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了,想要什么礼物?”
祁新亚抿唇笑:“就知道你大方,给我买瓶香水吧,MEOW新上市的那款。”
MEOW是著名奢侈品牌,一瓶15ML的香水就要一万多,新上市的限量版闻愿也有听说,好像要三万,他点了点头,大方道:“好,给你买。”
祁新亚高兴的抱了他一下,吧唧一口亲他脸上:“最爱愿愿了!”
这货虽然不是第三性,但却是个gay,闻愿嫌弃的抹抹脸,道:“事情办好少不了你的赏,去吧皮卡丘!”
离开医院刚到公司,闻康就迎面而来,阴阳怪气:“这才当上总裁没几天,就开始踩点上班了?”
“你这没当上总裁的,不还老迟到的么?”闻愿奇道:“草包都能有特权,怎么我这样的有才之士反而得循规蹈矩?”
“谁迟到了?!”闻康跳脚:“你少胡说八道!”居然夸自己有才?不要脸!
“哦,那需要找人调一下出勤记录吗?”
闻康黑脸。他以前的确时常迟到旷工,因为是家族企业,他又是大总裁,几乎没人敢说,要调出勤,估计一大半旷工记录。
他争争不过闻愿,骂都骂不过他,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伶牙俐齿能得意多久!”
闻愿笑的很甜:“我得意也是托哥哥的福……哦不,是蠢。”
诚安当年是做投资发家的,他爸的第一桶金说来也是奇迹,说是本来想种茶,所以把所有积蓄买了一座茶山,结果被骗了,这座山其实什么都不长,后来才发现原来山下有一座矿。
闻得旭是个勤恳的人,一夜暴富之后并未张扬,就此开了投资公司,他火眼金睛,投哪儿哪儿发财,后来又渐渐开始做了自己的品牌服装,以及当时相当火热的建材生意,临死前又开发了一个科技公司。事实证明,这几个行业选择都非常有远见。
但自打他去世之后,人们的口风就渐渐变了,所有人都在传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闻友英,也就是闻老太爷。
闻愿以前学音乐不关注这些,后来来公司偶然听老员工说起才觉得愤怒,老子霸占了大儿子的基业和功绩分给其他孩子,这算什么事儿?!
他爸死的时候他虽然才十来岁,但记忆却是有的,清楚知道小时候自家是三层小洋楼,楼里只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自己,后来总有亲戚拜访,但他爸总是不肯见,直到他父母去世,他大受打击,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忘了很多事。被爷爷抚养后,便安安静静学起音乐。
被那些人的说法刺激,再想起那些拜访的亲戚和往事,闻愿才渐渐有些回过神。
他记起有一次爸爸跟爷爷最激烈的争吵是发生在客厅。
“你有那么多钱,只给你兄弟那么一点点,你说你良心要不要了?”
“我的钱是我自己赚来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把我赶出来的。”
“赶你出来是因为你是个单身汉!你兄弟两个都娶媳妇了,他们需要房子。”
“是因为我是单身汉,还是因为他们想霸占您给我盖的那套房子?”
闻友英气的用手戳他:“我养你那么大,你得报恩!”
“我给他们每个人都开了店,一家两百万,您还想怎么样?”
“你们是兄弟,兄弟就该有福同享,平分!”
……
闻愿把脑中这些记忆甩去,贪心不足蛇吞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被他忘记的那些记忆是那么触目惊心,使得疼爱他的老人转瞬变得面目可憎。
无论如何,属于他爸妈的,属于自己的,绝对不会交给这些人。如果不是他们,他父母怎么会出门散心?又怎么会客死他乡?
这群蛀虫。
当年他爸创建下来的家业,这十来年一直没有扩建,基业不增反减,前段时间又关闭了两家门店,科技公司这些年做的一些游戏项目也都上不了台面。
忙完了上午的事,闻愿看了一眼私人手机,祁新亚已经发来了微信。
新亚:解离性失忆症,的确是因为外伤引起的,可能脑部有淤血。
新亚:身体倒是健康的很,比你肯定健康多了,他身上也都是皮肉伤,就脖子那儿伤口深了点儿,让他缝了几针,估摸半个月就好了,老实说他这没伤到动脉也是命大。
新亚:人看着挺有型啊,我决定带他去理发店刮个胡子。
新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亚:愿愿啊!!你捡回来的是什么尤物啊!他刮了胡子剪了头简直帅的掉渣!我要跟他睡觉!!
新亚:[图片]
新亚:我要是能跟他睡觉,就再也不嫉妒你有聂繁星了!他比聂繁星还帅!
那张图剑眉朗目,灰色的眼睛透着冷淡和疏离,一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深邃而立体的五官,嘴唇看上去性感的合不拢腿。
闻愿回复:“他现在在你那?”
祁新亚很快回复:“是哒!我正准备带他去开房呢!”
闻愿:“你醒醒!他失忆了,万一家里有老婆孩子呢?”
新亚:“反正他是流浪汉,睡一次少一次,何况我又不是第三性,不会怀孕,有老婆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愿:“……”倒是想得开。
他本来还想去把人接回来的,既然祁新亚想揽这个烂摊子,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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