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在一切都已结束的时候。
人死了。杀人了。枪响了。
都在,花一样美丽的年纪。
几个不足十六岁的少年,被粗bào地压上警车。那张曾在我眼前晃动的嚣张地笑着的脸,也在里面。他用来恐吓的斧头,早在跑出门诊的时候就被慌张地甩在一边。亲手参与了杀人,他也是会慌的。
都还是孩子。
老爸来的时候,看到警车堆在校门口,我被警察问话,吓了一大跳。我对他微笑,差点流下泪来。
还能活着看到他,我对上天充满感激。
一踏进家门,沈雨浓一脸欣喜地迎上来。我用还在微颤的手握住他的,露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笑容:“小雨猪,要不要听故事?”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次的故事就像我最后一句所说的。虽然我没有亲历,但我哥哥却的确是目击证人。我们的母校高中确确实实是重点,也确确实实乱得让人恐怖。现在回忆起来,其实是满怀念的。^^)
[写在前面]
大家都等得很辛苦,我知道!我已经在赶了,争取尽快完成它!
最近在看德文版的《纽约纽约》,虽然只是抱着提高德文的美好心愿,不能100%的看懂,而且速度超级慢(一个月一本),但依然觉得还是好感动。好的漫画和文章给人的触动,我觉得那是种享受。
看杂志专看那种jiāo友找伴栏,还专看“他找他”的那块。常常看得要笑死,又很感动。这个世界,找一个知心的人真的不容易。有没有有人有兴趣的,我下次摘抄一点上来,很多的征友文写得跟诗一样,美极了。
我每个周二的课最松,所以有时间来机房等位置。所以发文都会在周二。争取每周。^^
12.
王烨老早就在打听我们考试放假的时间。这几天三五不时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回来没。所以那天我才刚歇下来跟沈雨浓把学校的事情讲完,他就出现在我家门外了。
本来笑嘻嘻地一脸痞相,在看到开门的我时顿时变得疑惑而紧张起来。
“发生什么事?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残?你们学校的伙食差成这样?”
我去了D高后就很少见他,每次他都要跟我念叨一次小心啊小心,切记保重身体,多吃多睡,否则D高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进去是人出来就是人gān了。
我摇摇头,实在累得没法再把刚才讲过的事又重复一遍。好在旁边已经有个转播机,当下就接过话要给他做实况转播。我拍拍沈雨浓的肩,拿上换洗的衣服去洗个热乎的澡,去去霉气。
热水浇身,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倦尘土,出得浴室来时外面已是人间四月天。
王烨同学一手握着永不厌倦的可乐罐,一脸凝重地看着我,小雨捧着个热气氤氲的茶杯,表情也是说不出的严肃。我在这两张脸上来回扫了几次,眉尖微跳,脚步不停,浴巾擦着头发,回房穿衣。
在那两张脸背后,我看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暗藏的欣喜,是那种期待了一百年,终于找到了机会和理由得偿所愿的暗喜。
这两个人!
等我再回到客厅时,两个声音果然同时叫:
“哥……”
“烟轻……”
“不!”我大叫,死命摇头,“不不不。”
“你都还没听我说完。”沈雨浓委屈地说。
“不用说了,我不会转校的。”回来的路上,老爸也是这样认真地严肃了很久,跟我提起了同样的话题,我也拒绝了。
“为什么?你吃饱撑的?呆在那种鬼地方有什么意思?”王烨撇撇嘴,不甚赞同地将手里的罐子放在一边。“即使L高不行,转回二中也好啊,里面的人头我都熟,绝对罩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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