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动,快 感就汹涌而至,杜晨飞立刻受不了地摇着头叫起来:“啊!啊嗯!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
杜晨飞似是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 感,竟发出似是哭泣的呜咽。
“真是敏感的小孩!”
临清龙轻笑一声,动作渐渐慢下来,却一下比一下用力,撞进杜晨飞身体的最深处,直抵直肠末端,几乎要将它贯穿似的,令杜晨飞更加无可承受地弓起了身子,极度欢愉之下他的指甲刺进了临清龙的手臂,留下十道细小的红色小弯。
杜晨飞只记得死死夹着临清龙的腰身,否则对方的冲撞会将他顶出去。可是没多久,临清龙又将他像煎饼一样翻了身,灼热的硬物再次快速挺入体内,刺激得他尖声大叫,但未等话音落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又再次来临,而且这次的来势更加凶猛。
“晨飞,我爱你……”
临清龙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杜晨飞没办法回应,他所有的力气都被从私密传来的快感吞噬,所有的声音都用来尖叫发泄,他只能无助地反手握住临清龙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
杜晨飞甚至不太记得高cháo是怎么来的,他觉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是一场高cháo,弄得神迷目眩,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天上地下,只依稀记得解放的那一刻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虚脱地倒在chuáng上,任临清龙压着他,轻薄他,说着好听的情话。
杜晨飞觉得很丢脸,被男人gān到尖叫、瘫倒,可是要命的是他真的觉得很慡,从没有过那样激烈的快感,以前不是没有用手给自己发泄过,可是那种感觉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刺激,令人犹如直上云霄一般晕眩。
回神的杜晨飞羞恼极了,手脚发软地从男人怀里爬出去,滚到chuáng的另外一边闷头不说话。
临清龙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临清龙从后面贴上来笑问道,他环抱着杜晨飞,抚摸着有些突出的肋骨,心想都是这几天被关在家里都饿瘦了,接下去一定要给他好好补一补,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
杜晨飞扭动着身子不让临清龙抚摸,捂着被子生闷气。
临清龙知道他这是小孩子脾气,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觉得有趣——刚做完爱就闹别扭的小情人啊。
低头亲吻着杜晨飞有些硌人的肩头,心疼之余又觉得口感特别好,忍不住就多咬了几口,顺带着,也没忘记用手指调戏一下那红肿的rǔ尖,没有女性那样的肥大,小巧的茱萸显得特别可爱。
杜晨飞被摸得身子里面痒痒,忍不住往后靠一点在临清龙怀里蹭,结果就惹来了男人的低笑。
杜晨飞脸更红了,气恼之下也不让临清龙摸了,翻了个身将自己藏进了临清龙怀里,只许男人抚摸他的背。
临清龙笑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
“都是你害的!”杜晨飞瓮声瓮气地控诉。
临清龙大奇:“我害的?刚才你不是还很喜欢吗?”
“住口!”杜晨飞急了。
临清龙觉得有趣,故意又说:“你还叫得很大声了,让我继续继续不要停呢。”
杜晨飞脑子里的弦断了,抓起枕头一阵没头没脑地乱打,尖叫道:“啊啊啊,不许再说了!再说我不理你了!不许提!不许提!不许提!”
临清龙笑着纵容了杜晨飞的孩子气,等杜晨飞消停了,才将他抱进怀里,亲吻着他的耳垂,笑道:“傻瓜,坦诚自己的欲望又不是什么罪过,喜欢就喜欢啊,你要完全没有快感我才郁闷吧!”
杜晨飞不吭声了,扁着嘴,但心里却看开了——他本来就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别扭小孩。
一夜极乐,杜晨飞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翻了个身,却发现身边的位子空了。
杜晨飞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睁眼一看,临清龙果然已经不在了。
侧耳倾听,也没听外面传来什么动静,看起来家中只剩他一人了。
多少有些失落地倒回chuáng上,杜晨飞望着天花板,他以为醒来的时候还能留在临清龙怀里呢——那些王道文里都是这么写的!
亲爱的,那是你受王道文毒害太深了,电视里的被子还都是L型的呢!
杜晨飞躺了一会儿,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
杜晨飞一下chuáng就觉得全身都不对劲,腰隐隐作痛,难以启齿的私密处也麻麻地发疼,慢慢挪腾到浴室,却看到自己的口杯上放了一封信模样的东西,上面还写着“晨飞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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