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总,您怎么在这里啊?
"我这不是和你舅舅聊天儿昵吗!”我哈哈一笑,在他肩上一拍,这回长记性了,没敢太使劲儿
“这不是我舅舅,这就是您让我接过来的人。”小颜说着,把水递给这老哥,说了句,"严叔,这位就是昭总。”
我看着老哥,微微一愣:
“小颜不是你大侄子吗?”
他仰头大笑两声,声音很是浑厚:
“四滴么,小颜四饿看着他长大滴,就跟自家娃儿一样滴么,饿平四就叫他大侄子。”
这老哥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说话也很朴实,我也不由自主跟着他笑起来,伸出手去,说:
“严先生,一路辛苦了!”
他没像寻常人那样和我客气握手,反而一下子拉住我的手,另一掌拍着我的胳膊,哈哈大笑着说:
“叫啥严先生么,我瞧着你比饿大侄子大点儿,叫饿严哥就行咧!”
我膀子一疼,嚯,这老哥手劲儿还挺大嘿!
他这个动作很有点儿武侠电视剧里江湖人见面时的那种不拘一格的豪气,再加上他这话说得也爽快,深得我心,我嘴一咧,叫了一声:
“严老哥!”
他点点头,松开我,上下又打量我一遍,说:
“小昭四哇?饿看你年纪也不大么,就当上啥啥总裁咧?不错不错,有前途!”
自从我穿过来之后,敢这么叫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金廷云他爷爷,人家那个地位那个辈分儿在那儿昵,这么叫我我不亏;
第二个就是这严老哥了,按理说一般人见到我,都会尊称我一声“昭总”,这老哥倒还真是不客气,不过我是半点儿都没有不高兴,在我穿书之前,接触的都是想严老哥这样普通的百姓,他这么叫我,我反倒觉得亲切。、
我嘿嘿一笑:=
“也就是运气好!”
他拍了拍我后背,手一扬,说:
“走,咱们进去社(说)!
看他这一点儿不认生的架势,我笑哈哈地说:
“得,那麻烦严哥您给我带路了!”
他知道我是开玩笑昵,这话一出口,我俩相视一笑。这老哥的性格我太喜欢了,不说话的时候笑嘻嘻的,一说起话来,又豪爽痛快,很是对我的胃口。、
我带着严老哥走进公司大楼里,一边儿走他一边儿问我:
“饿听小颜社,你嘴儿有个万(碗)想让饿给修一哈(下)?
我说:
“严哥,是有个古董想让你修复一下,不过不是碗,是个花瓶 ”
他摆了摆手:
“甭管它四碗还四瓶,对饿来社都四一样滴!”
嚯,这口气,很有点儿不在话下的意思啊!
不过在看见那个花瓶打碎了之后的样子(用那个古董行小员工的话来说,那不叫上百万的东西,那只能叫一地垃圾)前,那个从故宫请
来的顶级文物修复大师也是信心满满来着,结果一看见盒子里的碎片儿,立刻头也不回地打道回府了
我又说:
"不知道小颜把那个花瓶的破损程度和你详细说了没有”
"社咧么!”严哥点头,"他社都已经碎成沬沬咧么!”
我一愣,忍不住扭头看了跟在后边儿的小颜一眼没看出来啊,这小颜同学还挺会夸大事
实啊!!!
我苦笑:
"碎成沬沬到不至于,不过也好不了多少……”
“饿先瞧上一哈。”严哥安慰性地拍了拍我。
我带着他俩上了顶层,那个装花瓶碎片的盒子就放在我办公室柜子里。、
往我办公室里走的时候,路过齐越练功房门口,我顺便往里瞟了两眼,看见齐越靠在他的木桩上,迟季则倚坐在他对面,俩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一幕我倒是真有点儿意外,齐越一向不喜欢说话,对不熟的人更甚,虽然刚才他对迟季的态度算是很不错了,可是他能忍受迟季缠着他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挺惊讶的,我以为他早该被齐越给轰走了昵。
我在走廊里停下来,问小颜:
“小颜,你这两天都不在公司里,不进去和齐越打个招呼吗?”
小颜看了看齐越的侧影,抿了抿嘴,低声说:
"齐先生好像在和别人聊天,我就不打扰他们就。”
"也行,反正时间多的是,你一会儿再来找他吧。”
小颜点点头,没再说话,又往里面瞟了一眼。
谁知道我这话刚一说完,齐越就走出来了,和小颜短暂地点了_下头,权当打招呼,然后目光在严哥身上停住,一双犀利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严哥笑呵呵的,主动伸出手来,说:
“你好,饿姓严。”
齐越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眼神儿死死盯着严哥看,看着看着,忽然微微皱起眉头来。、
严哥脾气好,也没表现出尴尬来,依然笑呵呵地把手收回去了。、
我赶紧笑着打圆场,说:
“严哥,这是齐越,我兄弟,他不爱说话,你别介意。”
严哥大度地摆手,看起来完全不放在心上,笑着说:
“莫四滴,年轻人么!”
我赶紧把齐越拉到一边儿去,小声嘀咕:
“小兔崽子,给我个面子行不?!人严哥是小颜从老家请过来的手艺人,我可指着人家帮我修那上百万的花瓶昵,就是你给我打碎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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