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秋实在不知道能从哪里吐槽,见过信口开河的,这小子开的肯定是银河!
“嗯……行,就按你说的办,老程,你安排一下。”
程知秋:不是,高级符咒师是街边种的玉米吗随手就能掰几个下来?!
“好,大概需要几个?”
“几个都行吧,这个符隔三米要埋一张,你们算算看?”
程知秋:“……好。”
“安排好了,午饭吃什么。”叶歌问。
言酒大概也是看透了,这家伙一定是因为看天色该吃午饭了,才打断了谈正事的。
“我们回去重新洗一下,你想吃什么,我找厨房做。”
“没吃过的特色菜就行。”
“老程,你安排着吧,我们先回去了,能提的行程提上来,今天没什么事了。”
“是,当家的。”程知秋点头答应,看来这个吹牛皮的还是有一点用的。
第二天。
严家一共三个高级符咒师,叶歌大清早起来也没事,跑去监工,发现这三位正辛辛苦苦对着黄符一张一张、一笔一划,画得满头大汗,十几分钟才画完一张。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满满一大箱的空白符纸。
叶歌觉得闲着也是闲着,挺同情这几个可能得画到猴年马月的家伙,就坐过去打算帮忙。
“小子,别过来添乱了,待会浪费了你可赔不起。”
叶歌笑了笑,也不生气:“这些咒纹都是我设计的,我画的肯定比你们快。”
那三个人抬头看叶歌一眼,发出十分夸张的笑声,还摇头:“吹牛皮不是你这么吹的,你知道这个咒纹怎么来的吗?”
“哦?”
“想听啊,不能告诉你!”几个人哄笑着又嘲讽几句,低头接着画了。
既然这几个想工作,就让他们辛辛苦苦画呗,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叶歌懒得争辩什么,打个呵欠准备找地儿偷懒去。
“叶先生,您过来了啊。”
结果门被程知秋堵了。
“老程啊,这位?”那三个符咒师有点懵,叶先生,叫谁啊?
“就是从特殊部门请来的那位符咒大师,你们画的咒纹就是他们家的秘纹。”程知秋解释。
不,你想多了,就是随手画的。叶歌面无表情地在心中吐槽。
其实他不应该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但总觉得言酒那家伙回家的时候,自己不在身边,这人就等于一短腿脆皮,可能自己都保护不好,所以直接给了最高等的破坏符,反正说得夸张点,也没人信。
“这个……真的可以防中级恶灵?”
“对啊,这咒纹,似乎和普通咒纹的行纹方式都不同,真的有效?”
“有效,已经测试过了,但还是请诸位保密。”程知秋答到。
说实话,叶歌对于言酒和程知秋的处理,倒是挺满意的。没有说出符咒的真实作用和灭灵等级,连符咒师也不知道。
“叶先生,您看这些符?”
“嗯,没什么问题,照这样就成。”叶歌又看了那些画好的符一眼,他给的咒纹本来就不难,这几个还是高级符咒师,“你给我准备点符咒,我待会儿给言酒搞几张。”
“好的,那我现在送您过去。”
那三个高级符咒师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放出去极为稀有抢手的高级符咒师,也要大清早爬起来给严家画符,更别说得到程知秋大管家的如此待遇了,难道那个符文真的是这个小子送来的传家宝?
几个符咒师又开始佩服,严九当家真是了不起,找严家庇护是真的找对了。
程知秋之所以对叶歌如此客气,那是因为他昨晚确实拿了符咒去对恶灵做了实验。
初级恶灵,一符拍过去,瞬间灰飞烟灭。
这小子……说得竟然是真的?
难怪当家的如此重视他。
程知秋当然是一心一意对严家,对严九好,自然知道怎么处理才是最妥当的,特地去叶歌面前演了这一出,希望能得到叶歌的信任。
叶歌拎着几张空白黄符过去的时候,言酒还在处理文件。
没有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周遭漫着一股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的寒气,感觉有人来了,十分不悦地抬眼,看清来人是叶歌,无奈地笑了:“叶哥,怎么过来了?”
“你们家符咒师太勤快了。”叶歌走到言酒的办公桌面前,却没往桌上的文件看一眼,“给支笔。”
言酒把手里钢笔递上,叶歌拿着那笔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笔身被言酒捏得温润,重量趁手,应该是量身打造的。
刷刷在拿来的符纸上画起来,叶歌一连画完七八张,第一张的墨迹还没干,言酒还盯着那些看起来宛如叶歌先前废弃的草稿纸上随手画的花纹一般的咒纹,陷入沉思。
“等干了你放你房间去,有针吗?”
“什么?”言酒还在发愣,没反应过来叶歌的话。
“……”叶歌懒得解释,往言酒的桌上扫了一眼,捏起来一个别针,扭了针头出来,习惯了似的,很轻松地扎出了指尖血。
“你在干什么?!”言酒这才反应过来,倏地从椅子上窜起来,一把抓过来叶歌的手,“没事扎自己干什么,不知道别针上细菌多?”
“轻点晃,血给我晃掉了。”叶歌的注意力倒都在那颗快滚落的、澄澈的鲜红色血珠,“画个符而已,激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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