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个字被掐断在自己的喉咙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的,绵软高昂的颤抖喊声。严礼之冷静地看着断断续续的透明水流从杨坚还含着自己手指的红肿入口内喷出,使劲揉搓对方仍然战栗不止的滚烫肉唇,赞许道:“真不错的体质,仅仅被我指jian就能cháochuī,不知道等等我真的插进来,你会骚成什么样子。”
杨坚还没从高cháo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他紧闭着眼睛,通红的眼角带着几点水光,双腿大张垂落在身侧,倒是个十分方便的姿势。
严礼之在他仍在收缩的小肉xué上揉按几下,又挤出不少透明的体液。他松开自己的皮带,解放出身下早就jīng神焕发的性器,握着它自下而上地在杨坚红肿的花唇上摩擦。
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杨坚刚刚恢复几分神智,就看到严礼之掐着自己的膝盖正要把yīnjīng往自己体内塞,霎时jī皮疙瘩起了一身,徒劳地踢动双腿喊道:“不许进来!你他妈变态吗,我是男人!”
听他喊得嗓子都哑了,严礼之冷笑一声,感受到自己的guī头被对方私处的嫩肉浅浅裹住,才道:“男人?我可没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个地方。”
说完,他一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尽数捅入对方体内。
杨坚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修长qiáng健的身体如同一根拉到极致的弹簧。他用脑袋抵住chuáng头用力撞了几下,两条长腿抖个不停。严礼之也被夹得难受,他粗喘着又抽出些许,看到不少鲜红的液体被自己带出来,诧异地扬起眉毛:“你也有膜?”
“膜……膜你祖宗!”杨坚痛得声音都在发颤,脸色青红jiāo织,严礼之相信要是他手边有把刀,这个男人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捅死自己。
不过对方这个状态实在让人怕不起来,严礼之用掌心摩挲他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小幅度地开始在杨坚体内抽插。他撩起杨坚薄薄的上衣,用拇指把玩他红肿饱满的rǔ头,杨坚催情剂的药性还没过,又刚刚高cháo过一回,被这么撩拨立马有了反应,刚才还疼得他脸色发白的下体也尝到几分苏麻的快感,从深处流出不少水来。
严礼之没捅几下就发现身下男人的肉道变得滑腻柔软,不再死死咬着他的肉jīng不放,他知道杨坚的身体尝到甜头,正在一点一点地向自己屈服。他哼了一声,用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不断转换角度戳刺杨坚的肉xué,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杨坚蓦地惊叫出声,右腿弹动一下,滑嫩湿润的xué口收缩不止,吐出一大滩透明的骚水。
“你喜欢被人gān这里?”严礼之抓住了对方的敏感点,当然不会放过,他猛地把杨坚的右腿压在小腹上,yīnjīng对准那块软嫩滚烫的媚肉就是一顿粗bào急促的摩蹭顶撞。
杨坚贝糙得臀部肌肉都在不停抖动,他闭着眼,勉qiáng骂道:“gān、gān你娘,你才被我——啊啊啊,别……别捅那里,gān、gān你!别……”
看他语无伦次,口水都从嘴角淌下来的模样,严礼之冷笑着用手揪住他肿胀的yīn唇反复揉搓,指尖摁在沾满黏液的yīn蒂上用力碾了下去,冷声问:“我操得你慡吗?”
杨坚觉得自己私处都要被gān化了,花核又被这样粗bào地蹂躏,被刺激得险些晕了过去,全凭一股倔劲不肯服软。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企图以这种方式表达对严礼之的鄙视。
严礼之上过的人多了去了,岂会治不了前面还是第一次的杨坚。他抱起男人汗水密布的结实腰肢,一下插到了极深的地方,guī头甚至顶到了对方的花心上,杨坚牙根一松,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他扭着腰拼命向后缩,又被严礼之紧紧捏着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捣在花心上,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了下去,唯有腿间那根还jīng神十足地挺立着。
“你他妈……慢、慢一点!”杨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肉道被粗糙炙热的肉棒抽插都慡得吸个不停,半透明的骚水顺着两瓣被磨开的小yīn唇一直淌到股缝里,随着严礼之的频率滴滴答答地坠在chuáng单上。
严礼之如愿以偿地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他抓着那瓣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不停捏玩,还试图掰开它揉搓对方的后xué。让他意外的是,杨坚的后xué竟然也湿得彻底,不知是从花xué里流出来的水还是它自己的反应。
“长得五大三粗的,里面还那么嫩。”严礼之被他软滑湿热的肉道裹得销魂无比,见杨坚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gān脆探过去解了他手上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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