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廷云目光越过齐越的肩膀,盯着我看:
“昭奚朗,让我进去。
我转过身去不看他:
“你先回去吧。”
之后就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然后我听见有脚步声越走越远。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有人走到我身后,脚步很轻。我转过身,问:
“齐越,有烟吗?”
齐越没说话,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来,低头点上,抽了一口,才递给我。、
我接过来,叼在嘴里,吐出一口烟雾来,然后往桌沿儿上一坐。、
齐越走到我面前,盯着我问: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我笑了笑,说:
“我好歹也是一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他能怎么欺负我啊?”
“可是你心情不好。”
我没说话。
其实我心情也不算多差,只不过平时太乐呵了,这会儿稍微一有点儿心事,就显得特别明显。罨
齐越看了我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也没再问,伸手把我手上的烟拿过去,抽了两口。:
我笑着白他一眼,脚尖儿碰了碰他小腿,故作不爽地说:
“兔崽子,你他妈又不是没烟,抢我的干什么?!”
“想抽你的,不行啊?”齐越也勾了勾嘴角。
"妈的!”我低声骂了一句,又把烟从他嘴里抢回来,齐越笑着看我,也不躲。、
我抽了一会儿,把烟屁往垃圾桶里一扔,盯着齐越,问:
"齐越,你说我是不是渣男啊?”
“渣男?”齐越微微一愣,"为什么?”
我苦笑
"今儿金廷云跟我说,我和他把情侣之间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是我就是不答应和他在一起
你说我是不是特像那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啊?”o
听了我这话,齐越突然间沉默下来,垂下眼睛,眉头轻轻纵着,从烟盒里掏出烟来,点上。、
烟雾从他指间逸出来,很快就笼罩在我俩之间,我从烟里看过去,他纵起来的眉头像是两座山峰,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的,整个画面有种荷尔蒙扑面而来的性感,这要是让外面那些女员工看见了,不知道又得激动成啥样o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又拿脚尖儿碰他,自从我发现用脚尖儿碰他他不躲之后,就特别喜欢这个动作,做的时候可以用阿的精神胜利法,告诉自己这是在变相地踢他(唉,一把辛酸泪啊!!!)
齐越挨着我坐到桌沿儿上,弹了弹烟灰,眼睛盯着前边儿,没看我,问了一句:
“你和他已经做过了?
我一愣,操,这小子关注点怎么这么清
奇?!
我无奈地笑,说:
“怎么可能”
齐越这才扭过头来看我:
“你不是说情侣该做的事,你们两个都已经做过了吗?"
“呃大部分都做过了。”我耸了耸肩。
齐越顿了顿,过了好半天,鼻子里挤出一声:
“嗯。”
我无语,推他一把:
“‘嗯’个屁啊‘嗯’!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笑,"我问你我是不是渣男,你这什么反应啊?!”
齐越盯着我看,眼神儿在烟雾里闪烁不明:
“你不是。”
“真的?”我挑眉。
齐越低声说:
“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他太贪心了。”
我一愣,齐越会这么说,我倒是真没想到。我看他好像有点儿欲言又止的意思,正准备再说说点儿什么,有人把门敲晌了。、
“昭总,有人要见您。”小张在门外喊。
我想也没想就说:
“如果是金廷云,你让他走吧。
“昭总,不是金总,是一位姓迟的小姐,她说我一和您提到这个姓,您就知道是谁了。”
姓迟的小姐?!
我和齐越对视一眼,同时一愣,我立刻蹦下桌子,说:
“你让她进来!”
齐越把最后一口烟抽完,慢悠悠地蹲着步,说:
“是上次那个迟季的妹妹吗?”
“不是她还能有谁?”我摩挲着下巴,"迟季不是说他妹妹要亲自来登门道歉吗?”
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小丫头片子,上次摆了我们一道就不说了,还他妈让齐越受伤了,今儿你既然过来,说什么朗哥我也得难难你,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么一想,我哼了一声,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老子很不好惹”的表情来。
齐越在旁边儿盯着我,问: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朝他眨了眨眼:
"一会儿看朗哥我怎么给你报仇!”
齐越低下头,笑出声来。、
小张走了不过几分钟,很快就有人敲门。我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让自个儿声线听起来特像电影里的大反派,说:“进来吧。”
门被推开,先是一阵香风扑进来,我办公桌离门很远,但是依然一下子就闻到这股淡淡的清香了,有点儿像是桂花和郁金香的结合,味道不浓烈也不寡淡,恰到好处,闻起来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紧随这个味道之后的,就是那天把我俩当猴儿耍的小美女,那个迟季的妹妹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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