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可一阵恶心,刚才的想法一消而散。
“李贺!”边喊着,焦可边朝卧房走去。
看着样子,又是组了局子玩嗨了,醉死过去,在房间睡呢。
半掩的卧房里飘出一阵浓郁的酒气,焦可停在门前,笃定李贺就在里面。
有些恼怒的踹开了门,焦可朝里面吼道:“你个狗东西,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焦可的声音越发微弱,看到房中的全貌后,焦可呆在了原地。
李贺躺在床上,身旁还躺着一个熟悉的人,焦可认得,是酒吧里的服务员。
虚掩的被子下面,两人应该不着半缕。
手上的痛疼感突然到来,焦可目光渐渐模糊起来,眼眶不觉湿润。
无言的,焦可退出了房间,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门。
脚下的酒瓶踢的作响,惊动了半睡半醒的李贺。
似有感知,李贺推开身旁的酒侍,光着身子走出房门。
大开的房门还没来得及自动合上,一股冷风从走廊窜进房中。
李贺冻的抖索了一下,随意扯过一件衣服套上,随即从凌乱的茶几中找出手机,立即给焦可拨回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是死寂般的沉默。
李贺点了几下手机,不情愿的开口问道:“coco,你什么时候来?”
“我刚才已经去过了。”那头,焦可努力压抑着自己,想要漫不经心的结束,但带着些许哭腔道语调,怎么也调整不过来。
焦可错洞百出。
“来过了……”李贺似是自言自语道。
听着焦可压抑着的语气,李贺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打算,要是焦可破口大骂,就借这个机会分手,却没想过焦可是这种反应。
空气仿佛凝结般,话声里只有嘈杂的背景声。
许久,焦可深吸了一口气,低落无力道:“李贺,我放手了,以后我们就当没认识过,不要再联系了。”
一顿,焦可已经表达完,总想再说些,可又无话可说,等着李贺的回复。
等了好久,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手指点着手机屏幕,要是李贺再不回复,焦可就要挂断电话,拉黑李贺,从此再也不联系。
这样想着,却有一丝不甘,焦可想听李贺的最后一句话,哪怕是嘲讽。
“好。”李贺简单利索的回复,略有低沉。
“好。”站在安静破旧的街口,焦可懵愣的点了下头,“那我挂了。”
“嗯。”又是一声简短的回复。
听完李贺的最后一个尾音,焦可逃命般,迅速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按住李贺的名字拉进黑名单。
一气呵成后,李贺将手机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双手插进口袋里,焦可耸着肩向街口的那处嘈杂的明亮之地走去,穿过人群,跻身进了嗨声震天的club。
楼上,李贺听着嘀嘀的余音,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对焦可,李贺只是玩一玩的态度,得到了玩够了,分手是必然趋势。
李贺的每段感情都这样。
即使睡不到焦可,李贺也觉得没意思了,焦可太容易妥协,妥协的让李贺很容易得到手,李贺觉得没有挑战性,不好玩了。
对于李贺来说,这就是一场游戏,而自己是高级玩家,站在顶端,牵引着全局。
明明是主动,李贺却觉出,这一局好像输了。
然而这游戏,却没有再一次的机会。
点了一根烟,李贺摔进沙发里,深吐一口,觉得索然无味。
“贺哥,怎么醒了?”酒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睡半醒的来到李贺身旁。
拧灭了刚抽一口的烟,李贺揽过酒侍的肩膀,烦躁道:“别睡了,陪我下去喝酒。”
“刚才喝的还没醒呢。”酒侍不情愿的嘟囔一句,蜷在沙发上不愿动。
“不喝的话就滚。”李贺已经站起来穿衣服,语气不容拒绝。
正烦着,李贺没那么多耐心。
“去去去,我这就去穿衣服。”酒侍嬉笑着进了卧室。
李贺的脾气大家都知道,阴晴不定的,反正别惹就行。
穿好衣服,李贺带着酒侍下楼进了酒吧。
李贺是酒吧常客,时间长了,他什么品质大家都清楚,酒侍这样挎着李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两人是睡了。
很快,两人的事在忙乱的酒侍中,挤出那么一些间隙传开了。
“哎,你看那小子得意的屎样子,看着就不爽。”
“别气,李贺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长久不了,指不定明天就被踹了。”
“李贺眼光怎么回事,越来越不行了,之前那个就挺好的。”
“我听说之前那个不让睡,李贺这个泰迪,怎么能忍的了。”
“哈哈,你他妈……会说就多说一点,哈哈哈。”
在酒侍们的热烈讨论中,吧台一声巨响穿透嘈杂的音乐,引起了局部的注意。
于木踹倒了转椅,伸手揪住了吧台酒侍的衣领,大声吼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酒侍双手捧着于木的手,瑟缩着求道:“我刚才没、没说什么…”
能来酒吧消费的,都是酒侍惹不起的人,能明目张胆在酒吧闹事的,更是不敢惹的主儿。
于木拎着酒侍的衣领,阴沉着脸,不放手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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