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听到听筒里传来忙音,神色变得更加慌张。
“白晋齐说什么了?”秦沐阳看他慌乱,也跟着着急起来。
“他说予西暂时就住他那了,会不会是把予西关起来了……”喻寒猜测道。
秦沐阳想到那些关于白晋齐的传言,捋了捋喻寒的长发,轻声道:“寒哥,很遗憾的告诉你,如果是白晋齐,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你先不要急,他不会伤害你的朋友,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这一刻让喻寒觉得,秦沐阳真是十分值得信赖和依靠的对象,但同时他也没有办法不着急和担心,“你知道予西和白晋齐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嘴上这样说着,但秦沐阳却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但是有人可以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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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昀亦难为情地对赫连隽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搓着手,问道:“所以……你能带我们去找白晋齐吗?”
赫连隽扫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一行人,喻寒和秋临都满眼期待和担忧,秦沐阳面无表情地坐在喻寒旁边,但让花昀亦来找自己,多半是他的主意,他大概是吃准了,自己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但为了花昀亦可以插兄弟两刀。
“你们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够带走安予西。”赫连隽提醒道,但他这话已经表明自己答应他们的要求了。
“你能带我们去,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真是谢谢你了,赫连先生。”喻寒真诚地道谢,他很清楚,赫连隽这个做法,无疑是对白晋齐的背叛,但他们无法放任安予西不管,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赫连隽率先站起身往外走,其余人也紧紧跟上,这时秋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秋临看到是楼鸣羽的电话,赶紧停下脚步,接了起来,小声说道:“喂,小羽,你不是在参加比赛吗?”
“今天的比赛录制已经结束了,我给寒哥打电话,他一直没有接,所以打给你了。”楼鸣羽解释道。
“嗯,这边出了一点状况,我想寒哥手机应该是静音了。”其他人已经快走出大门了,秋临慌张地再补了一句:“晚一些我再给你电话,予西被白总关起来了,我们得去救他。你好好休息,比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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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太太又把晚餐砸了。”女佣颤颤栗栗地站在白晋齐面前,第五次向他汇报安予西将送去的晚餐全部砸了的情况。
白晋齐看着手里的报表,漫不经心地说道:“再送一份过去。”
女佣不敢有异议,点点头,继续去厨房盛晚餐。
不一会儿,二楼的主卧再次传来瓷器破裂和安予西歇斯底里的声音:“滚!白晋齐你个混蛋!老子杀了你!”
白晋齐不以为意,继续翻了一页报表,端起手边的咖啡,轻啜一口。
叮咚——
门铃声响起。
“噢?那么快就来了?”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和报表,站起了身,慢条斯理地整整衣领,亲自去打开了门。
第40章
“白总,予西就在楼上的房间吧?”喻寒和白晋齐对视着,丝毫不惧他冷漠的目光。
他们一进屋,就听到了安予西的怒骂声,喻寒这个问题,白晋齐想否认都无法否认,当然,白晋齐也不屑否认。
“嗯,还在和我闹脾气呢。”白晋齐眼神冰冷,嘴角却含笑,温柔的话语像是在谈论被自己宠坏的小情人。
“应该不是闹脾气那么简单吧?”喻寒耐着性子和他周旋。
白晋齐知道喻寒很清楚安予西的过去,更清楚安予西感情中存在的致命缺陷,所以对他说道:“其他人暂且不论,喻寒,你应该明白的吧,安予西需要的是不留一丝空隙的强制掌控。”
喻寒莞尔一笑,“白总,既然你那么了解予西,那么就该知道,他感情上的斯德哥尔摩从何而来。你现在的做法,不过是将错就错。”
白晋齐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气定神闲,“只要将错就错到底,错的也是对的。”
“所以白总你打算掌控予西一辈子吗?”喻寒收敛起笑意,神情转为严肃,“予西只用了一年时间就逃离了王君昊的掌控,白总有信心让予西一辈子都无法逃离?就算白总你做到了,那个时候的予西,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白晋齐突然大笑出声,将话锋转向秦沐阳,“秦小少爷,你的眼光真厉害,居然找到了这样一个谈判专家。”
秦沐阳下意识将喻寒护在身后,然后回道:“虽然我不知道安先生究竟经历过什么,但是白总,乘人之危这种卑鄙行为,在商场上百试不爽,但放在感情中,只会报应不爽。”
白晋齐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番他和喻寒,“你最好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言下之意,秦沐阳对喻寒,也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
秦沐阳不理会他的暗讽,径直问:“白总这是同意我们带安予西离开了吧?”
“你们先走吧,等他吃了晚餐我就派人送他回去。”白晋齐下了逐客令。
喻寒还想争取立即带安予西走,秦沐阳却抢先一步说道:“那么我们就先回‘莲花’等安先生,相信白总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白晋齐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再和他争论下去,情况只会更加不妙,毕竟安予西在他手上,他才是主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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