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酒抓着他肩头的衣服,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这眼神实在是太犯规了。
叶歌忍不住笑了笑,问他:“酸吗?”
“甜的。”
言酒顺从地凑上来,小心地伸出舌头,在人带着糖水味儿的嘴唇上撩了一下,像是一根燃烧的火柴丢进冬日里干燥的柴堆,一发不可收拾了。
明明都是第一次认真地接吻,却能感受到这个人的霸道还有怎么也藏不住的温柔。
像是害怕失去一般强硬地压着自己,却又担心伤害到自己而隐忍着缓缓缠绵,这个人对自己实在太好了,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笨拙地交换呼吸,生涩地在对方口中探索着什么,谁都不愿意退开,恨不得就这样让时间停止好了。
言酒被吻得有些头昏,迷迷糊糊地、不解而又不满地看着叶歌。他撑在自己肩侧,低着头,语气里全是宠溺,声音柔软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他听到他问:
“你愿不愿意,再重新喜欢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
以后估计就是甜甜甜甜甜甜甜甜甜
试图把自己齁死
☆、不要是梦
“松手。”
“……”叶歌顿了顿,只好撤了撑在人身侧的手打算起来,结果直接被言酒伸手搂着脖子拉了回去,嘴唇磕在一起疼得相当真实。
“嘶,我没在做梦。”言酒看着叶歌,不禁眼角扬起笑意,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这回不否认了?”
“……嗯。”
“以后都不准骗我。”
“好。”
言酒换手捏着叶歌两颊:“不会说话了啊?”
“我爱你。”
“……”言酒顿时从耳朵烧到了脸颊,连说话都有些不清楚,“我不是说你这个。”
“这句是之前欠你的。”
言酒眉梢一挑:“好,那我接受了。”
“今天收到了消息,姐在水乡那边发现了圣魂的踪迹。”毕竟这家伙还是病人,叶歌也不好一直这么趴人身上,只好搂着人坐起来。
“圣魂?”言酒眼睛一眯,略带着些警告的意味,“又找圣魂做什么?”
“姐说,你这个情况,也许能用圣魂恢复。”
“真的?!”一直在门口安静如鸡的白筱叫起来。
“……”这傻丫头怎么还在这儿!
“呃……呵呵。”白筱往门口退了退,“我、好像突然还有点事。”
看着小姑娘飞速溜走,两个人都愣了愣,然后不约而同笑起来。
还能怎么办呢,回去收拾她呀!
神经兴奋过后,体内糖分有些跟不上,言酒索性耍赖,晕晕乎乎地往人怀里窝,还无病呻吟地喊:“哎,有点头昏。”
叶歌有些无奈地看了要可怜巴巴垂在地上流了一摊水的针头,低血糖还这么能折腾,不头昏才怪了。
“我去给你叫医生。”
“诶等等。”言酒赶紧抓住叶歌的袖子,“我有点饿。”
叶歌吸一口气,很是想把这家伙按回去,又舍不得,毕竟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还能不将就着吗。
伺候着这大爷重新靠回床头,尝了下方才的糖水还是温的,只好端起碗来一口一口喂。
“喝点粥?”
“吃不下了。”言酒把被子一拉,眨眨眼睛假装有些困了的模样,其实也不是真的吃不下,是舍不得这个人离开。
“睡会儿吧。”叶歌往他那边坐了坐,把抓着自己的手塞回被子里去,和着被角一并抓在手里,手指被一双暖和不起来的手攥着,放低了声音说,“我就在这边陪你。”
言酒往里面挪了挪窝:“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病人?”
“我的病已经好了,刚治好的。”虽然这么说,叶歌还是踢鞋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把人抱过来,又顺带着往他唇边亲吻了一遍。
感觉不算太差。
言酒在他怀里拱了拱,侧着身子回抱回去。
喜欢不一定是维持感情的必要条件,有时候还有依赖,那种非此人不可的理念早就溶进了骨子里。
只要他在身边,生命里所欠缺的部分就完整了。
至于能不能恢复,随缘吧……虽然喜欢总会揪着自己的心,会因此或开心过难过,可这是活着的、真实爱着这个人的感觉。
言酒思考着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次他睡得很实,是近段时间睡得最安分的一次。
连什么时候叶歌出去了,手上插回了吊针也不知道。
空荡荡的房间,安静滴下的液体,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只是南柯一梦。
不……
言酒从床上跳下来,毫不犹豫地将针拔了,鞋子都没穿就向屋外走去。
不要是梦。
你在的,对不对。
一并空下来的还有心脏,他的五脏六腑,全被挖走一般地难受。
他想见他。
晚一秒都不行。
是病了,病得还不轻。
并且这辈子都痊愈不了了。
“叶歌!”他喊。
“嗯?”叶歌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正好也往里走,就看到言酒急匆匆的模样,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我在这里。”
言酒还是觉得不够真实,要走上前去撞在人怀里,才舒一口气:“我就是没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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