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左邵卿这幅惨状还是让他不知所措了,半夜将府中的大夫叫了过来,让人检查后才亲自去jiāo代厨房炖汤煎药。
左邵卿虽然全身疲惫,但发现身上并没有黏糊的不舒服感,就知道身体时清理过了的,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暖和了些。
他深切地感受到,他如今是陆铮的妻,而非随传随到的男宠了。
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被用过之后还得自己清理身体的羞rǔ感。
“怎么了?很疼?”陆铮见他眉头紧锁,一只手注入内力在他腰上细心地揉着。
左邵卿被伺候的舒坦了,心里那点恼怒也渐渐消了,身体的酸痛随着陆铮的按摩也有了缓解,眼皮子顿时就沉重了下来。
等陆铮替他按摩腰身和两条腿,又给他身后上了药,这才将睡熟的左邵卿塞进被窝里,自己脱了外衣钻进去,牢牢地将人抱着。
他亲吻着左邵卿的侧脸,面上露出餍足的神态,慵慵懒懒地躺在chuáng上,侧着身盯着左邵卿的侧脸,一夜无眠。
翌日,陆铮并没有如约叫左邵卿起chuáng,而是让人通报了老夫人,将请安地时辰挪到了午后,老夫人早就得到了陆铮房中半夜请大夫的消息,哪里有不明白的,挥挥手就同意了。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等着看新夫人的陆家旁亲们就足足在厅里gān坐了半天时间。
“这男妻就是不懂规矩,哪有新婚第一天就睡到这个时辰的?”有个年轻的妇人小声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揉着坐麻的腿脚。
“闭嘴吧,镇国公夫人哪是你能议论的?”身旁另一位夫人低声教训了她一句。
他们到底是出了五服的亲戚,能坐在在合力已经是老夫人额外开恩了,而且也小道消息称,老夫人有意在旁亲里挑个孩子过继给陆公爷,因此,今日等候在这里的妇人小孩格外的多。
虽然不是每个母亲都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儿子将来能继承镇国公府的一切,再大的不舍也能让他们做出真确的决定。
当初听说镇国公要娶男妻,他们也感叹过陆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还有意等过段时间说服老夫人给陆公爷纳妾,虽说生下来的是庶子庶女,但有总比没有好。
当时各家各户有女儿的都暗暗准备着,若是能入得了老夫人的眼,将来生下个一儿半女的,绝对的母凭子贵。
没想到后来听到的消息竟然是要过继,这就意味着陆公爷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他们倒是没觉得这是陆公爷夫夫感情好,只是认为陆公爷也许对女人不行。
过继就过继吧,反正只要选的是自家的儿子,将来的一切终归是属于自己孩子的。
一厅子男男女女,大大小小等的快不耐烦了,才有个管事嬷嬷进来通报,请他们移步餐厅就餐。
“这位嬷嬷,国公爷和夫人起了么?”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哪家的媳妇能懒散成这样?
“让各位老爷夫人们久候了,老夫人说了,少夫人身体不太好,昨天又劳累了一天,要多休息才行,这不,少夫人身体刚好些就急着给长辈们请安了。
众人嘴角抽了抽,感情这话的意思是说,少夫人这个时辰起来还是分外尊重他们的了。
虽然心底有些不耻,但人家正经婆婆都不gān涉,他们这些所谓的亲戚自然不好说什么。
等移步到了餐厅,众人就见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前面站着两个青年,一个高大挺拔,一个清秀俊雅,不正是他们惦记着的陆公爷夫夫么?
“来了?快入座吧。”老夫人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让人上茶。
左邵卿一觉醒来就知道误了早请的时辰了,将陆铮好一通抱怨,撑着腰就想下chuáng,天知道这事情传出去大家会不会以为他这个男媳妇不懂礼数。
后来还是钟嬷嬷过来说,老夫人让他们午时过去用餐,意识就是让左邵卿心安理得地睡到午时再起吧。
此时他站在老夫人面前,低着头红着脸,还真有些新婚娘子的羞涩和窘迫,臊得慌。
老夫人火眼金睛,当然不会看不出他不自在,摆摆手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们累坏了,不就是偶尔睡迟了些么?老婆子还不耐烦一大清早起来接待你们。”
左邵晏闻言心里更羞愧了,规规矩矩地说:“礼不可废,是我们失礼了。”
钟嬷嬷拿了一个蒲团摆在两人脚边,笑着说:“老夫人昨夜没睡好,今日也起晚了,还好爷和夫人没来,否则啊,老夫人可没懒觉睡了。”
左邵卿冲她感慨地瞥了一眼,随后和陆铮一起跪在蒲团上,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杯,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娘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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