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雪和伶幼一被压下车,就看见一个胸又大又白、穿着低胸礼裙、还化着精致妆容的美女站在他们门口。
伶幼哇哦了一声, 本想朝人家吹个口哨,紧接着就看见黄鼠狼姐姐脸上笑盈盈、然后慢条斯理地从腰上解下一条长鞭,上面满是锋利的小倒刺,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沉默了半响,本来快要撅起来的嘴巴立马憋下去了。
“丁姐姐!”
贺君跳下车去, 很热情地和那位‘丁姐姐’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看得当场的男同胞们一阵心酸。
“君子,好久不见了!”
丁婵也很热情地把贺君的脸蛋往自己的胸上按,叹息道,“这都好几年了吧,我总盼着你能来再看我一次!”
贺君打趣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地方安定得很,都没人敢在此兴风作浪。我就是想出差出到这儿也没什么机会。”
“哪儿的话。”
这对姐妹俩寒暄了片刻,丁婵又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扫视了暴风雪和伶幼两人,皱着眉头道,“就这两个小毛孩?至于关那么紧么?”
“你可别看是两个小毛孩,老大还抓了老半天呢。”
贺君又和她咬了两句耳朵,丁婵听完眼神就变了,她招了招手,身后立马冒出两个带着鬼面、穿着黑袍子的人,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押着他们进来吧,老大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那两个鬼面二话不说,便压着暴风雪和伶幼二人走进了地牢之中。
等他们走了,丁婵才对贺君和台应卢悄声道,“你们先随我来,在审问他们二人之前,老大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
·
B市地牢中的一间会客室里。
“什么?”
贺君和台应卢异口同声地问道,“白钰托梦给你了?”
丁婵已经震惊过一遍了,所以她只站在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姜云恨不得栓裤腰带上也要带着的人。
卷耳点点头,不厌其烦地把梦中的情景给他俩复述了一遍。
“这真奇怪……”
贺君摇了摇头,一脸不解,“白钰给卷耳托梦做什么?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要是论实力,我们在座哪个没有他强……卷耳我不是贬低你的意思哈,我只是觉得白钰如果真的遇到了连他都无法解决的困难,那他向你求助又有什么用呢?”
台应卢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想法。”
姜云咳了一声,手指点了点面前的玻璃桌,“叫你们过来就是琢磨琢磨白钰那老王八蛋的想法,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贺君:“……”
冤枉啊!他们刚才不一直在揣摩白钰的想法吗?
“其实,”这时候,丁婵突然袅娜多姿地走了过来,那张大红唇微微张了张,狭长诱惑的眼睛往上一挑,“前几年白钰突然撒手跑路,就是和现在这件事有关吧?当初他第一个说要创建妖管处,要建立一个人与妖的和谐世界,结果办了没几年突然就跑了,说是要给自己放个假……”
她顿了顿,坚定地道,“我一直觉得,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那时候,他一定有什么苦衷。”
“……”
不负责任老想给自己放个假的姜处长再次咳了咳,“不管怎么说,他一定知道卷耳的身份,还有背后的真相……所以当前,我们不光要找到白钰,还要找到谛听。”
“太难了。”
贺君一听狐狸耳朵就耷拉了下来,“谛听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我也的确认识一位他的好友,不过,那位好友在许多年前就……仙逝了……”
“谛听应该是很厉害的神兽吧?”
卷耳不停地摸着手指,不安地问道,“你们妖管处不是有那种勘测妖气的仪器吗?可以、可以用仪器来侦探一下谛听的行踪吗?”
贺君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容易啊小卷耳。”
“要是仪器能那么轻易地就追踪到神兽的踪影,那暴风雪他们又何必苦苦寻找神迹呢?”
姜云摸了摸卷耳的脑袋,安慰道,“虽然我察觉不到谛听的踪迹,不过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能谛听万物,那么说不定哪一日就能听到我们的心声,顺着你师父的心愿回来找你。”
“暴风雪……”
贺君默默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片刻后忽然一拍桌子,激动地道,“老大!暴风雪之前在车上有说过,他说过几年前他曾经见过谛听!”
“什么?几年前?时间点这么近么?”
姜云微微一怔,他的喉咙因为紧张和兴奋微微发干,卷耳比他还要激动,当场就直接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得像是一片被风吹过的叶子,“他说在哪里看过么?”
“这个、这个,这个他倒是没有说……”
贺君挠挠头,有点懊恼,“他那会儿说想要和我们做个交易,我也没多想,就拒绝了。”
“交易?”
卷耳立刻追问道,“他想要什么?”
“他没有直接说。”
台应卢接道,“但是,他后来和伶幼说了一句话,他说他觉得他们很快就要出去了。”
会客室沉默片刻。
良久后,姜云轻笑了一声,“他想要自由,不……他想要伶幼的自由。”
·
“我渴了……”
伶幼睡在硬硬的床板上,他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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