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闹，说正事！”易华年抓住乔一弦的乱动的手，结果自己没把持住，伸手 到他衣服低下摸了几把。
——啧，手感真好。
等易华年回过神来，就看乔一弦笑嘻嘻地看着他。
要命了，美色误国。
乔一弦心里美到冒泡——看来男朋友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回头一定要跟老头子炫耀一下，看他还说不说自己没人要。
易华年：“良心出行那边，先要搞清楚，是公司行为，还是程总监个人的行为。”
乔一弦茫然：“有什么区别？”
易华年：“如果是公司行为，那还不得跟资本对着干，虽然现在良心出行股价跳崖，但毕竟是行业巨头，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本和能力做空这个公司，控制他，就只能借助别的资本来对抗。老实说，我并不想它的死对头无辜出行合作。一个良心出行没良心，一个无辜出行不无辜啊！”
易华年一边思考一边说，乔一弦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听。
无论是什么表情，什么穿着，什么角度，乔一弦的容貌都是这么完美。易华年忍不住亲了乔一弦一口，然后被乔一弦摁在沙发上，亲到头晕。
易华年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在心里发誓下次再也不乱撩。“如果是程总监的个人行为，就好对付多了。”
乔一弦点头赞同：“我找人套麻袋打一顿就好了！”
“……”易华年崩溃了，“你还是不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了？”
“我想是，但好像不是。”乔一弦耿直地回答。
易华年：“……”
乔一弦：“怎么才能知道到底是公司的行为，还是个人的行为？你要找谁问？”
易华年忍不住毒舌：“你要是不会思考，就别思考，烧坏了脑子怎么办？问什么问，直接试试就知道了。你堂弟再借过来用用。”
不让他动脑？那敢情好啊！
乔一弦就是想不动脑，这可太中他心意了，立刻一个电话加一个全家桶把乔呐呼到易华年的办公室。
易华年：“你现在就让他过去？我们还在这里呢。”
乔一弦安慰：“没事，我先给他叫上一个全家桶，他边吃边等，一点问题都没有。”
安排完，乔一弦这个懒惰的老板也该干干正事了。他让顾风进来，把要他处理的事情都报一遍，口头能解决的都口头解决了，递过来的文件看个大概就签了。前后加起来也就一小时，乔一弦交代顾风看家，拉着易华年就走了，开车的是喝饱了奶茶的顾雨。
这一通操作看得瞠目结舌。
去华灵咨询的路上，易华年几番犹豫，还是把疑惑问出了口：“你这样管公司，公司不会倒闭吗？”
乔一弦叹口气：“其实我根本不懂公司管理，也不懂经营。这些东西呢，都是顾风在帮我看着，还有底下请的几个职业经理人。我当初开这家公司，就是为了给我的一帮兄弟有点正经工作，后面兄弟介绍兄弟进来，都是调查一下，看人品OK就进来了。”
易华年有些意外：“我之前看一柱安保的经营状况不错啊？”
乔一弦：“可能是运气好吧。我现在经营就靠着一股义气，真要出了什么问题，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我是认真问你的，愿不愿意给我管？上次强龙公司来抢市场我就看出来了，公司在我手里早晚要栽。”
易华年没想到乔一弦想了这么多，他还以为这人只是脑子一热乱说的。
“我想想。”
“好。”
顾雨在前排驾驶位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等他们不吱声了才小心翼翼地插嘴：“老大……你不要我们啦？”
乔一弦黑线，说他带顾雨是养孩子，真是没说错。
“胡说什么。我们公司的股东就我们几个人，我还能丢下跑了吗？我只不过是不参与管理而已，还是会关心的。”
顾雨：“哦。”
因为还有良心出行的要紧事，这件事就没有深入讲下去。
三人到了华灵咨询的时候，乔呐已经在易华年办公室外的接待室吃完了一整个全家桶。
乔呐：“你们怎么才来！浪费我时间啊！”
乔一弦适时给乔呐承诺了一个打包的全家桶，让乔呐闭上了抱怨的嘴。
乔呐：“说吧，要我干什么？”
易华年的打算其实很简单，就是要乔呐潜入到司机群里去，但是考虑到乔呐这个人说话和乔一弦有得一拼，还是不能放心他独立操作，才把乔呐拉过来，现场指导他进群。
乔呐鄙视地看了易华年一眼：“哪儿用得着我说话啊，你直接给我讲群号不就完了，聊天记录我给你批量下载。”
易华年：“……”
乔呐看易华年不接话，当场就给他表演了一套骚操作。“聊天记录都在这里了，你要什么类型的，我给你检索出来，分个类。”然后不等易华年讲，急性子的乔呐直接给编了一个建议的程序出来，指着几个按钮说：“这个分类是关于他们聊怎么骗漂亮女乘客上钩。这个是怎么逃避责任或者哄骗乘客不报案，简单来说就是‘售后’。还有这个是……”
乔一弦问还愣着的易华年：“这样够吗？不够让他再弄点别的花样？”
易华年：“够了……不用了……”
难怪说技术宅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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