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成气得牙痒痒,把俞尧的脑袋狠狠的摔了回去,幸好俞尧早有防备才不至于撞到地面,但他根本来不及缓冲,龚成已经一脚踹到他背上,俞尧只觉他这一脚下来,血气直往上涌,他的后背闷闷的疼,直传到前胸,终于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了些酸水。
他一吐,龚成解恨道,“真他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俞尧,你有今天,全赖你路岸和李敛越,要不是他们两个赶尽杀绝,我还不至于做这种事,你最好识相点,我还不想见血。”
俞尧听得云里雾里,但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去思考,他是养尊处优的人,被这样对待已经很难受了,更别说去深究龚成话里的意思,只是听见李敛越的名字时,心里的某块地方忽然镇定了下来,他给李敛越拨了电话,他相信李敛越很快就会来救他。
像很多时候那样,只要他需要,李敛越总是会像出现在他身边。
车子一路行驶,龚成没再做出什么过分性的行为,俞尧渐渐缓冲过来了,眼睛在车子里转了一圈,除了龚成,车上还有四个全身黑的大汉,应该是龚成雇来的人,连脸都是蒙着的。
俞尧暗暗估算了自己的武力值,如果只有一个龚成,他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现在这种情况,别说逃出去,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是一个大问题。
他逐渐回味过龚成的话,龚成会这么极端的绑架他,想来也是穷途末路只有这一招可以用了,应该不至于杀人灭口,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尧在高度紧张中,领子又被人抓了起来,他脑袋昏昏沉沉,费力的睁开眼,龚成正在打量他,目光黏黏糊糊的,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担心龚成做出点什么来,咬牙道,“你如果想从李敛越和我表哥那里得到好处,最好是不要动我,否则你他妈什么都得不到。”
即使是在这种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俞尧还是半点没有示弱的样子,他的眼神不屑的看着龚成,微微垂着的唇角使得他看起来像只落魄的小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露出自己的利爪。
龚成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痒痒,俞尧的衣服在挣扎中变得有些皱,从领口处看进去能见到他白皙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光洁的胸膛,龚成咽了口口水,恶狠狠的骂了声妈的,就开始动手扯俞尧的衣服。
俞尧猝然瞪大了眼睛,身上的警报尖锐的响着,他怒不可遏,“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龚成干脆整个人弯下去,肥腻的手趁机在俞尧身上摸了好几把,他的嘴脸变得更加丑陋,“我他妈吃不到嘴里我还不能过过眼瘾了,我倒是要看看李敛越玩过的有什么不一样。”
俞尧剧烈挣扎着,他见到车里其他的大汉都往他身上打量着,慌乱之中他大叫着,“你们要钱的话就快点让这个杂种住手,我要是出点什么事,别说钱了,你们命都没有。”
几个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犹豫。
龚成啐道,“别听着小婊、子胡说八道,他早被人玩腻丢掉了……”
他一巴掌甩在俞尧脸上,把俞尧打得头晕耳鸣,继而扯着俞尧的衣服让他露出整个白皙的胸膛露出来,龚成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变得急促,嘴里源源不断冒出些龌蹉话来。
俞尧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着,他咬得牙龈都出了血,眼睛要迸发出火花来似的,要他受这种屈辱,他宁愿死……
俞尧趁龚成愣住期间,奋力一击踹向龚成的下体,只听见一声惨叫,龚成脸色煞白的捂住裆部跌坐回位子上去,俞尧费力的往车子的角落挪动,让自己的背贴在车壁上,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紧咬着牙,狼狈不堪的瞪着龚成,心里想着老子不把你踹得不孕不育老子就不姓俞。
但他实在低估了盛怒之中的人,龚成只是哀嚎了一会,就直接往他扑过来,密密麻麻的踢踹落在他身上,他只能把手抬到脑袋上护着,而等他失去抵抗能力,龚成甚至直接往他身上一坐。
巨大的重力使得俞尧动弹不得,实际上,俞尧身上每一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他怀疑被龚成踹断了肋骨,因为他每呼吸一次就疼得难以忍受。
“我还不信治不了你这小婊、子……”龚成脸上都扭曲了,骑在俞尧身上扒他的衣服。
俞尧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的挣扎几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眼睛不争气的湿润起来,脑海里想的全是李敛越的脸,他埋怨的想,李敛越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再不过来救我以后就都不理你了……
当龚成把他的上衣全扯出来时,俞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而这时,车子猛的刹住了往前一撞,只听见司机拍了下方向盘,“妈的,十来辆车把我们的车子包围起来了。”
只是一瞬,挡风玻璃哐的碎裂,巨响袭来,龚成被吓得一哆嗦,他快速的从俞尧身上起来,趴在窗前看了一眼,粗声骂道,“妈的,”又骤然看向俞尧,“你他妈通风报信。”
俞尧喘息得很厉害,方才还处于下风的人现在露出一个冷笑来,“龚成,或许你打听过李敛越的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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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获劫走俞尧车子的那一刻,李敛越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就像暴风雨的前奏,他千想万想没想到龚成被逼急了竟然会做出绑架俞尧这种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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