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说过,没有联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就是这样遵旨的?”
“奴才知罪!”
“都滚下去领罚,再有下次,以抗旨论罪!”
“是。”宫女太监侍卫们一个不落地退了出去,战袁锋也没心情泡着了,上岸披了件浴袍走进卧房。
大内总管去而复返,弓着腰问:“皇上,今夜可需要找人侍寝?”
战袁锋摆摆手,换了寝衣躺到宽大的龙chuáng上,那内侍急忙上去替他放下chuáng帏,又chuī灭了几盏灯,只留了一盏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好门,一心里感叹一声:皇上这都一个月未招人侍寝了,可别是哪里有问题了吧?
年底政务繁忙,加上各地官员回京述职,战袁锋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人多眼杂,他便一直没招曹宗冠进宫。
这才导致了有些人自作主张将那个少年放进来,战袁锋想起这事就觉得这班奴才实在可恶。
看来他明日还要让人好好查查,若是连寝宫都被有心人窥探和深入,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当?
第二日是元宵后的第一次早朝又,此时的早朝又恢复了往日的排位,战袁锋将一份份圣旨颁布下去,那些皆是各地汇报上来的疑难杂症,也算是一次年终 帖了亡报上来的凝的成果。
当一切进入正轨,战袁锋对某人的思念便汹涌而来,除夕宴时只远远看了几眼,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想他。
刚开年,他就特意让人关照了曹冠宗的父亲,替他往上升了一级,只是一个地方的五品小官,倒是没人注意到这场升迁。
曹宗冠此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当父母的书信传来时才得知,虽然也有想过是那个人的手笔,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以他们jiāo易的关系,那人何必关照他父亲呢?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正月十八,他一出国子监就见自家小厮跑了过来,神色紧张地凑到他跟前说了一句话。
急匆匆地赶回家,他果然在书房看到了一身便装的战袁锋。
“上次来没进你书房,倒是不知道你还jīng通书画。”
战袁锋正摊着一张画欣赏着,画一个俏丽女子凭栏远望,身后是开的正艳的桃花林,真真是印证了那句:“满面桃花相映红。”
曹宗冠行了礼,对上战袁锋戏谑的眼神,镇定地从他手中接过画卷了起来。
这幅画是某次学号最套时的盔景之作,倒-是f也有一心要画的。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解释这些,而是问:“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还选在这个时间。
战袁锋大爷似地坐在房中唯来的椅子上,翘着腿一点没有平日的形象,他朝曹宗冠招了招手:“来看看你……过来。”
曹宗冠警惕地着着他,qiáng调:“皇上,此时还是白天。”
“哈哈……然后呢?”战袁锋大笑出产:“你以为联要做什么?难道你想了?”
曹宗冠一张俊脸噌的就红了,他尴尬地撇过头,“皇上真会开玩笑。”
战袁锋原本确实没多余的想法,他会选在这个时间出来仅仅是刚好下午设事,正好过来坐坐,顺便等着晚上将人一起带回宫。
“过来,不要让朕说第三遍。”战袁锋张开胳膊,以拥抱的姿势等着曹宗冠靠近。
曹宗冠瞥了一眼窗外,他这个院子只是租的,曹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孤身在京也没有买宅子,而是租了这个两进的院子。窗外是一个小小的池塘,此时里头一点绿色都没有,只有水,再远处也一个人都没有。
他慢性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战袁锋一把扯进了怀里,随即浓烈的吻落在他唇上。
“联原本确实没想做什么,但此情此景,联不做点什么岂不是làng费?”
曹宗冠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皇上……这是我家!”
“那又怎样?”将人一把推倒在书桌上,哉袁锋更加肆无忌惮地活动双手
他突然觉得,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中,比在他寝宫中更让人兴奋,仿佛两人不在是身份迥异的君臣,而是两个相恋的男子。
书桌上的笔墨砚台被扫到地上,不仅弄脏了地板,还打碎了曹宗冠最喜爱的一个镇纸,他听到那碎裂的声音时,狠狠地咬了战袁锋一口。
“哟,学会泼辣了,竟然敢咬联!”战袁锋双手搂紧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缓缓地在那绯红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咝……住口!”
“呵呵,这叫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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