易上下抚动,莫子易腰身乱蹭,细密的呻吟从鼻间溢出来,热腻而不满足。
骆非慢慢往下亲去,手上的动作不停,莫子易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压抑不住,到最后他突然失了声,仰起雪白的脖子,叫声梗在喉间,然后变成一声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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