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轶:“……莫名觉得有点道理……”
顾子聿:“……岑轶!你欠打是不是!!”
夏音:“你们这么抢,问过白菜的意见了么?”
白菜秦盏:“……”
他一脸蒙蔽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还没等他回过神,祁言就凑过来可怜兮兮,一脸被其他人欺负了的表情问他:“白菜,顾子聿要和我抢你~”
顾子聿:“……”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萧斐:“对,我可以坐证,我是吃瓜群众!”
既白:“我是瓜农!”
岑轶:“我是你爹!”
秦盏:“……”他反手一袋薯片丢过去,岑轶贱笑地伸手接过,一边分开抓了一把吃:“乖,还知道孝敬爸爸!”
秦盏:“……我真的想打死你,真的!”
“我说的这个在理啊,我种的你,可不就是你爹么!”
秦盏真的想哭了,他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家都停下来动作看秦盏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大家在以为秦盏是在想怎么骂人,直到他找到了角落里的一根扫帚……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经久不息的惨叫声。
第264章 乖,我就试试!
几个人玩闹到了很晚才都准备离开,岑轶一边捂着自己被抽了的屁股,一边哭号:“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人家都说养儿防老,我养的儿子今天居然打我屁股!老顾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他边哭边挂在顾子聿身上揩油,大家只当这人是精神病犯了,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再然后,就不管了。
秦盏却并不觉得不管他他就能恢复正常,果然,就在他嘤嘤嘤声音越来越低,大家都以为他终于要消停了,把他塞进出租车的时候,他突然又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其“猥琐”的目光和“我懂得”的语气对秦盏和祁言道。
“刚刚儿子的妈托梦告诉我,原来这是因为秦子小时候总是被我打屁屁,所以才想打我屁屁泄气,我知道了,我苦命的孩子,但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阿,难道你还想被爸爸打?可是你已经嫁出去了,爸爸不能打你了,只能让祁言代劳了!祁言啊,你一,一定……喂喂喂,放我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另一边坐进去的顾子聿捂住口鼻,在黑沉着脸立马就要大开杀戒的秦盏的面前,赶紧带着岑轶开溜。
好不容易把该送回去的送回去了,其他人自己在酒店里选好了房间也住了下来,祁言开车带着秦盏回到之前的酒店。
路上,秦盏越想越气,嘟喃着说:“我就该先打他嘴巴,他嘴太贱了!”
祁言暗暗地笑:“对,打他丫的!”
“我,我才没有想被打,打屁屁!”
秦盏耳根起了抹红,咬牙切齿中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可爱,祁言本来还没想到这里,突然见他解释的模样,盖在椅背上的影子冒出了属于老流氓的狼耳朵。
“嗯,我相信你。”
秦盏抿了下唇,心里还是不快:“我要把他老底揭出来!”
“可以,你待会儿和我说。”祁言眸底闪过一道暗芒,心里却在想着:待会儿要让你其他人一个都想不起来。
秦盏咕叨叨讲了一路,什么说的不该说的喋喋不休都讲了一遍,才觉得有些解气,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下了车,祁言带他上楼,走到半路,又想到什么,和秦盏说:“我想到有东西没买,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秦盏问:“我一起去吧?”
他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很快,你在这里等我。”
秦盏只好点点头:“那你去吧。”
祁言刚走几步,秦盏却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祁言回头。
“你顺便帮我买点绷带,我换换。”秦盏说着,露出了他的左手。
因为刻意没让人看,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缘故,基本没有人问他,而岑轶刚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个事情。
不过再过不多久,他就再去动个去疤手术,把手上的疤痕去掉就好。
这么想着,秦盏因为要换绷带看到自己丑陋的手臂的失落心情又得到了缓解。
祁言视线落到他的手臂上,眸子暗了暗,没说话便跑了出去。
莫名的,秦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有种窒息感。
就好像,当年那个人,也是在他的面前跑掉的。
不过……祁言是会回来的,不是吗?
秦盏笑容散尽,眸光紧紧地盯着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的人影,一动不动,直到黑暗重新将祁言交出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了笑容。
祁言提着一袋东西,左手揽起他的胳膊,一直走进了电梯。
“你买了什么啊?”秦盏对袋子里的东西十分好奇。
“待会儿再说。”
秦盏视线一直停在他的手上,见祁言真的不给他看,才失落地收回目光:“真的不说么?”
“都说了进屋看。”祁言本想抬手去刮他的鼻子,又发现这样就把袋子交过去了,只好克制下来,垂头亲了他的耳垂一下,“乖。”
秦盏被突如其来的亲近一下子羞得脸红无措,连忙点点头,还帮着给祁言开门。
祁言先去洗了澡,还带走了那个袋子,然后才是秦盏,秦盏见他这样,心里对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更加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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