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斑华把房门打开,大家就看见柳晓琪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常雨晴有点儿害怕,她道:“王老师,柳老师这是怎么了?”
王斑华走过去把柳晓琪抱起来靠着,他道:“我给柳老师吃了药,她只是暂时睡着了。”
柳晓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一股非常浓烈的药味儿从她身上传来。
白杨一进门就闻到了这股药味儿,他想起柳晓琪之前走路不正常的样子,他道:“柳老师的腿怎么了?”
王斑华走过去把柳晓琪的裤腿掀起一个角。
柳晓琪的小腿上有好几个绿油油的疤,疤上面有一些湿乎乎的凸起物,远看就像是几块青苔。
常雨晴心里一阵的作呕,她不由自主的背过身去,打了一个寒颤。
其他几个人凑近了一点点仔细观察,白杨道:“柳老师是被什么东西要咬了吗?”
王斑华把淡黄色的药膏用木片轻轻涂在疤痕上,对白杨道:“你应该还记得徐念吧。”
白杨当然记得那个差点捅了他一刀的人,他道:“他不是在医院关着吗,又出来了?”
王斑华摇摇头,道:“是他家那把祖传的玉壶,那玉壶里有毒虫,把你们柳老师给咬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再来云终山。”
那把玉壶白杨和林风也见过一次,白杨对林风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徐念妈妈堵我们的时候,把玉壶拿出来给我们看过,我记得是透明的。”
林风点点头道:“我也记得,那玉壶连带着盖子都是透明的。”
贾蓝皱着眉问道:“既然是透明的,柳老师怎么没会看不见虫子?”
孟耀无语的看着贾蓝:“笨啊,肯定虫子也是透明的。”
王斑华否认道:“天真,虫子不是透明的,虫子很小,藏在壶嘴和壶身交接的地方,不容易看见。”
柳晓琪把玉壶还给阿柳以后就回了家,本来想着日子总该平静了。
结果第二天,玉壶就又出现在了家门口。
玉壶下压着一封阿柳的亲笔信,内容大概就是自己如何对不起柳家,对不起柳晓琪,希望柳晓琪收下这只玉壶,聊表她的歉意。
这只玉壶很金贵柳晓琪知道,她找不到阿柳,只好暂时替她保管着。
没想到一个星期以后,柳晓琪腿上就又痛又痒,起了好多指甲盖大小的黑包。
她吓坏了,赶紧去医院看病,医生说可能就是毛囊炎,让她不要担心。
结果那些包一天比一天严重,她又吃药又打针,缓解一段时间又开始疯涨。
没办法,柳晓琪只好找到了王斑华。
王斑华讲到这里,无奈的道:“虫子虽然只有芝麻那么大,但只要进了皮肤,吃我家那些中药就已经没用了。”
常雨晴一想到虫子,浑身打哆嗦,她道:“那...那些虫子是什么啊,怎么会在玉壶里?”
王斑华道:“那些虫子的事儿我正在调查,你们就别管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柳老师身上的毒素去掉。”
常雨晴又看了一眼柳晓琪的腿,不由自主的汗毛竖起,她哆哆嗦嗦的道:
“虫,虫子是什么我们可以不管,但...但不会...爬到我们身上吧?”
王斑华知道常雨晴怕的要命,他赶紧解释道:“不会的,晓琪身上的虫子我已经消灭干净了,就是留下来的毒素太严重。”
白杨见柳晓琪嘴都是黑紫的,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对王斑华道:“刚刚我们看见的柳老师就像正常人一样,现在怎么......真的不用送医院吗?”
王斑华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我说的,遇得到了大变故。”
☆、云终山(七)
王斑华告诉大家,他和柳晓琪来到云终山以后,在独柑林找了五天五夜,终于找到了云终蝎。
云终蝎退下来的壳子和卢生蟾蜍的唾液加在一起,就是清热解毒,驱虫镇痛的奇药。
按理说,云终蝎找到了,卢生蟾蜍也就不远了。
卢生蟾蜍和云终蝎天生就是一对冤家,虽然都贵为云终山极其稀有的物种,但是两个老东西一见面就打架,从秦朝到现在,愣是没有消停过。
但没想到,王斑华拿着云终蝎的壳子找遍了独柑林以及附近的湿地和草丛,都没有发现卢生蟾蜍的影子。
孟耀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打断了王斑华的讲述,
质疑道:“易慈道长说他就小时候见过云终蝎一次,怎么您轻而易举就找到了?”
王斑华从书包里拿出一块暗红色的,蝎子形状的硬壳子,道:“这是我......我家的祖传秘方,‘云终蝎假壳子’,找那东西一找一个准儿。”
白杨把假壳子拿到手里仔细的端详。假壳子做的活灵活现,还有一股浓烈的酸味儿。
这种酸味儿像极了李子的果酸。
王斑华告诉他们,云终蝎不仅浑身都弥漫着一股果酸,而且它们还非常的自恋。
因为迷恋自己身上的味道,即便是脱掉的壳子,它们也会好好地放进自己的窝里,从来不会丢弃。
王斑华用假壳子做了陷阱,在各个洞口都下了埋伏,终于引来了云终蝎,又在它们的洞里拿到了真壳子。
孟耀不知道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儿,他拉着白杨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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