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厉害,居然可以对自己的同事下此毒手。”房间门再次打开,白晋齐出现在门口,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贺伦下意识地撑着椅子站起起来,“白总……”虽然已经做好接受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可真的见到白晋齐,贺伦还是克制不住慌乱。
楼鸣羽听到声响也转身站了起来,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跑了过来。
“小羽!你还好吗?”安予西跑到楼鸣羽身前,上下打量着楼鸣羽,未施粉黛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安予西是在睡梦中被白晋齐的电话吵醒了起来。他本是极其不愿再和白晋齐见面,但一听到楼鸣羽被同事下药失声,他也顾不得其他,随意换了身衣服就跑出了家门。
倒是曾经不管安予西如何冷脸都不在意的白晋齐,这次却单独为安予西安排了一架私人喷射机,直到刚才安予西赶到这间房间以前,他都没有在安予西面前露面。
楼鸣羽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白晋齐不再看他们的朋友情深,径直走到贺伦面前,拍了拍贺伦的肩膀,“若不是楼鸣羽身份特殊,我还挺欣赏你的不择手段的,但没有调查清楚情报就下手,确实太过莽撞。”
他的话让安予西蹙起眉头,厌恶地低声骂道:“真是个疯子。”
而安予西口中那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并没有听到安予西的话,抑或他已经不在意安予西说了什么了。
他将目光投向楼鸣羽,然后说:“东少已经离开了,他将贺伦的处置权交给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楼鸣羽在手机上输入:“让他退出比赛和组合吧。”
“就这样?”白晋齐挑挑眉,“不需要赔偿?或者让他付出别的什么代价?”
“不用了,就这样就好。”楼鸣羽继续输入。
“好吧。”白晋齐耸耸肩,又转向贺伦,“那么贺先生,由于你的严重违约行为,公司现在与你解除合约,你不再是‘星遇’的一员,也没有资格继续参加这场比赛。”
“好……”贺伦虚脱地跌坐回椅子,他知道,这已经是最仁慈的结果了。
门口的左子实目睹着全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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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予西认为楼鸣羽之前的治疗不够彻底,所以白晋齐又派人连夜将楼鸣羽送去了这里最好的医院,再进一步检查和治疗,安予西自然也去了医院陪护。
白晋齐本是不用过去,但看着瘦弱的安予西一个人陪在楼鸣羽身边,他的心脏又微微犯疼。尽管他知道,有那么多的保镖在,安予西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他还是无法放心,于是也一起去了医院。
楼鸣羽被送进诊疗室后,医院空旷的走廊上,除了保镖,就只剩安予西和白晋齐面面相觑。
安予西想向白晋齐道谢,就算白晋齐是看在蒋瑞东的面子上,才亲自来处理楼鸣羽这件事,但他作为楼鸣羽的好友以及半个家人,也应该感谢白晋齐尊重了楼鸣羽的意愿对贺伦进行处理,以及因为自己的不放心,就将已经进行过治疗的楼鸣羽再次送到医院。
可他一想到,上一次他也是在医院的走廊上对白晋齐道谢,白晋齐便掀开了他的伤口,他只好选择缄口不言。
由于楼鸣羽之前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所以在医院的诊疗也很快就结束,医生率先走了出来,取下口罩,对白晋齐简单汇报了一下楼鸣羽现在的状况。
安予西在一旁听着,确认楼鸣羽的声带只要好好休养真的可以彻底恢复,才终于放下了心。
白晋齐的余光瞥见安予西松了一口气,感谢过医生之后,他说道:“我该走了。”说完,也不管安予西的反应,快步往外走。
“白晋齐……”安予西突然出声叫住他,声音微微颤抖,透露着一丝恐惧。
安予西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他明明很讨厌白晋齐,可是白晋齐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没来由的感到了恐慌,脱口而出就叫了白晋齐的名字。
为什么他会恐慌呢?为什么害怕再也见不到白晋齐呢……
白晋齐停下了脚步,和安予西一样,他也在挣扎,安予西已经成了他的软肋,他无法掌控的意外,他知道自己应该抽离,可又克制不住沉迷。
为什么他会失控呢?为什么沦陷在安予西倔强又脆弱的眼眸呢……
“我给过你机会逃走了。”白晋齐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回到安予西身边,两指捏住安予西的下巴,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
安予西突然觉得自己是摸了老虎的屁股,可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白晋齐已经霸道强势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嗯……”安予西本能地抗拒,白晋齐却固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躲避,他只能闭上眼,乖乖地张开自己的嘴,献上自己的香甜的小舌头,任由白晋齐舔弄纠缠。
但白晋齐还是不满足,索性将他抵在墙壁,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贴着墙举过肩膀,随着湿吻的加深,白晋齐松开他的手腕,然后自己的手掌向上滑,与他十指紧扣。
楼鸣羽从诊疗室出来,就看到他两旁若无人的激吻,顾不得自己需要细心养护的嗓子,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赶紧捂住嘴,退回了诊疗室。
可他这一系列响动,已经让安予西发现了他的存在,于是立马推开白晋齐,半娇半嗔地小声道:“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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