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月残大人自然是全盘接受,这些人更丢脸的事他哪儿没见过?
指向那堆码好的物件,淡然道;“这些拿下去还给他们。”
啊?两人一脸苦像。听老板的话好像这活只给他们俩做,可这些东西,这些被他们当成宝贝的命根子,哪一样都要人下心的伺候着……他们没那个手脚啊!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我们这就搬,这就搬!”两人启动。
各自抱了一样出门前又看了一眼稳坐高位似在沉思的老板,那模样,不像是在整他们呀。难道是真看他们俩面熟一点才叫他们的?
不过这样,就代表老板不会再为之前的事为难他们了吧?两人松了口气……HOHO,不为难?才刚开始呢,等着瞧吧!【红尘】
鱼腥刀子两人前脚踏出办公室的门,欧阳钦后脚就从娱乐室出来。她把手机还给月残,说了声搞定,便不再吭声去搬东西了。(当然,她拿的是小的那种。因为月残不希望别的人进入他的私人空间,所以除了她,鱼腥和刀子就荣幸的成为了唯二的两个可以得到允许进入他办公室的“幸运儿”——虽然从此以后进入这道门就代表了他们的苦难。)
“地址告诉我,到了时间我来接你。”
“接我?不用,我自己回来就好了,你一个人出来我不放心。”
晕倒,怎么角色jiāo换得这么彻底,这话不都该是老爸对儿子说的吗?
冰翎在电话那头冷哼,讽刺道:“允许你喝酒的话,你还能自己开车回来吗?到时候别被人拐去当押寨‘夫人’才是万幸。”
月残不自在的gān咳两声,明白儿子是在指以前的事,他老实点待着则罢,一旦被WE·L的其他几人拉出去狂欢,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儿子半夜开车把他从五个醉鬼中“捞”回家的。他的酒品实在是……太好了,一醉就睡。
最后,月残妥协,告诉了他地址,却忘记了问他什么时候来接人。
结果——
冰翎化了伪装偷溜进封场的酒吧时,喝到晕头的月残正被欧阳钦拉着大跳贴身热舞。
她也是喝多了点,所以才敢放纵自己如此贴近他,感受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独特的青草气息。
两人站在半米高的舞台上尽情的舞动,下面是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百来号人,各种奇异的叫喊声充斥全场。
谁也没有注意到出口处倚靠着的那个少年,淡漠的表情,纹丝不动的身躯。冷绝的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曲完毕,趁DJ插换另一首配合气氛的激烈舞曲的空挡,全场响了“KISS、KISS、KISS”这样的起哄。
欧阳钦有点熏熏然,着迷的注视着在灯光下梦幻般的面孔,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吻她一次吧。
月残长时间的俯视倚靠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属于她独特的体香飘进他鼻间,他脑子顿时清醒不少。
“月残……”欧阳钦良久都等不到期待中的吻,不满意的呢喃。身子更凑上去一些,攀上他的脖子。
是他把她bī急了吧,这样一个自制的女人居然会不顾身份场面的做出这种动作。
阿钦,结束了,放过自己吧……
月残俯身低头,将唇轻轻印上去,在她光洁的额上留下属于他的温度。不顾她眼里流露出的哀伤,放开她跃下舞台。
其他人也是不满意,他们的第一美人居然主动都得不到老板的一个吻,仅仅是额头的话,那根本没什么区别嘛 ̄
众人自觉不自觉的围住月残,让他走不出去。他也不急,gān脆跟这些醉鬼们玩起了游戏。
晃眼间,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被混杂的空气后面那一抹犹如自己身体般熟悉的气息攫住——他来了!
“翎儿!”
他的叫唤声被嘈杂的音乐覆盖,欧阳钦在舞台上却看得分明。他伸长手,是在向那个少年求救吗?他怎么突然慌起来了?他脸上的表情,惊喜、紧张、担心、温柔、、、、、、他是谁,你怎么能对别人有这样多的情绪,这是不可以的哦!
冰翎的目光一直在老爸和欧阳钦身上就没离开过,见两人都发现了自己,欧阳钦更是跳下了舞台向老爸凑过去,他也不再一边凉凉的看戏,快速步进舞池粗鲁的推开人群,向老爸靠近。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月残,距离相等。月残毫不犹豫的握住儿子的,两人一用力,离欧阳钦的距离瞬间拉开。两人向外挤出去,在舞池边缘又转身向呆楞的欧阳钦笑着挥挥手,下一刻便消失在出口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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