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他挑眉。
“我敢吗?”我也挑眉。
我俩相视一笑,齐越低下头来在我额头上一亲,说:
“晚上去放天灯吗?”
刚才光听小表妹说放天灯放天灯的,我还没整明白是什么玩意儿昵,就问他:
“你们说的天灯是什么啊?”
"就是你们那里的孔明灯。”
“哦,孔明灯啊。我上一次放孔明灯还是
不对,我就没放过孔明灯。”我笑着挠挠头,"去啊,为什么不去?我要是拖着你留在客栈里,嫣儿小表妹该生我的气了。”
“为什么?”齐越还没明白过来昵。
我说:"小兔崽子,我发现你在某些方面惊人的聪明,在某些方面又迟钝的要命。人小表妹可是视你为偶像昵,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那个卡姿兰大眼睛眨巴的,就差直接在脸上写上‘齐将军你好帅’这几个字儿了,你没看出来啊?!”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齐越笑,“我看出来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对别人喜欢自己这种事那么不敏感吗?不过我就算不去,她也不会生你的气的,毕竟你和我的关系,他们恐怕都知道了。
我想起刚才在窗前那一幕,一下子又有点儿脸红,忍不住踹他一脚,说:
“你以后要是再敢那么干,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我等着。”
他笑得特坏,我蹭的一下站起来,二话不说往他身上扑,一边儿扑一边儿喊:
“小兔崽子,皮痒痒了是不?!”
他接住我,说:
“刚才小王爷他们出现,才救了你一命,这次可没人救你了。”
操,个兔崽子,口气不小啊?!
我眼睛一瞪,施展出毕生的绝学来,先是双腿在他腰上一盘,然后双手在他腕子上一拧一一
你们都知道,在我还是霸道总裁的时候,也是学过一段时间功夫的,因为男二光环,在齐越出现之前,我还是全球武功第二高的昵!
当时教我功夫那白头发老头儿据说是被人从深山老林里请出来的,胡子老长了,得到肚子那么长,编成一个小辫儿垂在前头,看着倍儿有范儿,跟电影里那种高深莫测的扫地僧是一个感觉。
我记得他教我这招的时候,告诉我这是保命的招式,用意在于先锁住敌人的下盘,然后压制住他的上盘,趁其不备,再来一个小擒拿手,这一套下来,虽然不是什么复杂招式,但是一准儿打得对方是服服帖帖跪地求饶。、
用他的原话说,那就是:
“此招一出,不管他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哪路神仙,对你那都只有四个字一一”
“行了,别闹。”齐越摇着头说。
我一怔,脱口而出:"不对啊,你应该说‘大侠,饶命!’才对啊!!!”
齐越笑起来,他笑得越欢,我是越生气,攀在他腰上就是一顿王八拳。、
齐越按住我手,话里还带着笑音:
“你这种盲目自信,特别可爱。”
“滚你妈!!!
齐越继续笑,我胡乱地扑腾,他索性把我放在床上,按住,说:
“和我胡闹也就算了,出去了可别真以为自己的身手很厉害,这个世界里随便在街上走着的农夫,可能就是练了十几年的练家子,万一真动起手来,吃亏的是你。
我翻白眼儿:
"齐越,老子有那么弱吗?!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身手!”
齐越说:
“如果你真想学功夫的话,等这些事都解决之后,我教你。”
原本在他身下瞎扑腾的我一听这话,立马刹了车,睁大眼睛看着他:“真的?!”
“嗯。”
"我想学每次我踢你你都能在瞬间躲开的那招!”
“那个很简单,只是最基础的身法而已,甚至都不用怎么学,只要下够功夫,自然而然就能做到。”
“那我练会之后,是不是就跟张无忌似的,会乾坤大挪移了?”
我正高兴地直乐昵,齐越却说:
"不过那个虽然简单,但你不能学。”
我一愣:
“为什么?!”
"练身法太苦,又苦又累。我当初练习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夜里月亮升上来还不休息,这样足足练了三年,才打下了坚实的基本功。我那时候还是孩子,你已经是成人了,要想到达我这个程度,甚至需要付出双倍的辛苦。”齐越说着,突然低下头来亲了亲我,“我不想你受那种苦。”
其实不瞒你们说,就算他忍心看我受那种苦,我也受不下来啊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被他的温柔和贴心给感动了(建议你们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这句
话眼熟不?) (+觉得不眼熟的罚你回去重看
第呃,某一章!),我“勉为其难”地说:
“那好吧,看在你这句话的面子上,我就遗憾地放弃我成为一代大侠昭无忌的光明前途吧!”
其实齐越把我这点儿小心思看得透透儿的,他淡淡一笑,说:
“嗯,我可以教你其他的。”
我琢磨了琢磨,说:
“你记得咱们第一次和迟夏见面那回不?你以一打四,用的那一招就挺帅,我想学那个。”
然而齐越略一回忆,又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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