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濋失笑,做了个掌心向上的摊手动作,童舟就主动把自己的手交了上去握住。
“顾哥的电话。”童舟抽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顾清影。他按下接听,说了几句突然用手肘碰了碰楚濋,楚濋转头挑了挑眉。
“晚上一起吃饭啊?”童舟用询问的眼神看楚濋,楚濋伸出手示意童舟把手机给他,童舟递过去。
“喂,顾清影你老花眼了?电话都打到我们童童这里了?”童舟啧一声,推了推楚濋的手臂,楚濋拉着他的手,玩着他的手指。
“我是你童童的领导,你见过领导给下属老婆打电话的吗?”顾清影气定神闲地回怼,听不出一丝怒意。楚濋冷哼一声,眼神悄然一凛道:“长本事了啊,顾清影。”
“那是,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
“说正经的,晚上去吃什么,叶予彬今天不加班。”
“你定吧,别吃辣的,我们童童不吃。”楚濋低头把玩童舟的手,发现他无名指的内侧有一道小口子,马上就拿近了看,指腹轻轻柔柔地摸过一遍。
童舟听到自己的名字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楚濋挂了电话,童舟的耳朵尖还有些红。
“晚上和顾清影还有他对象一起吃饭吧。”楚濋摇了摇童舟的手,童舟嗯了声,楚濋眼尖发现他脸红了,心生戏谑,他用手指骨节逗了逗童舟的下巴凑近说:“你怎么脸红了?”
童舟下意识去摸脖子上的细链子,他故作镇定地说哪有,楚濋在他耳边笑,气息徘徊在他的颈间。楚濋也抬手去摸那链子,有些撒娇地说:“我也想要一根,童童给我买。”
童舟转头,俩人的脸贴得太近了,再往前一点点,嘴唇就贴上了。童舟的眼睛像束光照在楚濋的脸上,童舟咽了咽口水还来不及说话,楚濋已经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下去。
窗外阳光明媚,阳光投到窗户上形成一个橘色的罩子拢住两人,隔绝了噪音,遮盖了旁人,伴着高铁车轮的滚动声,耳边只剩下对方的呼吸声。
到了上海,楚濋伸手自然地替童舟接过手中的行李,童舟去路边打车,司机打开后备箱方便他们放行李,童舟要帮着楚濋,被他催促着先上车。
“到哪里?”司机转头问他们,童舟报了自家的地址,司机便开起了车。
“明天我去帮你配钥匙。你东西多吗?我过来帮你搬。”
楚濋正低头回消息,听闻他抬起头,伸手掐了掐童舟的脸说:“衣服什么还好,就是书多。”
童舟点点头,幸好一路不堵车,到家还算顺利。童舟和楚濋一前一后进了门,童舟见了床就往上扑,楚濋从背后欺上来,惹得童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没衣服穿了。”楚濋把脸埋在童舟的肩窝,闻他身上的味道。童舟微微侧头说:“柜子第二个抽屉,你随便拿。”
楚濋原本只打算在南京呆几天,后来因为童舟留下来,衣服就完全不够穿了。他跑去商场买了几件T,之后就拿童舟的衣服穿了。
楚濋现在身上穿得还是童舟的衣服,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沐浴的味道。
楚濋起身去翻衣服,他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一件,然后把自己身上这件掀起一角脱下。童舟翻了个身,躺在床上看楚濋。楚濋光着上身,他的腰像倒A,又窄又细,肩胛骨倒是宽厚,皮肤冷白像块玉脂。
童舟坐了起来,他伸手用指尖去刮楚濋的腰窝,他打圈的样子像八音盒上跳舞的小人。
楚濋转过来,童舟的动作被迫中断。他只好改变了方向,把手移到楚濋裤子的缝隙中,弹了弹他的皮带。
楚濋颇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番童舟,接着童舟感觉天旋地转,突如其来被压倒,他感觉缺氧。
“我不想穿衣服了,童童也别穿了。”楚濋的手已经探了进去,楚濋轻车熟路,手指比气温还灼热。一点一触,已经燎原。
顾清影和叶予彬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盼来两位祖宗。楚濋牵着童舟的手推开包间的门,一进去就听见顾清影无不嘲讽地说:“这高铁没晚点啊,还是您骑共享单车回来的?”
楚濋替童舟拉开椅子,自己坐在他的旁边,他面不改色地说:“我骑摩拜外加步行十公里,现在精疲力尽,劳行苦心。能来吃饭都是关山阻隔。”
童舟听了忍不住先笑出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濋,说话跟说相声似的。顾清影看了眼童舟,咳了声正色道:“小童,培训辛苦了,明天可以调休一天。”
童舟笑着说谢谢顾哥,楚濋说哥什么哥 ,顾清影说你楚老师不懂伦常,误人子弟。
“吃饭吧,菜都凉了。”叶予彬替童舟倒了饮料,童舟扶着杯子朝叶予彬点点头。
“你好,我叫叶予彬,我是一名外科医生。”
“童舟。”童舟伸手和叶予彬握了握,顾清影把菜单递给童舟。
“小童,再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菜。”结果楚濋伸手接了,顾清影语调一变说:“干卿何事啊?”
楚濋头也不抬,麻溜地翻了翻菜单加了几个菜,点完之后抬头说:“童童不喜欢点菜,他选择困难。”
顾清影没忍住当场就翻了一个白眼,童舟窘迫,端起饮料喝了两口,他的手伸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楚濋的大腿。
“每谈次恋爱就得记一个人的喜好,我看你脑子里菜名应该不少,别记岔窜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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