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笑起来:
“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怎么会嫌脏?”
这次我没反驳他,只是转头在他嘴上用力咬了一口。
金廷云顺势又跟我亲起来,亲得气喘吁吁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大干一场的时候才停下,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就听他说:
“你准备好了吗?”
我陷在他的气息和他的眼神里,刚才的缠绵还让我有点儿回不过神儿来,有点儿迷迷糊糊地
问:
“准备好什么”
他勾了勾嘴角,摸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被我操啊。”
我一愣,准确地说,是一惊一一我叫金廷云来的时候,并不是完全没想过这个,但是这会儿他亲口说出来,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
咬了咬牙,犹豫着说:
“我不知道”
金廷云双手捧起我的脸来,表情很认真:
"今天是你叫我来的,浴室里的那个吻,也是你主动的,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一定要做我暗暗叫苦,没错,就算今儿的金廷云是匹狼,那也是我亲自招来的狼,被他吃了,我谁也怪不了!!!
我知道我今儿八成是凶多吉少了,只能臊眉耷眼地说:
“那那你先帮我弄出来
我想尽可能地拖延时间,虽然早死晚死都得死,但是多活一秒是一秒啊!!!
金廷云搂着我,说:
“不,一会儿我们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好好好好你个大头鬼啊?!
还一起射出来,你那玩意儿他妈的能不能进去都是个问题啊
我苦笑,抱着最后的期望问了一句:
“金廷云,今天晚上到目前为止都很和谐,要不咱们就再当一次互撸娃,然后躺下睡觉,愉快地结束这一天怎么样
"只有要了你,我才能愉快地结束这一天。”金廷云丝毫不退让。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老半天,我认怂就,蔫儿了吧唧地说了一句:“金廷云,我这人特怕疼,你能保证做起来一点儿不疼吗?”
"不能。”金廷云揉了揉我肩膀,温柔地说,"不过我会很小心。如果你受不了就叫出来,我立刻就停下,好不好?”
我吧唧吧唧嘴,低头看了看他已经隆起一大团的部位,心里直突突。虽然我相信金廷云绝对不会伤害我,但我还是很没底儿别的不说,
菊花本来就不是干这事儿的地儿,那么粗一玩意儿捅进去,就他妈是神仙也受不了吧?!
我咽了咽睡沬,继续说:
“我以前看过一新闻,有一小伙儿被人捅得肛裂了,万一我步了他的后尘怎么办,别的不说,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这脸还往哪儿搁啊”
金廷云笑起来,捏了捏我脸,说:
“你觉得我会让你受伤吗?”
我哭丧个脸:
"会不会是一回事儿,能不能又是一回事儿啊!!!老子菊花可是很娇嫩的,以前得痔疮的时候,我爸给我塞个开塞露我都疼得直叫唤,你这玩意儿
我低下头去,在他裆上一弹:
"你这玩意儿都快有十个开塞露那么粗
了……o
金廷云捉住我手,放在上面,说:
“那你说怎么办?它变得这么粗,还不都是因为你吗?”
我脸一红,使劲儿捏了一把,金廷云轻轻喘了一声,然后在我嘴上一咬,说:
“再闹,我现在就办了你。”
我叹一口气,问他:
“今天一定要做啊?
"你叫我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金廷云看着我。
我没说话。
不瞒你们说,之前我精虫上脑的时候,几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要金廷云,但是这会儿那股子劲儿过去了一大半,突然就清醒了很多,然后对被爆菊的恐惧又又又一次成功地占据了朗哥我的心灵
我眼睛一转,说:
“那好吧不过我有点儿紧张,想放点儿音乐,助助兴。”
"你还有这个习惯,我倒没想到。”金廷云笑了笑,眼睛亮晶晶的,"好啊。”
我赶紧打开音晌,啪啪点了几下,然后爬回床上,干笑着说:
“可以了,呵呵我比较喜欢听民族乐器,
你没问题吧?”
“什么都行。
金廷云没再说话,他压在我身上,慢慢亲上来,气氛很是暖昧,与此同时,悠扬的二胡声传了出来。
在音乐的陪伴下,我俩是越亲越起劲儿,越亲越动情,当乐曲终于达到了一个高潮时,金廷云喘息着停下来,与我深情地四目相望,然后说:
“你放的是二泉映月》?”
我点头。
婉转悠扬的曲调萦绕在我们周围,那如泣如诉的声音、那悲凉哀愁的调子,仿佛下一秒,就能让人跟着哭出声来
金廷云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不是二胡曲里最悲惨的一首吗,为什么放这个曲子”
我干笑,说:
“这曲子多好啊,听着这首二胡曲,就跟瞎子阿炳现在就坐在这床边儿给咱俩演奏似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是盲人,啥也看不见,咱们继续咱们的O
金廷云无奈摇头,伸手要去关音晌,我立刻截住他,把音晌抢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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