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原本以为不知道摘什么的邱大pào楞了一下,“学过?”
诧异的询问惹来秦城等人的哈哈哈大笑,拿出手机比划了一下的秦城顿时让邱大pào失笑的摇头,“这年头,有个手机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哈哈笑着的秦城得意的挑了下眉梢,“邱哥,这玩意其实跟摘棉花没啥区别,咱这现在是没有,可以前可是种过的,谁家老买那玩意啊,都是自家种。”
琢磨一下,失笑的邱大pào啧啧两声,“可不是,这玩意,只要老手看过没有不会的。”
站在一旁的耿天笑着不吭声,其实只要农村人,只要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农村人哪有不会gān农活的,藏红花这东西虽然jīng贵,可也属于农活这一类。
很快,一筐筐花蕊被抬到地头,拿着扁担挑起有些cháo湿的箩筐,调整好位置,耿天下山了,看习惯的耿顺等人也加入了采摘行列,一趟趟的从山上下来。
一筐筐还带着露水的花朵被放进特种车内,仅仅一天的时间,被细细摘下的花朵装满了特种车,离开的巨无霸很快消失在眼前。
而一直留在山上的邱大pào则皱起了眉头,按照邱大pào的预计,这二百多亩地有三车足够了,可现在,邱大pào心底有点打鼓了,这藏红花的产量超出了预计。
可在想调车已经来不及,更何况,现在不是邱大pào想要调车,而是整个h省只有这三辆大型恒温车,这一来就要六七个小时,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才能返回。
看着满眼的神秘紫,一整天的时间,仅仅走出了不足五分之一的量,而这不足五分之一竟然装满了一车,邱大pào仔细看过,花的质量已经完全超出了预想,现在邱大pào也弄不明白双鸭屯这些藏红花是啥等级。
想了想,拿起电话的邱大pào拨通了杨锦的电话,恳切的请杨锦来来一趟,诧异的杨锦本以为藏红花有什么差头,可当听到邱大pào所说的无法确定等级时,心底动了一下的杨锦随即点头。
问好地址,乘坐当晚的飞机,杨锦赶到了h省省会,下了飞机,没有耽搁的杨锦赶到了邱大pào事先联系好的烘gān三车间,租用省罐头厂烘gān三车间的邱大pào当时只是租用了一个星期,按照邱大pào的估算,一个星期怎么也把那些藏红花处理好。
一前一后赶到烘gān三车间的杨锦和特种车基本上不差十分钟,下车匆匆赶到特种车前的杨锦拿着车间内的承装盒子带走了一盒藏红花花朵,看到盒子里紫的透亮而晶莹的花朵,杨锦心底剧烈跳动了两下,阻止师傅卸车的同时带着小小的一盒藏红花走进了烘焙车间。
询问后,当得知车间内还真有手工烘gān房间后,脱下外套,挽起袖子的杨锦自己上手,亲自进行烘焙,一晚上,近六个小时的时间,满头满脸汗水的杨锦直到天空发白才把手中那一小盒藏红花烘gān。
白炽灯下,细长的金线从头连到尾,经过烘gān后,藏红花花瓣变成了一条细丝状,紫红的透明中,头发丝的金线清晰的印在眼底。
撕开,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没有如普通的藏红花那样带着入口的一丝苦,口齿间,清纯的花香和丝丝温热清晰传来。
满是血丝的双眼刷的一下变的锃亮,杨锦放下手中的藏红花拿出电话,嘟嘟嘟中,粗声粗气还带着困倦的声音响起,“邱总邱总,特一极,少见的极品,不能用机器烘gān,不能摘了,否则一旦经过冷冻,会破坏藏红花的等级。”
清晰的声音顺着话筒传递到邱大pào的耳朵里,楞了半响才回神的邱大pào呼的一下坐起身,用力搓了把脸,“杨总,你肯定?”
隐隐的颤抖中杨锦自信的笑了一下,“我肯定,天亮我带回去做化验,我相信,这次的品级绝对是超高的。”
挂断电话的邱大pào愣愣的坐了半响,越咧越大的嘴角终于蹦出哈哈哈哈的大笑声,寂静的空间内,突然发出兴奋爆笑的邱大pào把头一天喝酒难得睡个死沉的顾伟惊的呼的一下坐起身。
条件反she的抬腿就是一脚,咚的一声巨响,直接从炕上被踹出去的邱大pào咚的砸在地面上,二百多斤的分量,让地面都有些颤抖,戛然而止的笑声,一张胖脸抽抽到一起,巨响伴随着好像地震似的颤抖把屋里的人全都吓醒了,叽里咕噜的爬起身的耿天跳下坑就往外跑,跑出房间,冲进耿朝福屋里,啪嗒一声,灯亮了,“天儿,出啥事了?”
勉qiáng稳住慌乱的耿朝福让神情慌张的耿天摇摇头,突突突直蹦的心跳让耿天手脚有些发软,“咋的了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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