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坚挺的男根突破他试图嘴唇的屏障,进入他湿润的口腔,他痛苦地合上了眼眸。
“嘴,张开。”白晋齐冰冷冷地命令道。他的尺寸比普通人要大上许多,安予西努力长大嘴才勉强吞下头部,而他还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进,看着安予西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白皙到几近透明的手背浮起青色的筋脉,因为只要他稍微一动,安予西的唇角就会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就算如此,安予西依然没有挣扎,但他的退让只换来白晋齐的得寸进尺,一边在他嘴里抽插,一边冷酷地评判:“你在床上一直这样像具死尸吗?难怪王君昊会出轨。”
果不其然,安予西的眉头拧得更紧,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晋齐的话,还是那越来越粗暴的动作。
毕竟随着白晋齐逐渐深入,他的喉头也受到了撞击,呕吐感无法压抑,白晋齐却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任由他难受得快要死去。
等白晋齐终于在他嘴里发泄出来,对安予西而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膻腥的液体有的滑入了他的食道,更多的随着白晋齐抽出的动作流了出去,顺着他精巧的下巴,滴落在他破碎的衣料上。
白晋齐整理好西装裤,再看了一眼失神坐在沙发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安予西,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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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关门声,安予西缓慢地回过神,他木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也不顾自己开的是冷水,站在水柱之下,脱去已经被撕破的礼裙,然后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身体。
好脏……好脏……自己好脏……为什么洗不干净了……
不知不觉中,安予西已经和曾经的自己重叠,当初每次和王君昊做完,他就是这样在浴室,一遍又一遍拼命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可是,不管再怎么洗,他还是觉得自己好脏。
王君昊这个人其实相当自私,他的自私表现在床上,就是从来不顾安予西的感受。安予西一直很抗拒口交,他却每次都强行让安予西给他含,就算安予西会哭、会挣扎,他还是我行我素;前戏也草率得几乎没有,安予西因此多次受伤,他便总是用“情不自禁、无法忍耐”的借口糊弄。
安予西每一次感到无法忍受提出分手,他又甜言蜜语、再三保证将安予西哄回来,而他平时对安予西确实还算不错,舍不得那些甜蜜,所以安予西次次心软。
后来安予西发现,只要自己在床上足够配合,他会相对多一点耐心,至少不至于再让安予西受伤。于是,安予西就算长时间和他上床如同受刑,成为了冷感,也骗他说,只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后穴高潮,所以前面不会再有反应,那个毫无自知之明的自私鬼居然相信了,然后安予西便继续扮演着妖娆放浪的角色。
要不是交往两年后,发现他出轨……
安予西关上了水,走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依旧妆容精致,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化妆品防水性做得真好,刚才那般折腾还没花掉。这样的想法让安予西笑了起来,可是湿透的长发还是让他显得很是狼狈,他拿过浴巾,细细擦着自己的头发,等不再滴水,又翻到浴室柜子里的吹风机,慢条斯理地吹起头发来。
打理好头发,他走到房间里的衣帽间,逐个拉开衣柜,不出意料的在里面找到了全新的旗袍。看来白晋齐经常带女人来这里过夜,别说衣服,连内衣、内裤都准备好了。
安予西挑了一条自己尺寸的白色旗袍和内裤,对着穿衣镜换上后,稍稍整了下衣领,确认已经没有一点瑕疵,他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意。
回到卧室,他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点起了盏盏花灯。他忍不住将身子探出窗外,看着古香古色的花灯连绵一片,将墨黑的夜色都照耀着有了一丝温暖的温度。
别院地处山顶,他在二楼的卧室,顺着亭台水榭间的灯光,越看越远,才发现,这个位置,能够看到山下城市的繁华灯火。
这座城市真大,可是,哪里都不能包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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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太太,我进来了?”女佣端着晚餐,象征性地敲了敲主卧的门,便准备推门进去。
“我来吧。”白晋齐不知何时到的她身后,突然出声倒还将她吓了一跳。
“先生……”惊魂未定的女佣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白晋齐。
“把太太的晚餐给我,你下去吧。”他接过女佣手里的托盘,面对着雕花的檀木门,深吸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白晋齐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本来他刻意安排王君昊和安予西见面,只是为了试探安予西,是否真的已经和王君昊一刀两断。
可他错估了自己对安予西的占有欲,安予西只是和王君昊多说了几句话,他脑子里就不停盘旋着这两人曾经无比亲密的画面,以至于失控地对安予西做出了禽兽不如的行为。等清醒过来,他立马感到后悔莫及,打算等下一定要好好地哄一哄安予西。
推开房门,白晋齐正酝酿着道歉的话语,还来不及出声,就看到窗边安予西那抹白色的身影,如同一只断线的纸鸢,跌落了下去……
第50章
安予西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从急救室出来,他依然处于昏迷状态,监护仪上曲折的线条,显示着他微弱的心跳。
穿着防菌服的喻寒坐在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默默垂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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