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生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甚至后悔,一开始在发现戒指不见后,就应该告诉纪曜礼这事。
林生的头抵到纪曜礼的胸口,“纪总,你打我吧。”
纪曜礼愣了下,自从那晚二人走过了最后一步,没有外人的时候,林生已经很少叫自己纪总了,一般以“纪哥哥”相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纪曜礼捧起他的脸。
林生望着他,突然道:“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和我离婚。”
纪曜礼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对不起。”林生低着头。
纪曜礼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林生咬着唇,声音越说越小,“我不小心,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
纪曜礼闻言,牵起他的左手,无名指那光秃秃的,什么有没有。
纪曜礼准备放开他手,林生却不愿意,死死牵着。
“什么时候的事?”纪曜礼问。
林生摇头,“我也记不起什么时候丢的了,但我是早晨的时候发现的,家、太阳卫视都找过了,没找到,我……”
纪曜礼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林生抿紧嘴唇,说不出话来,垂着脑袋,“对不起。”
纪曜礼默了片刻,“那对婚戒,是意大利德罗大师做的,他所做的每一对对戒,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终生都不会复刻。”
林生的身形一僵。
纪曜礼转身朝电梯走去,林生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心乱如麻,脑海里一直想着,怎么办,那戒指再也找不到了,他和纪曜礼手上的戒指再也凑不成一对了。
纪曜礼一定讨厌死自己了,他一直低着头,背影单薄地站在原地。
忽地,左手被一直温暖的大手给握住,他太熟悉这个触感了,蓦地抬头,是纪曜礼又回来了!
并肩和他站在一起,自己身形的倒影,映在纪曜礼的瞳孔里。
“怎么不走?”纪曜礼问他。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走了。”林生望着他出神。
纪曜礼松开握住他的手,把左手的戒指取下来,滑进裤子的口袋里,“你没有了,我也不戴就是,不会让你落单。”
林生动容地看着他,“你……不生我的气吗?”
“气啊。”纪曜礼毫不犹豫地答道。
林生的心里“咯噔”一声。
“可是气你是在折磨我自己,想想就有些得不偿失。”纪曜礼又再次握住他的手,“走吧。”
林生紧紧回握,生怕他反悔了似的,两只手都握着他,被他带着朝电梯走去。
……
晚上十点,薰霖传媒职工公寓内,苏子涵和安谦热得浑身冒汗—
苏子涵:“我差一点就进去了。”
安谦:“你个垃圾,快一点,我都困了。”
苏子涵:“我很努力了,就是口子太小了。”
安谦:“非要我扶着你,你才能进去?”
此时要是有一个苏子涵的粉丝路过,光听这对话,可能心碎了一地,再看苏子涵愈挫愈勇地扔易拉罐,结果还是没有扔进去的那个苦逼样子,震惊过后,可能要笑得头掉地。
苏子涵为了洗清昨天的耻辱,今天还特意下楼买了一箱罐装可口可乐,做了可乐鸡翅可乐烧鸭,还喝了不少罐,最后通通捏扁,往垃圾桶里投,只可惜技术没有半点长进,依旧连垃圾桶口的边都没有挨着。
从下午到现在,安谦坐在他旁边嗑了一大袋焦糖瓜子,此时打了一个大大哈欠,“喂,你家楼上马桶漏水还没修好吗?”
苏子涵投掷的动作一顿,“呃,修好了的话,我的助理会给我打电话的。”他就是用了这个理由,在安谦家赖了一天,反正安谦也正式进入休假了,剧组也是明天才开始拍摄,两个人都没事,他想多一些和安谦相处的时间。
他常年在外面拍摄,自己一个人住外面,过年的时候经常没有时间回父母家,父母也习以为常,二老养了只哈士奇,养得十分金贵,每次回家,哈士奇是老大,他才是老二,每次都得和一只狗争风吃醋。
这次父母问候过后,又带着狗自驾去海南旅游了。
可安谦一个人在家休假,他怕安谦会觉得孤独,想陪陪他,又怕直说安谦会赶他,这才找了个楼上马桶漏水的理由。
见安谦默不作声,怕他起疑,苏子涵皱着眉头在鼻头扇了扇,“就算修好了也让我家多通通风,马桶漏的可不止是水,还有各种排泄物,臭死人了,你就多收留我一下吧。”
“得了得了,又没说不让你待。”安谦起身到厨房,拉开冰箱,“炸点骨肉相连和薯条当宵夜怎么样?”
听到要开火,苏子涵连忙放下手里的易拉罐,“我来做我来做。”
安谦知道自己的烹饪水平,也没有逞强,不好意思干坐着,就靠在冰箱边,看他将油加热,把食物放到油里煎炸,土豆夹杂着花生油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安谦嗅了嗅,咽了下口水。
第一根薯条煎炸到金黄,苏子涵拿了一副干净的筷子夹起,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蘸了点番茄酱,送到安谦嘴边,“喏,尝尝,看熟没熟。”
安谦张嘴咬过,外焦里糯,程度适中,他对苏子涵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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