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室内一片狼藉。
闻人凉和紫苑你来我往打的正欢腾,小奶酪大叫:“住手!”
紫苑和闻人凉充耳不闻,紫苑一个凌厉的肘击袭来,闻人凉堪堪躲过,一跃而起,侧鞭腿擦过紫苑俊逸的侧脸,紫苑愤怒的咆哮:“你竟然打老子的脸!”
闻人凉哼笑:“技不如人!”
紫苑抓狂,招式越来越狠辣。
旁观者小奶酪忍无可忍,炮灰卧室在枕头下面翻出紫苑的那一把黑色格洛克,子弹上膛,他举起手枪:“请你们住手!我要开枪了!”
交手的两人继续无视拿着枪得小家伙,小家伙黑着脸扣动扳机:咻!子弹从灭音枪管里射出,在紫苑的实验桌上穿了一个小圆洞!
闻人凉愣住,“宝贝!”
闪躲,出击,缠斗依然。
小家伙气的鼓起两腮,丢掉手中的手枪,从卧室里拖出吧AK冲锋枪,冲锋枪有些重量,小家伙吃力的抱在怀里:“住手!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开枪的哦,会引来警察的!”
紫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家伙手中的冲锋枪后,尖声大叫:“那是我的私藏宝贝!”
闻人凉连连后退几步,欣慰的对小家伙挤挤眼:“宝贝做的真棒!”
小奶酪得意的扬起小下巴,把枪口对准还要追着闻人凉打斗的紫苑:“封紫苑男士,如果你再不住手……我就要以最暴力的方式审判你了!”
刚刚抽血过多的闻人凉有点呼吸不稳,他从小家伙手中拿过冲锋枪,抱着他把踢翻的小圆形沙发放好,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枪,笑吟吟的看着一脸惨不忍睹抓狂的紫苑跳脚。
温热的液体从闻人凉的手臂上流出,滑到右手的指尖,滴在小家伙的裤子上,小家伙低头去看,闻人凉整只手臂鲜血淋漓。
“凉……”他抓住了闻人凉的手,细细的看着。
闻人凉垂眸,慌乱的从小家伙的手中抽出慢死黏腻血液的右手,用脚勾起掉在地上的外套,三两下抱住了手臂:“没事,刚不小心划破了!”
小奶酪狐疑的看看他,不相信道:“凉得手中没有伤口!”
该死!他竟然忘记了刚抽过血,插针管的大动脉没有处理好不宜做激烈的动作。更糟糕的是,他丝毫感觉不到身上大动脉针口的疼痛。
正在叫骂着收拾试验台的紫苑突然想起什么的似的抬头:“痛觉?”
闻人凉摇摇头!
紫苑消极的垂下眼,闷声咆哮:“从老子家滚蛋!”
闻人凉眉毛一扬,丢掉了手中把玩着冲锋,单手抱着小家伙就往外走。
“外套!”小家伙摸摸它淡薄的毛衣:“会冷的。”
闻人凉微眯眼睛,抄下紫苑的黑色外套披上,:“明天还你!”
紫苑沉闷的瞥了他一下,眼神复杂至极。
小家伙趴在闻人凉的肩膀上向紫苑微笑告别:“再见,春节的时候记得来我家做客哦。”
紫苑略一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闻人凉步伐沉稳毫不费力的抱着小奶酪下了楼,在港口的马路上拦下出租车,回家。
夜间。
小奶酪给展羽打了电话确定他的人身安全后,捧着热咖啡往书房走。
闻人凉正在翻阅着一本古典书籍,小家伙把咖啡送到他的唇边,顺便爬上他的腿上坐着,观察了一下闻人凉下午流满血液的右手,问:“凉,生病了吗?”
闻人凉浅浅尝了一口咖啡道:“纽约太冷了,凉缺少锻炼,抵抗力差。”
小奶酪眨巴了眨巴眼睛,捏捏闻人凉结实的手臂又问:“那……痛觉是怎么回事?”
记忆中闻人凉从未曾害怕过疼痛,就是七年前他们回西西里岛时,闻人凉的肩胛上曾经中过一枪,他也没有说过一次疼痛。
“我痛觉神经迟钝!”他浅浅小家伙的眼帘:“就像是小家伙的痛觉神经敏感一样。”
小奶酪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好吧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他能感觉到闻人凉在可以像他隐瞒着什么,只是……闻人凉不对他说,肯定也是对他好的,所以他也不问。
普利斯敲门礼貌的走了进来,站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的对闻人凉汇报道:“今天下午四点四十三分,霍斯顿企业的总裁病逝在上东区……”
闻人凉微微一笑:“死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大楼上聚集了多少准备一枪狙爆展羽脑袋的家伙?”
“大约三十多个,我们的人击毙了十几个,展先生的手下解决了其他的。”
闻人凉颔首道:“干的不错,普利斯!”
普利斯不卑不亢道:“谢谢您的赞赏先生,今天下午在您还没到家之前,老先生曾打来电话过问,您春节是否回西西里岛,他的身体状况现在又有点糟糕,他希望您尽快的处理好纽约的事情,返回维特家的老宅子!老先生还说,虽然那里是一座冷清的古堡了,可他还是您最温暖的港湾!”
闻人凉弯起了嘴角,坦然道:“明天我会跟祖父通电话,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普利斯微笑着躬身,“那么,晚安,先生们。”
小奶酪说:“展羽的敌人死掉了,那么他能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了吗?”
闻人凉思忖了下,沉声道:“可能还有点困难,要知道霍斯顿家的子孙可不少,展羽的竞争对手肯能会越来越多,他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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