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出江湖,打个招呼^^)刚考完试,没有多长,就为打个招呼而已。各位大人还好吗?^^
4.
要找我们那神游物外的老妈竟还得通过她的前夫!说起来真是让人觉得牙痒痒的。
我跟老爸说了雨浓在学校的事,当天晚上老妈终于回巢,一看到那小脸蛋上还红着的印记就气得跳脚!聊以自慰的资本受损,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结果一个星期不到,沈雨浓终于转到我们学校,正式归入我的羽翼覆盖范围。
先不说那女人在作母亲方面的失败,光看她的jiāo际手腕也的确挺让人佩服的。我们学校是市重点,又已经不在学区内,当时虽然也有走关系这回事,但哪有现在这么凶?明明是不可能的任务,她居然这么轻易办到了!这是我这辈子里难得感激她的几件事之一。
有时会想起记忆里她乏善可陈的好来,她的长袖善舞常常使得我们也受益。忍不住推断要是我们国家外jiāo部长由她当,也许………………
算了,当我没想过!给她当外jiāo部长,只会多出更多的沈雨浓来。
不过我们一起在小学里的时间也只有这一年。我已经五年级了,马上就要上初中了。
我每天上学放学都跟他一起,时间长了,那些初见到他时怪异的目光也慢慢变为平常。
他脸上的伤渐渐愈合,然而超出我们预料的是,原本那么小的伤口竟也留了疤!并不是表面那种一眼就看得出的疤痕,只是颜色很淡的一点,却能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变成非常明显的一道碎痕。
我发现后气愤地指给老爸看(本想给老妈看更能引起同仇敌忾的,可惜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不在),他却安抚地拍拍我的脑袋说:“呵呵,小烟看得还真仔细啊,你不说我都没注意。”随后又笑着对伤者说,“小雨啊,伤疤可是男人的骄傲哦。你是小男子汉了,不要对脸啊外表啊这么斤斤计较的,男孩子应该大方点,知道吗?”
那胆小鬼在我爸面前也唯唯诺诺,边点头还边偷看一眼我的脸色。
在老爸面前,我把愤怒只燃烧在眼底,却看那道毛毛虫一样趴在他光滑的脸蛋上的痕迹越来越不顺眼。在我眼里,那个东西比任何地方都显眼。那种感觉很像私有物品被莫名其妙地弄破了却还拉不到帮手去讨伐凶手,只能在心里憋气。而最让我难受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在乎的伤口生气。
直到后来听到女生老是拿来讨论的星座性格理论那套时,才勉qiáng能拿处女座的完美主义来安抚自己,不过那也是上了高中的时候。
那条伤痕随着他的长大也一起长大。每次他笑起来,我都忍不住盯着那里看。后来,我摸着那条疤轻声说:“如果当时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受这种莫名其妙的伤了。”
他却还是笑着,让那疤更明显:“哥,你就是爱操心。根本不关你的事,这么多年gān吗还是放不下的样子?”
我瞪他:“还不是因为我是你哥?猪!”
即使很久很久以后,我还是这么想。
他转到新的班级,正好(其实也是老妈的授意)是我堂弟陆霄那个班,有个地头蛇照应着,我也稍稍放心。
陆霄跟他同年,而且从此以后两人的缘分好得惊人——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乃至大学都是同班,狐朋狗友做到这份上也是老天的帮忙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和陆霄才是真正意趣相投的人,默契之好常常让人以为他们才是亲兄弟。可见,人总不会是完美的。沈雨浓就是我的断臂。
在外有我罩着,在内有陆霄带着,他本来就活泼好动容易跟人打成一片(其实我一直认为是他脑子少根筋的缘故),很快就在新环境里如鱼得水。
刚开始他还像个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东奔西窜,连我去同学家都要跟去,结果在我还没能明白地表达出不耐,他就跟陆霄混成一堆了。害我未能及时表达出的意见闷在心里,变得更是烦躁。正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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