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妈的!凌少白你听见了没有!”沈谚非叫骂着,手掌几乎将凌少白的脸按变形。对方捞起跌落在车厢里的领带,利落而不留qíng地将沈谚非的两只手腕捆住。
沈谚非的膝盖顶上去,凌少白的手掌将他隔挡住直接顺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你想gān什么!你他妈想gān什么!”沈谚非拱起背,全身紧绷。
“gān我两年就应该gān的事qíng!”凌少白拽住沈谚非的裤子……车子里温度有点低,凌少白喜好低温,因为利于思考。但是此时空调的冷风却让沈谚非颤抖了起来。
“关了空调!”凌少白低喊,司机不发一言遵从命令。
“你这变态!我杀了你……”沈谚非的气势被凌少白低下头的吻堵住了,……
“唔……”被对方吻着无法开口说话的沈谚非发出闷哼声,屈rǔ令他皱起眉头肩膀颤抖起来。
……
凌少白抬起头来,诧异地盯着沈谚非,对方终于可以呼吸了,双眼锐利到要将凌少白戳穿。
“怎么这么紧?沈静云没上你吗?”
沈谚非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不说,嘴唇却不可自已地颤抖着。
凌少白看着沈谚非的表qíng,哑然失笑,“原来真的没人进去过。早知道这样我会对你好一点。”
沈谚非猛地抬头撞在凌少白的额头上,对方向后倒的瞬间沈谚非一个翻身双手敲打着车门呼救。凌少白有些发昏,按着脑门,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将沈谚非拽了回来,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压在座椅上。
沈谚非仍旧挣扎着,凌少白的心qíng却很好。他揉了揉沈谚非的头顶,笑道:“沈静云可真是把你当宝贝啊,不然怎么忍的这么辛苦舍不得上你?但是我凌少白却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
“我不是东西!凌少白,你明不明白!”沈谚非冷冷开口。
“我明白。但是这世上的一切,如果没有一定要死死握在手中的决心,就很有可能会失去。这一点,我比沈静云要qiáng的多。”
车子越开越远,离开了城市喧嚣,驶向前往郊区的公路。一排排树影张牙舞爪掠过车顶,沈谚非的心越发冰凉。
“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凌少白淡淡地说,“既然我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自然要有一个家。”
沈谚非很快明白过来凌少白所谓的“家”是什么意思。
方圆数十里独门独户,凌少白的豪宅可谓遗世独立。在车子驶入铁门的瞬间灯火通明。
车子停在了豪宅门前,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凌少白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不是一直叫嚷着要下车吗?”
那模样像是在说“看啊,我有多宠你”。
沈谚非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刚才不是要死要活的一定要下车吗?”凌少白扬了扬眉梢,“或者你比较喜欢跟我在车上做?”
沈谚非狠狠一脚踹过去,凌少白侧过身拽住他的脚踝,从另一侧下车,顺带将沈谚非拖了出去。
“他妈的!凌少白!你到底想怎样!”
凌少白将沈谚非扛上肩膀,大步走入厅中。和沈家不同,偌大的豪宅里没有一个佣人,刚才灯会打开竟然是司机遥控的。
一直将沈谚非扛上楼,凌少白踹开卧室的门,将沈谚非扔在了chuáng上。
那一刻,沈谚非愣住了。
这间卧室的布置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和当初他与凌少白所待的监狱一模一样,除了监狱铁窗被简洁大方的欧式窗台取代。
凌少白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衬衫,那动作xing感而危险。
沈谚非咽下口水,翻身下chuáng,冲向门口,凌少白一把拽住捆着他手腕的领带便又将他扔回chuáng上。
“你可真是不听话!”
“听话你妹!凌少白你玩够就收手!”
从前在监狱里,凌少白也曾经这样“恐吓”过沈谚非,只是做的没有这么过分。
“玩?我凌少白从来不玩,只会真弹实枪。”凌少白按住沈谚非的额头将他死死摁在chuáng上,在他的鼻尖上抿了抿,“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超过我自己的想象,我甚至觉得给你过多的自由是一件愚蠢的行为。”凌少白一边说,一边勾过沈谚非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左腕捆在左腿的脚踝上,然后解开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将他的右手和右腿的脚踝捆在一起。
沈谚非只觉得惊悚,无论如何奋力挣扎,凌少白绝对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力气,qiáng悍蛮横,沈谚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捆好之后,凌少白撑着脑袋看了看,露出十分满意的表qíng。
“谚非,你看起来真棒。”
……
“凌少白!你给我记住!今天你给我沈谚非的羞rǔ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沈谚非的脑袋里除了铺天盖地的怒气,什么都不剩了。
凌少白却笑了,“哦?这也算羞rǔ?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连真正的羞rǔ都没见过就在瞎嚷了嚷了。不过也是,以前在监狱里都没吃过什么苦头,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吃苦呢?”
说完,凌少白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谚非的身边。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么?
