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鸣羽不敢置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异常沙哑的声音也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有人上前将他扶起来,另几人继续压制住贺伦。
“小羽?你嗓子怎么了?”左子实扶着楼鸣羽在一旁坐下,关心地问。
楼鸣羽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先把贺伦关起来,其他人都出去,今天的事谁都不准外传。”这时导演也赶了过来,果决地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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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瑞东的手下挺直着背脊,默默地守着医生替楼鸣羽医治声带,就算房内开着空调,他们西装下的衬衫,也已经汗湿得彻底--因为他们没有履行好保护楼鸣羽的职责,等蒋瑞东过来,他们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怎么样了?”房门再次被推开,蒋瑞东疾步走了进来。
他一得知楼鸣羽被贺伦下药的消息,就立即坐私人喷射机赶了过来。
“还好,没有吸入太多,大部分还吐了出来,声带没有坏掉,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都不要发声。”给楼鸣羽的治疗已经完毕,医生站了起来,向蒋瑞东汇报。
“贺伦给他喝了什么?”蒋瑞东看着面无表情躺在床上的楼鸣羽,不禁皱起眉头。
“是提纯后的半夏,要是再多一些,楼先生不仅会失声,甚至可能死亡。”医生如实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和楼鸣羽说。”蒋瑞东走到床边,并不急着处理贺伦和手下们,抑或说,现在最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安慰楼鸣羽。
出于医德,医生在离开前再次提醒道:“现在尽量不要让楼先生说话。”
“嗯。”蒋瑞东点头。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蒋瑞东坐到楼鸣羽旁边,抬手给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温和地说道:“你也听到医生的话了,现在你不能发声,所以接下来你要说的话,就用手机打出来。”顿了顿,他问:“你想怎么处理贺伦?”
楼鸣羽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备忘录打下四个字:“我想回家。”
蒋瑞东没有料到楼鸣羽那么容易就打了退堂鼓,脸色一沉,有些失望,“你是想回去继续做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吗?”
“我想回家。”楼鸣羽又打了一次。
“这次你放弃了,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蒋瑞东警告。
楼鸣羽将手机扔到一边,坐了起来,扑进蒋瑞东的怀里,在蒋瑞东开口以前,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唇。
蒋瑞东愣住,随即扶住楼鸣羽的后脑勺,卷住他反应生涩的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楼鸣羽嘴里还有着消毒水的味道,提醒着两人,现在他们并不适宜做出出格的举动。但此刻两人都无暇顾及其他,汲取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沫。
没有经验的楼鸣羽,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无法喘息,赶紧推开,因为缺氧而朦胧的双眸与蒋瑞东对望,粉色的舌尖来不及收回,透明的唾液丝连接着两人的嘴唇。
“你想清楚了吗?”蒋瑞东哑着嗓子问。此时他自诩强大的自制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不知道,如果楼鸣羽摇了头,他是不是真的就能停止下来。
还好,楼鸣羽点头了。他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颈项以下,藏进了黑色的睡衣里。
蒋瑞东将他摁倒在床,细细地轻吻着他的发顶、额头、眼睑、脸颊,大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身躯,纤细却不弱小,纹理之下透着爆发力。
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所以当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楼鸣羽忍不住抖了一抖。
注意到了楼鸣羽的颤抖,蒋瑞东摩挲着他颈边的大动脉,感受着那脆弱的脉搏的跳动,低笑道:“你现在就算害怕,我也不会让你退缩的。”
楼鸣羽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打算退缩。
“等会儿会有些痛,你不能叫出声。”蒋瑞东一解着自己的衬衫,一边提醒。
楼鸣羽点头,表示明白,但看到蒋瑞东衬衫之下隆起的肌肉,以及半硬就已经尺寸惊人的男性象征,楼鸣羽又忍不住有些抗拒。
赤裸的蒋瑞东并没有急着继续,而是问道:“对了,你的护肤霜在那儿?”这次情事发生得突然,他没有准备润滑剂,只能找一些替代品了。
楼鸣羽未经人事,听到他的问题,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但也没有多想,指了指一旁的化妆台。
蒋瑞东下床,仔细地看过那一堆瓶瓶罐罐的成分后,挑选了一瓶最适合当作润滑剂的乳液,再次回到床上。
“让你久等了。”他亲了亲楼鸣羽的嘴唇。
楼鸣羽闭上了眼睛,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脆弱。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蒋瑞东俯下身,嘴唇贴着楼鸣羽的唇瓣,柔声安抚。
楼鸣羽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来由地发热,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下意识地向后仰头,瘦削的下巴抵在蒋瑞东的肩头,微微张唇喘着气,呼吸喷在蒋瑞东的耳朵上,像是刻意的引诱。
蒋瑞东炙热的吻顺着楼鸣羽优美的下颌线,缓缓落在脖子上,一只手向上抬,轻轻揉捏着楼鸣羽泛红发烫的耳朵。
“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居然如此敏感,只被手指玩弄就有一股陌生的快感顺着他的背脊直袭脑髓,他忍不住咬住下唇,一声隐忍的轻哼却顺着唇缝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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