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清了清嗓子,艰难地扯话题:“经纪人的工作很忙吗?”
“话说我们好像都还没和经纪人好好做过介绍啊,他叫什么名字?”
祁言微微蹙眉,脑海里搜罗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到经纪人叫什么名字。
幸好刚刚他就跑走了,按着前面他的反应,要是知道自己连名字都没有被祁言和秦盏记住,不哭死才怪。
他有些头疼。
p每次给他分配经纪人,总喜欢分给他性格相悖的人,要么是话痨,要么是思想奇葩,好不容易遇到个正常一点的,结果是沈笺粉,并且还屡次踩他底线。
而现在这个……实在让他无法吐槽。
祁言“啧”了一声,按了按发胀的眉心,目光又触到那个盒子,犹豫了下,哑声:“你觉得……顾子聿这个人怎么样?”
秦盏眸光微亮。
他自从和祁言重逢,除了祁言,身边就只有顾子聿和夏音了。
而他居然想要认识自己身边的人,这个意味的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但知道的是,自己和祁言的关系,可以再缓和一些。
“顾先生是我很敬佩的人,夏音小姐说他五年前就摘了新人王,现在回归虽然没接什么戏,但他偶尔开开直播,就有千万粉丝围观。他为人也很风趣幽默,虽然有些话痨,但给人感觉很亲近。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他眸光微微亮着,说起顾子聿的时候,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祁言扯了扯唇角,深觉自己可能需要一板太太口服液再默背清心咒,才能让脑海里的颜色去掉一点。
“哦?看来他对你不错。”
第24章 没有告白?还是没有喜欢?
秦盏点点头:“带我来黑城,给我戏演,还签了我,对我真的很不错了。”
尤其是,带我来到你的身边。
祁言没来由的生气,又没来由的看到桌子上的盒子,想到刚刚看到里面那个东西的场景,舌头扫了一圈后槽牙,缓缓地抬起眸子。
“你们到哪一步了?”
能送这个东西的话,一定不会多疏离吧?
至少……还知道他的尺寸?
祁言自认为守身自好,从不乱来,就算在之前压力颇大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也是自己动手解决。
当时的某一任经纪人觉得他会憋疯,甚至想偷偷给他买助兴的,但他却从来没用过。
所以……顾子聿让他用这个……
是顾子聿满足不了他?
祁言眯了眯眸子,顿时有种幸灾乐祸的情绪蔓延上心头,和怒火交织着,叫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哪一步?”秦盏不明所以。
和祁言不同的是,他虽然花了五年明白自己对祁言的感情与普通情感不同,甚至是炽烈的,但他除了这个之外,对其他的事情都秉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自然无法跟上祁言的思维。
“就……”祁言看了眼盒子,又看了眼秦盏,心中又可怜顾子聿的短小,又对两人的关系愤懑,这种话要他说出来,简直如置火烤。
秦盏见他迟迟不说,也跟着把目光落到了盒子上。
他早已忘记了顾子聿有给他买东西,午休的时候还亲自塞到他的怀里,说些不明所以的话,要秦盏不要随便交给别人,说祁言看到了自然会用。
会用的东西……是什么?
秦盏打量着面前的盒子,还有些不确定,直到看到了上面顾子聿的名字。
他缓缓伸过手,将里面的长东西拿出来。
顿时,血液都凉了一半。
半晌后,秦盏红着脸把东西塞回盒子里,把盒子蹂躏成皱巴巴的一团,死死地塞进了垃圾桶里。
这特么……
是要害死我吗?
秦盏万分想把刚刚说的话咽下去,可是已经晚了。
祁言看着他的动静,唇角一直翘着,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有趣,看得本凉了一半的血液又凉了一半。
秦盏想逃,又想解释,来去之间,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艰难地挤出话来,每停顿一次,喉咙就翻滚一下,眸光跳簇着,压着脑袋身体微微前倾,并在身侧的双手攥起。
“那是什么样的?”祁言侧了下头,笑问。
“我……我和顾先生……没……没有……”他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完全说不出那样的字眼。
在被祁言捡到祁家之后,他所学习的永远都是光明大义,要么是学商经营。
祁家原也是个书香门第,家中只有名著古典,也严格控制着他读书看书,平日里在学校遇到大家谈论那些不能搬到台面上说的词汇,他也从来不去同论,甚至是远远地避开。
今天看到了这样的东西,还要他说出那样的话,秦盏张了张口,也再说不出一个字了。
到底是没有用过,还是没有那个关系,祁言并未得知。
而他欲言又止,连解释都显得有头无尾的态度,反而让祁言刚刚的怒火凉了些。
兴许是在一起了,不想和他提,又兴许是暧昧着,所以顾子聿在用这个东西试探他?
亦或者,他来到黑城,就是靠着这个才认识了顾子聿?
祁言也知道他这想的没理由,但却忍不住地乱想。
顾子聿是什么人?五年前的新人王,当初佼佼太子的存在,其他人不知道,连祁言也是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有了权限,才得知顾子聿现在的身份,依然还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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