沈谚非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个变态要杀了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
越是这么想就越发觉得惊悚。沈谚非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他的双腿始终无法并拢,也无法直起腰来。
凌少白亲吻着拆信刀的刀尖,笑着说:“这件礼物,终于到了拆封的时候了。”
在沈谚非全身紧绷的时候,凌少白的刀尖挑开了沈谚非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巴的一声尤为响亮,此时拆信刀是拿来gān什么的沈谚非已经很清楚了。
“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什么‘魔鬼代言人’你就是个下流代言人!”
凌少白点了点头,“说的好!说的太好了!将我的本质都说出来了。”
眼睁睁的,沈谚非看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全部被挑落,凌少白的动作缓慢,毫无疑问他是故意要折磨沈谚非的神经。这个家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湿了的衬衫完全贴在沈谚非的身上,凌少白低下头来,牙齿咬住衬衫将它们完全拉起,露出了沈谚非的胸膛。
“看吧,礼物被拆开了,真让人雀跃不已。”
……
凌少白含吻着他的下巴,好笑地说:“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人生苦短,谚非,你应该及时行乐,搞得像是我在……你似得。”
沈谚非很想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凌少白竟然还振振有词?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过不去了,他知道开口求凌少白放自己走是无用的,对方一定会说出一些貌似劝慰实则更加激怒甚至羞rǔ自己的话,与其那样,他宁愿保持沉默。
……沈谚非喘着气,他知道自己现在慡了,凌少白一定会折磨自己,这家伙喜欢的就是先给对方吃糖再好好抽对方几鞭子,甚至更残忍。
凌少白看了看手指间的那些液体,露出满意的笑容。
“其实很舒服,对吧?”
沈谚非不想回答他一个字。
……
“啊……”腰板差点被折断,沈谚非惊叫出来。
“就是这样的反应才好啊!”……但是凌少白却出奇地有耐心。
“谚非,我说你不如放松下来吧,你这么紧张这么抗拒我,我连手指都进不去,如果我的耐心用完了,你还放松不下来,我一定不会心软,那里要是裂开了可别怪我。”凌少白的最后一句话是毫不婉转的威胁。
沈谚非僵硬着躺在chuáng上,他就当这一切是被狗狠狠咬了。而凌少白就是那只无耻的疯狗!
……,沈谚非全身僵直,牙关咯咯作响。他身体里那要将人勒死的感觉还有那炙热的温度,令凌少白瞬间起了反应。
“谚非,我今天一定会上你。”凌少白的声音不再像从前那般慵懒,暗哑的音调酝酿着一股力量。
这是他的最后通牒,如果沈谚非再不放松下来,他会qiáng行进入。
“那你就上吧……”沈谚非冷笑一声,颤着声音,完全的自bào自弃。
……
沈谚非更加紧张,后背拱了起来,宛如随时会崩断的箭弦。
……
如果自己真的进去,估计会要了沈谚非的命。
“我真的把你宠坏了。”凌少白一咬牙,退了出来,果然那里已经出血了。
“你gān脆杀了我,那样不是更简单。”沈谚非的声音在发抖,……
凌少白发狠地一把拽过他的脑袋,……
“唔——”沈谚非差点吐出来,还没有片刻反应,……
凌少白仰着头咬着牙,享受中忍耐着一股怒气。他要将这样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沈谚非的身上。沈谚非的头发几乎被凌少白拽下来,他和对方在一起待了快两年,从来没见过他发疯的样子,而沈谚非这一次真正了解了,凌少白确实是个魔鬼。
……,他跪趴在chuáng上咳嗽gān呕,凌少白冷冷看着他,扣过他的下巴,“沈谚非,这一次我真他妈想杀了你!沈静云或者沈思博想要上你,你是不是就……?我凌少白想进去,你就锁上门关上窗一副有种你把房子烧了的气势?好!我就看看沈家那两兄弟有什么本事?”
说到这里,凌少白的窗外响起一阵铁门被撞开的声响,凌少白没有回头看窗外,调笑着说,“猜猜看,冲过来的是沈静云还是沈思博?”
第55章
门外传来奔跑的声音,二楼好几间房,沈静云无法马上就找到沈谚非。
“凌少白!你给我滚出来!”
沈静云bào怒的声音在走廊里回dàng。
凌少白露出残忍的笑容,“谚非,我的中文名字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叫的。”
他拉开chuáng头的抽屉,拿出一把手枪来。
沈谚非的眼睛瞪圆,霎时不顾一切扑过去,他双手动不了,就连摔落的姿势都如此可笑,就在他要咬上凌少白的时候,对方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chuáng上,把他拎起来,qiáng迫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上,这样的姿势,沈谚非不但动弹不得,而沈静云看到的时候也显得放dàng无比。
“你这个混蛋……混蛋……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会把你的ròu一块一块咬下来!”沈谚非的叫声自然引起了门外沈静云的注意。
门砰地被踹开,映入沈静云眼帘的是沈谚非不着一缕的背影,他跨坐在凌少白的身上,而凌少白的枪口则硬生生指向自己。
沈静云bào怒的qíng绪在瞬间冷却,然后他笑了。
凌少白的枪口没有丝毫动摇,“我以为你会不顾一切冲上来,怎么?到头来你还是很惜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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