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齐纯剑他们几个特种兵也和这艘运输船的船员们勾搭到了一起,打打扑克赌上一些小钱。
船上日子无聊,这天中午午睡后,雷刚照例去找齐纯剑他们打发时间,人还没到地方就听到船舱里传出吼叫和桌椅翻动的声音。
雷刚快走两步,就见到四个人居住的小房间里,中间摆了一张桌子,牌散乱在桌面上,欧德被齐纯剑抱住,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对面的一名金发碧眼的船员,嘴角处破了一块,流了些血。
双方显然已经动过手了,船员捂着自己的下巴呲牙咧嘴,嘴里吼叫着什么,语速很快,并不是英语,但是看那神态明显是在放狠话。
见到雷刚进来,齐纯剑急忙喊了一声“老大!”
雷刚不动声色的收集好情报,沉声问道,“什么情况?”
“妈的!”欧德骂了一句,又往前冲,齐纯剑一下没拉住,欧德一把抓住了那名船员的衣襟,眼带狠戾,“在老子面前玩手段?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挥手就要打。
齐纯剑性子比较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急忙又把欧德给拽了回来,瞪着人吼,“滚!别再让老子看到你!”
船员眼带不甘,但是看了一眼当前的形式,嘴里说了些听不懂但是明显不是好话的陌生语言,带着他的同伴走了出来,临了还对雷刚挑衅的瞪了一眼。
雷刚侧身让开,在对方jiāo错的瞬间抬手就卡住了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黝黑的眼像头猎食的猛shòu般带着压迫的气势。
船员被撞得生疼,怒上心头,抬起手去揍雷刚。
雷刚脑袋轻轻一偏,躲过了拳头,膝盖雷霆般的就撞到了他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拧,船员当即就是一声惨叫,弯下了腰,关节差点被卸掉下来。
雷刚卡在脖子上的手瞬间收紧,又把他压回到了墙壁上,眼睛微眯,那眼神yīn冷、残酷、毫无感情,在脸颊的伤疤映衬下愈加的残bào。
而他动手的瞬间,齐纯剑他们训练有素的同时控制住了另外一名船员,手臂反拧,压迫着对方不得不跪在地上,惨叫连连。
出千的船员瞬间明白了形势,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随着喉咙上手臂的力量渐渐加大,喉咙发出剧烈的疼痛,终于使用了国际通用的语言,笑容求饶。
雷刚的眼又冷了几分,却收回了手,对齐纯剑他们挑了挑下巴。
跪在地上的船员手臂被松开,刚想起来,下一秒屁股就被狠狠的踹了一下,再次趴到了地上。
欧德踹完人后像是还不解气一样,又想去抓出千的船员,却被雷刚给瞪了回去,最终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雷刚再见到张章,便把这个事情给说了。
张章陪着英国船长喝了不少酒,脑袋里有些昏眩,趴在chuáng上听着雷刚把话说完,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下手轻了。”
雷刚眉头微蹙,还以为自己这样做会让张章难办。
张章把头转过来看着雷刚,一下笑了,染了醉意的眼不太清明,失去了焦距,目光游移,反而透露出丝丝脆弱的意味,他对雷刚勾了勾手指。
雷刚乖乖的走了过去。
张章又勾了勾。
雷刚把耳朵靠近了他的嘴边。
“有点儿佣兵的样子了。”张章这么说着在雷刚的耳廓上啄了一口,点到即止,弯着眉眼灿然一笑,然后就把头偏到了一边。
雷刚愣了一下,眨了眨眼。
这……应该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怎么想着,雷刚揉着耳朵站起了身。
在屋里待了不到五秒,雷刚最终还是选择出去。
房门刚被关上,张章就睁开了眼,笑弯的眼盈着醉意,翻了个身,恍惚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雷刚这群人确实不太像佣兵,自我的束缚力太qiáng,喜欢从大方向上去考虑事情,所以感觉上就少了那么一些血性,这帮英籍船员怕也是砸吧出味道了,才敢玩这些小手段。
但是今天这事儿做的很棒,该动手的时候就动手,就算把人给整死,他也有办法给抹平了去。
海上嘛,能没有点儿意外吗?
就算汉若尼莫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章四少和他的人本来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一言不合动刀动枪再正常不过,再加上利字摆在头顶,真要死了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这头张章还琢磨着怎么让雷刚他们做事再狠一点,那边雷刚却把人给集合在了一起,说了些有的没的,就是希望他们别真把自己当成黑道上的人。
张章要是知道雷刚这么拆自己的台,怕是直接得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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