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秦盏上前一把夺过了祁言的手机,对秦开直接道:“我有亲人,我的亲人是祁言,是爷爷,是我所有的朋友们,我相信你也并不是真心想要来参加我的婚礼,你又何必非要过来自找不舒服呢?”
秦开烦恼地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又不放弃,继续劝:“我是真的后悔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你妈妈要不是生了病也不会不要你,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大家都是亲人,我和你还有血缘关系呢,他们和你只是名义上的,再怎么亲都是我和你比较亲啊!”
秦盏:“……呵。”
“小盏,就算不能去婚礼,我和你说,你劝劝祁言,我都同意让你们在一起了,怎么说我都是他丈人,怎么还能把丈人关在这里呢?”
这一句话,算是直接告诉秦盏他的目的了。
怎么到现在,还总是藏不好自己的想法,非要撕破脸皮呢?
秦盏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秦开报出了一个地址,秦盏立马从手机上查了那里在哪里。
是在一个边缘城市里,环境很好,居民也很淳朴,是最主要的药材开采地之一,非常适合他的研究,而祁言也通过关系给那个研究所打好了关系,让秦开进去继续研究他想研究的,如果他不想再研究了,也可以去打其他的工,赚够了钱就可以出去。
可以说对他很好了,只是不让他再接近秦盏。
而秦开怎么说呢?
他说那里鸟不拉屎,居民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天天缠着他问东问西,晚上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白天还要早起,走路上容易踩到狗屎,真是糟糕透了。
秦盏:“……你活该!”
他气愤地挂断了电话,转头就是对祁言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你对他还真好,你看他领情么?你看他高兴么?你干嘛还对他那么好?他不想待在那里就让他自己离开,何必要给他地方住还给他工作做?”
祁言心里暗暗骂秦开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堪,非要让秦盏去讨厌他,一边拉着他赶紧进屋:“我也就是随手帮个忙,让他自生自灭了,在城市里有案底的人你也知道,不好找工作的,这给了他一个工作,还把他打发的远一点,这也不是怕你看到他心烦么?”
祁言一边说着,一边抓了下秦盏被打湿的刘海,道:“怎么不是说要去洗澡吗?是什么忘带了?喔浴巾是吧?我拿出去晒了还没拿进来,你等等我给你去拿。”
他转身去拿浴巾,直接裹住秦盏推进了浴室里,见秦盏还想说什么,他矮身就给秦盏一个吻,吻完问:“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洗?我奉陪啊~”
秦盏无话可说,被他流氓行径堵得哑口无言,见着祁言真的要挤进来,连忙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等他洗好了出来,却看到祁言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样,秦盏将衣服放到洗衣娄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起来了,先去洗个澡再睡。”
祁言睁开眼睛,说:“那你亲我一下。”
“亲哪里?”
“亲亲我的心,它可想你了。”
秦盏:“……”他耳根莫名红了一块,视线落到祁言的心脏部位,问:“我要怎么亲到呢?”
“那就亲亲我的嘴,让我的嘴告诉它。”
好家伙。
秦盏失笑,低头吻上他的唇。
不过片刻,秦盏立马就抬起头:“好了,赶紧去洗澡,我去吃药了。”
祁言本来还想再进行深入地交流,见秦盏真的在担心会传染给自己,也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去洗漱。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一直在挑选着婚礼的布置和地点,在各个婚庆公司里挑来挑去,终于挑好了一家,再提交好了其他的资料,带着戒指和户口去办了结婚证。
本来对结婚还没有实感,直到那细薄的一张真的落到了手里,秦盏才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两人第一时间将证明拍了发到了ifb上,也不顾这样引起了网上多么巨大的热度,手牵着手决定先去吃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接下来的是安排场地,还有礼服以及请帖的发放。
两人花了一下午选了许多的图案,最后选了秦盏随手涂鸦的画,说是这样有设计感还有参与感,秦盏坚持拒绝,祁言就问负责人感想,负责人表示同意,少数服从多数,秦盏只好看着自己乱画的图案被送到公司里打印成好几份。
与此同时,两人选好的礼服都已经安排好了。
选的是比较简单的款式,没有什么浮夸的设计,不过衣服看起来普通,也压不住穿衣服的人的不普通。
他们拟定了一份来宾名单,想到岑轶的身份,还特地问了假期。
说到岑轶,就想起了之前那个要给自己的妻子找到治愈嗜睡症的药的外裔黑党男人,岑轶翻了个白眼,絮絮叨叨地骂:“远水止不了近渴,说他傻也还真的傻,他的妻子后来还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好了起来,听说现在虽然还有点瞌睡,但状态已经好了不少。他妻子知道他做的事情之后,还把他臭骂了一顿,说要不是他天天在外面打打杀杀,她能天天不睡觉等他,这不睡觉第二天就瞌睡,再加上心理压力,这才得了嗜睡症。”
秦盏无奈道:“也真的是傻。”
不过,这傻劲也像秦开,兴许是因为两人都傻,所以才会合拍做出这些事情,不过幸好的是最后并没有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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