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崇秋双手抵在邵湘宇身前,气息有点乱。
“还疼么?”邵湘宇微笑着在他唇边呢喃。
被吻过的嘴唇舌尖口腔全部发烫,连呼出的气都超过了人体正常温度,他颤动着眼睫道:“不疼了……”
周六下午陆祥生开车来荣景接崇秋,打了电话后见邵湘宇和崇秋双双从楼上下来。他苦笑了一下,调整好表情打开车窗。
邵湘宇笑问:“怎么开车到这里?”
陆祥生朝着那两人说:“有个客户住附近,我送了那人顺路经过这里。”
“呵呵,我正打算送他过去,今天是什么安排?”
陆祥生答道:“检查灯饰安装,湘宇也一起去么?”
邵湘宇无奈道:“我下午公司还有事,抽不开身。”
“忙你的吧。”陆祥生笑得灿烂。
邵湘宇拥着崇秋在他唇上快速偷了个吻,崇秋惊慌地推开他,脸颊绯红。
“晚上见。”跟崇秋说完,他又对陆祥生道:“麻烦你了祥生。”
邵湘宇的表情舒慡得刺眼,陆祥生回以微笑:“小事而已。”
崇秋坐上车,对陆祥生难为情地傻笑了一下。
陆祥生把车开上了大路,突然问道:“昨晚又做了?”
“呃……”崇秋差点发出一声羞涩的轻呼,声音卡在喉咙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直无地自容。
陆祥生落了点车窗,猎猎冷风哗哗灌进车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温。
崇秋缩起脖子,疑惑地看向他,男人又飞快地移上,笑道:“抱歉,刚才有点闷,冻着你了么?”
崇秋摇头:“还好。”
他们到老槐苑的时候送货员已经等在门口了,那人看到他们停下车子,赶紧迎上来问:“是邵先生么?”所有材料家具的买单人都是邵湘宇,所以签收单的署名也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们是邵先生的朋友,这位崇先生是这里的户主之一。”
崇秋拿出钥匙开门,送货员才信任地把签收单递到他手里:“崇先生麻烦您签个字。”
接着大大小小的灯具盒被搬进房屋,堆在前院。那人走后陆祥生给安装人员打电话,原本说好也是这个点到,没想到周末要安装的新户太多,技工人员安排不过来,所以时间上要推迟。
“估计要再等等了。”陆祥生挂了电话,走到前厅。
“没关系,反正今天没事。”崇秋把前厅的移门全部打开,对着院子开敞透气,然后去沙发坐下,把玩手中的钥匙圈。
陆祥生坐到他对面,好奇道:“你怎么用毛球钥匙圈?”
崇秋把钥匙圈放在手心上,凑到陆祥生面前说:“不是毛球,是仓鼠。”
仓鼠那两只乌黑透亮的玻璃眼珠正对着陆祥生的脸,栩栩如真。陆祥生伸手摸了摸,说:“女孩子才会喜欢的玩意儿。”
崇秋把仓鼠收回来:“是邵湘宇给的。”
陆祥生问:“他怎么送你这个?”
“……不知道。”
陆祥生笑了出来:“崇秋,我真的不相信你二十八了,你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
崇秋的脸鼓了起来,他可不认为后面那句话是赞扬:“总是孩子孩子的,你就很大么?”
“比你大。”
“大多少,看你也最多二十九岁!”崇秋忽然调皮地笑了下,“啊,可能二十八岁半吧!”
“哈哈哈,你……”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啊……“我三十四了。”
“真的假的?”得知陆祥生比自己打了整六岁,崇秋惊得脖子后仰:“你跟邵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呀……”
睁大眼睛的崇秋有种难以描述的生动感,陆祥生开玩笑问:“你是说邵湘宇比正常人看起来老还是夸我看起来年轻?”
“当然是你看起来年轻了,”崇秋认真解释,“邵湘宇只是成熟,不老的。”
陆祥生喜欢他的态度,身边见惯了一群油嘴滑舌、三句话二句掺假的人,崇秋的表达方式便显得尤为新奇可贵。
“那我该叫你什么?”崇秋又好奇地问,“陆大哥?”
“额,这么叫感觉把我叫老了……”陆祥生无奈道,“既然我跟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大,你也直呼我名吧。”
崇秋犹疑地唤道:“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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